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萧鹏给圣彼得堡做一个评价,萧鹏会说:这里是他在欧洲见过的最美的城市,起码市中心是这样。
让人根本想象不到在二战时期挨了十五万发炮弹,十多万枚炸弹。一万多座建筑物被彻底摧毁!
这里的一砖一瓦基本上都真实的再现了一百多年前沙皇时期俄罗斯的奢华风貌。世界四大博物馆里的‘冬宫’就在这里,当年这里是叶卡捷琳娜二世的私人博物馆。里面有超过三百万件藏品。
除了‘冬宫’外还有‘夏宫’,那是彼得大帝当年的度假离宫。被人称为‘俄罗斯的凡尔赛宫’,根据萧鹏的审美来看,这里比凡尔赛宫要更美一些。这里有超过一百五十个大小喷泉,比凡尔赛宫更加的奢华一些。里面有一个漂亮的‘叶卡捷琳娜宫’,这里是彼得大帝为他老婆叶卡捷琳娜一世女皇建造的,其中有一个宫殿就是著名的‘琥珀宫’,这个宫殿的墙面都是由琥珀和宝石镶嵌成的图案奢华至极。
不过这个琥珀宫是并不是原来的琥珀宫而是重建的。。
当年冬宫被德国人占领后德国人就把琥珀宫给拆了带回了德国,但是二战结束后却又离奇失踪到了现在去向还是一个谜。
不过话说回来,这也算是‘物归原主’——因为最早的琥珀宫就是德国人建立的。
当年普鲁士王国的选帝侯弗里德里希觉得自己有钱有势,就在1701年的时候自己加冕当了普鲁士王国的第一任国王。而是为了庆祝他登基所以就在柏林王宫里见了一个琥珀宫。
之所以用琥珀是因为贵。
在那个年代琥珀被称为‘北方黄金’,同样重量的琥珀价值相当于黄金的十二倍,弗里德里希一世就用这种方式来炫富。
当时德国的工匠用了十年时间把柏林王宫里一个大概五十多平米的房间改造成了琥珀宫,根据记载是用了十二块护臂镶板和十二个柱脚组成,换成比较通俗易懂的理解方式就是做了十二面由白银做边框,用钻石、宝石和琥珀做图案的墙板拼接在房间里构成的‘琥珀宫’。
当时使用的黄金和宝石以及琥珀总重量超过六吨。
后来弗里德里希一世死后,他儿子腓特烈-威廉一世继承王位,当时由于战争不断,普鲁士和俄国结盟,当时彼得大帝到了柏林后和威廉一世见面,两人就交换了礼物:彼得大帝给了威廉五十五个卫兵,一艘船,一个木工车床和他自己做的木酒杯;而威廉一世直接把他老爹心爱的琥珀宫送给了彼得一世,让他带回去放在了叶卡捷琳娜宫里。
瞧这败家玩意!
二战之后琥珀宫失去了下落,而苏联则在重修冬宫的时候重建了这个‘琥珀宫’——这个‘琥珀宫’比当年的‘琥珀宫’更加的奢华:因为在建新的琥珀宫的时候还用了大量的黄金!
当年的琥珀宫尽管足够奢华,但是没有使用一克黄金。
不过如果离开市中心?还是算了吧,直接有了到‘城中村’的感觉。大多数建筑都是破破烂烂。俄罗斯人嘛。就这么糙。
这里比莫斯科也有好处:这里人没有那么冷漠。毕竟是旅游城市,外国游客见多了,萧鹏甚至还看到了很多国内同胞。还有很多的留学生。
但是让萧鹏纠结的是:这里的留学生看到同胞真的不够热情。哪像自己当年在马赛的时候,看到黄皮肤黑头发的就想上去聊两句。
后来还是德萨尔耶夫告诉他,这是因为圣彼得堡这边严抓留学生当翻译和导游的行为,在这边想要勤工俭学真的太难了,圣彼得堡移民局天天盯着留学生,抓住了扣上个‘非法打工’的帽子就直接驱逐。听说刚刚出了新政策允许合法打工,但是条件还是挺苛刻。
这个情况也导致在留学生圈里有个说法:如果你不想回来想留在俄罗斯?那就去莫斯科上学;如果想回来发展?那就去圣彼得堡上学。
莫斯科那边默许学生打工,而且那边国内企业众多,每年还有两千多个国际展览会,机会比圣彼得堡多的多。
不过实话实时候,圣彼得堡确实是一个值得游玩的地方:去列宾美术馆看看艺术品;去马林斯基剧院看一场基洛夫芭蕾舞团的演出……
多么符合网红门的装X生活?
萧鹏和范德劳佩一起带着卡辛和布鲁赫在圣彼得堡舒舒服服的玩了几天:什么工作?先玩过瘾了再说!
他在玩的过瘾了有人已经却受不了了,谁受不了了?
陈泽涛!
“老板,电话!”布鲁赫道。
萧鹏问道:“谁的?”
“陈先生。打了好几次了,还不接么?”布鲁赫问道。
萧鹏想了一下伸手接过电话:“喂。陈大哥,有什么事情么?”
陈泽涛的声音倒是挺兴奋:“萧老弟,你找到的那个油田探明储量出来了,差不多是十四亿吨,而且多是轻质油,原油含蜡量很低!绝对的好油井!”
萧鹏听后反问道:“好油井就好油井呗,跟我有什么关系?”
“啊?”陈泽涛听后一愣。
萧鹏道:“这个油井又不是我的油井,今后潜艇打捞也不是我掺和的事情,这事情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了吧?今后怎么开采怎么分配利益也是国油和俄罗斯方面的事情,这对我算什么好消息?”
陈泽涛沉默了一会儿道:“萧老弟,你这情绪不太对啊。”
萧鹏懒洋洋的反问道:“我这情绪不太对?那我要怎么样的情绪才对?兴高采烈?吃着火锅唱着歌?”
陈泽涛好奇了:“萧老弟,到底谁惹着你了你直接跟我说。难怪你不接电话呢,我去跟俄罗斯方面联系?”
萧鹏道:“我跟俄罗斯方面联系什么?我发现我自己就是个笑话。陈大哥,干完这次活儿我就退休了。心太累。”
“退休?”陈泽涛怀疑自己听错了。
萧鹏道:“是啊,退休!”
“到底怎么了?”陈泽涛不解。
“新卡吕普索号船员定员45人,结果来了六十三个人,其中有十二个女的,还有六个严重晕船的,陈大哥, 我到底哪做错了你们告诉我我改还不行么?你们非要打算玩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