这边李莫愁与西门庆倒没有像大师兄公孙胜那样忙碌。
显得从容而又温馨!
毕竟是一对一
一个萝卜一个坑
一口唾沫一杯浆
没有残酷的竞争与争分夺秒的压迫感。
更加能展现二人的真实水平。
李莫愁与西门庆将所学过的知识都复习了一遍。
正所谓,学而时习之,不了乐乎!
从最简单的动作入手
李莫愁认真琢磨西门庆的金龙枪技法,相当不凡!
再到深入浅出的日月合璧。
果然,最放松的才是最真实,最有效的。
借助西门庆的金龙枪技法,二人一举突破玉女心经第三层日月合璧!
日月合璧,心灵相通,二人合体,日月同辉。
威力极大!
连西门庆都隐隐感觉自己有突破小宗师巅峰、进入大宗师的迹象!
西门庆连连感叹,两情相悦,情投意合,功力果然提升得相当快!
因为过于投入,一不小心,就听到了山下公鸡的打鸣声。
西门庆便依偎在李莫愁温暖的怀抱,含着珠子进入香甜的梦乡!
东京城,皇宫。
太子赵桓气急败坏地将一份奏折摔在地上,“废物,废物,全都是废物。”
“二十万大军,踩都可以将河北踩平。”
“竟然死了五万人!”
“还丢了两座城池!”
“你们怎么不把开封府给丢了?”
众官员跪伏在地,战战兢兢,鸦雀无声。
蔡太师上前一步说道,“太子殿下,请息怒,莫要急坏了身子。”
赵桓脸色阴沉,“太师,童太尉紧急求助,希望朝廷再派二十万兵马前去援助,我手中哪有一兵一卒啊!”
蔡太师沉声说道,“危难之际见忠良,吾儿蔡攸率先士卒,为保护童太尉不幸被俘;我还有一子,可担大任,救黎民百姓于水火之中。”
赵桓知晓蔡太师只从听到蔡攸失陷后,一直心忧如焚,便脸色稍作缓和,“太师,你劝我莫急,你老也一样,蔡攸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会没事的。你说可担大任的,莫非是蔡鞗?不行,他写文章可以,打仗不行!”
蔡太师眼睛微眯,“启禀太子殿下,老臣还有一义子,叫西门庆,如今正在率兵攻打淮西王庆反贼,目前已连下四城。”
赵桓眼中一亮,“太师说的莫不是千军万马避白袍的虎胆英雄,忠义侯西门庆?”
蔡太师点点头,“正是此子,西门庆有勇有谋,忠肝义胆。曾率数万军马便破了梁山反贼,如今又败了淮西王庆。只是西门庆被梁山反贼偷袭,家破人亡,他也残疾在身,因此征讨田虎,并未用他!”
赵桓沉吟片刻,“残疾之人,如何带兵打仗?”
蔡太师说道,“西门庆胸中有丘壑,精通兵法,善用谋略,排兵布阵,有神出鬼没之功。我愿保举西门庆为主帅,代替童太尉,必能战无不胜,扬我天威!”
宰相李邦彦站起来说,“去年洪灾、旱灾并发,各地皆要朝廷赈灾,唯有西门庆管辖的山东还能救济外地,妥善安置难民。今年的税收更是分文不少。太子殿下,如此贤能,微臣与太师一样,愿保举西门庆为主帅!”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纷纷附和,“臣等附议,愿保举西门庆为主帅!”
赵桓目光扫射全场,“太师,如果我没记错的。当初西门庆平了梁山,又打了淮西,朝廷可是一直没有什么表示啊?如今朝廷吃了败仗,就让他来背这个锅,哪怕西门庆忠肝义胆,恐他手下不服啊!”
蔡太师一脸正气,“太子殿下,为人臣子,食君之禄,为君分忧,是理所当然之事,这是大义。不过,太子仁义,以德服人。”
停下了一下,蔡太师接着说道,“老臣建议,召回童贯,兵马由西门庆接管。封西门庆为山东、河北节度使,讨贼大将军,全力征讨田虎、宋江反贼!”
