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我要喝水!”萧鹏睁开眼睛一脸痛苦之色直接喊了起来。他看了看周围,自己还在酒店里。
阿尔弗雷德端着水杯走进房间:“萧先生,是温水对么?”
萧鹏接过水杯贪婪的一饮而尽:“我的天,终于活过来了……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先生,你喝醉了!”阿尔弗雷德道。
萧鹏拼命揉着自己的脑袋:“该死的,我怎么喝了那么多?我记得昨天晚上我们离开酒会的时候还好好的呢。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
“然后?”阿尔弗雷德道:“昨天我们离开酒会的时候帕斯卡尔遇到了茱莉雅-罗伯茨女士,两人相见恨晚,越聊越投机非说要去夜店里玩,然后你非要组织集体活动大家一起过去。后来你就喝醉了。”
“茱莉雅-罗伯茨?”萧鹏挠头:“拍电影的那个?”
阿尔弗雷德道:“没错,正是她。帕斯卡尔说他爷爷在世的时候就很喜欢罗伯茨女士,他的父亲也很喜欢,他也是如此,昨天离开酒会的时候正好遇到了来大西洋城度假的罗伯茨女士。”
萧鹏揉着脑袋说道:“这是什么?金蟾世家么?”
“什么金蟾世家?”阿尔弗雷德不解问道。
萧鹏道:“你该了解一下华夏文化,知道‘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典故……嗯,我好像说的也不太对,帕斯卡尔也不是癞蛤蟆,他现在找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等下!茱莉亚罗伯茨都可以当他奶奶了吧?”
阿尔弗雷德笑道:“没有那么夸张,罗伯茨女士今年也就五十多岁。而且现在风采依旧,虽然年龄大了一些,但是……”
“别说了!”萧鹏直接打断了阿尔弗雷德的话:“这丫的整天说我有恋母情结,特么的他有资格这么说我!他在哪里?”
阿尔弗雷德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萧鹏举起杯子,让阿尔弗雷德再给他倒了一杯水:“艾比和缇尔蒂呢?”
“她们去做水疗去了。”阿尔弗雷德道。
萧鹏想了一下道:“阿尔弗雷德,有两件事情要你做。第一件事情是把船上的寝具全部换一遍!”
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吃惊的表情:“先生,寝具已经换了。”
“把用下来的都给我烧了!”萧鹏咬牙切齿道。
阿尔弗雷德听后道:“我们船上用的寝具都是意大利‘芙蕾特’特制的埃及长棉专门订制价格不菲,就这么烧了么?”
“烧了!”萧鹏气呼呼的说道:“至于第二件事情。”
阿尔弗雷德听后抱以歉意:“萧先生,我知道你要说的是什么事情,伊芙琳她们已经被遣散了。”
“遣散?”萧鹏皱起眉头:“谁做的?”
阿尔弗雷德道:“老板,她们的行为违反了荷兰管家学校的规定,给我们管家学校的声誉抹黑,伊芙琳他们已经被荷兰管家学校除名今后不得以荷兰管家学校的名义寻找工作。”
萧鹏有节奏的敲着桌子,突然抬头道:“阿尔弗雷德,你对你们学校倒是真在乎啊。”
阿尔弗雷德一愣:“萧先生,何出此言?”
“你说呢?”萧鹏皱眉道:“你统计过损失么?”
阿尔弗雷德道:“统计过。柏翠酒庄2011年的雷司令干红丢了三瓶,2007年的里鹏干红少了四瓶,云顶1929威士忌一瓶,麦卡伦1941威士忌一瓶……还有别的酒一共十七瓶。事实上现在瓶子都在,只不过里面的酒水给做了手脚。”
萧鹏眉头紧皱:“该死的,他们要把我在LIV-EX买的酒一网打尽么?”
LIV-EX是指伦敦国际葡萄酒交易所,那是全球高端葡萄酒的晴雨表,几乎全球高端葡萄酒成交量75%是在那里进行,萧鹏在英国的时候从那里买了一批好酒放在船上,事实上他也不懂葡萄酒也不爱喝葡萄酒,摆在船上就是为了个面子。萧鹏也是俗人一个,虚荣心人人都有。他买这些酒是为了招待客人的,结果现在这些酒都便宜了那些混账?
他有些想不明白这些西方姑娘的想法。
你们出去钓凯子我能理解,结果就是出去约P?约P我也能理解,你们还要带到我的船上偷喝我的好酒?你们这到底是图啥?
这种感觉就像那些自己欠一屁股债也要去打赏主播追星的人一样,纯属脑子进水了。
他皱眉看着阿尔弗雷德,他对他的做法很不满意。偷了我这么贵重的酒在我的船上我的房间里胡闹结果你轻飘飘的一句遣散了就没事了?
阿尔弗雷德看着萧鹏的表情急忙道:“萧先生,你误会了,我已经代表你向荷兰管家学校递交了律师函,希望他们给你一个解释,同时也向荷兰法院递交了材料向她们提出控诉。现在伊芙琳她们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今天早晨一直在大厅等你,不过我找了酒店方面驱赶了她们同时报警让警方处理这个事情。现在她们几人涉嫌盗窃罪已经被大西洋城警方控制起来。”
萧鹏听后瞠目结舌:“我去,阿尔弗雷德,你这比我想的还狠啊。”
阿尔弗雷德道:“老板,我虽然是荷兰管家学校出来的,但是现在是你的管家,好的管家是只为雇主服务的……当然,我承认威廉国王确实给了我一些私人任务,但是我对上帝发誓,我绝对不会干出影响雇主的事情。”
萧鹏听后点了点头:“希望你能做到吧。该死的,不能在大西洋城多待了。我们要赶紧离开这里,这喝醉酒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阿尔弗雷德道:“萧先生,事实上我们可能确实要走了。”
“嗯?”萧鹏看向阿尔弗雷德不解问道:“为什么?”
阿尔弗雷德道:“今天你睡觉的时候有一个电话找你,打电话的人自称是德国黑丁根亲王沃尔夫冈-冯-弗里德里希的遗孀黑丁根王妃艾瑟-弗里德里希,她打电话邀请你参加霍亨索伦亲王的葬礼!”
“WHAT?”萧鹏听后一惊:“弗里德里希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阿尔弗雷德道:“就是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