李邦彦一听,姜还是老的辣啊,这河北反贼田虎占据五州五十六县,宋江也占据两州八县,基本都不在朝廷管辖范围了。
将这些地方让西门庆去当节度使,只是个空名号而已。
封给你的地方,现在被田虎占了,有本事你给打回来啊!
高,实在是高!
赵桓自然知晓蔡太师的计划,心里已然接受,又说道:“那军饷呢?粮草呢?童贯此次出征,不仅折损了兵马,连粮草都被劫了。如今国库无银,哪里来的银子去打仗?”
蔡太师叹了口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唉,太子殿下,老臣便厚着脸皮与西门庆说一下,看能否从山东挪出银子、粮草,先打了田虎再说了。”
好家伙,为国家打仗,还要自己带银子、带粮草!
果然是为国为民好太师!
跪在地上的大臣们纷纷附和,“太师此言甚是,臣等附议!”
他们生怕朝廷要从他们身上出银子,那可是他们辛辛苦苦贪污过来的,怎么舍得吐出来呢?
羊毛出在羊身上,西门庆带兵打仗,自然要自己准备军饷。
这话听起来理所当然,一点毛病也没有!
赵桓知道这样做有些不厚道,可自己囊中羞涩,哪里还拿得出钱来,便对蔡太师说道:“既然如此,也不能寒了臣子的心,就说此次粮草费用,先从山东借,用往后的赋税来折抵。”
蔡太师行礼道,“太子圣明,西门庆必定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大臣们纷纷附和,“太子圣明!”
赵桓挥挥手,“皇上这段时间闭关,不便打扰。让我监国,你们也是知道的,我事情很多,这些具体的事情你们去安排吧。对了,那西门庆何时来京城?”
李邦彦心想,太子的确很忙,昨日又用了两个小宫女,日理万机啊!
蔡太师说道,“应当就在这两日便可到京城,西门庆他腿脚不便,行动便慢了些。”
赵桓对着大臣们大声说道,“你们啊,都要学学西门庆,一心为朝廷办事,用心为皇上分忧。”
大臣们纷纷应道,“臣等谨记太子教诲!”
赵桓这才脸色舒展,“太师,待西门庆到京城后,让他第一时间来见我。”
蔡太师大声回复,“遵旨!”
散朝后,蔡太师昂首阔步走在前面,李邦彦快步追上来,“太师,此次童贯骄傲自大,肆意妄为,导致惨败,更将大学士失陷于贼手。太师为何不上奏太子,降罪于那童贯?”
蔡太师看向李邦彦,这个自己的门生,人称“李浪子”的当朝宰相,压低声音说道,“童贯此人,深得皇上与太子信任。你且看这次,哪怕太子如此震怒,可曾说过一句要治童贯之罪?”
李邦彦回想一下,的确如此,“太师,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做?”
这李邦彦虽然贵为宰相,却是蔡太师一手提拔,一向以太师马首是瞻,许多事情都得太师点头才好行事。
蔡太师冷笑一声:“怎么做,还不是帮他擦屁股!”
李邦彦悄声说道,“我已派人与那反贼联系上,反贼提出要赎金五百万两白银!”
“五百万两白银?哼,亏他们想得出来!一分银子也没有。征战沙场,马革裹尸,何惧之有!”
蔡太师怒发冲冠,正义凛然。
李邦彦拉着蔡太师的袖子,“太师息怒,这些反贼知道了大学士的身份,自然是狮子大开口。我派人正在与他们商议。据中间人估计,怕至少得二十万两银子!”
蔡太师这才平息怒火,“上次蔡一泉送过来的五十万两银子还没有进国库吧?”
李邦彦跟了蔡太师这么久,自然心知肚明,“还没有,那便从中挪出二十万两银子先将大学士赎出来再说。”
蔡太师点点头,一脸欣慰的拍拍李邦彦的肩膀。
“有劳宰相大人了!”
这时,一个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太师,侯爷入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