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容镜,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我何曾有过这样的想法!”
“呜呜呜!你个混蛋!我拼死拼活的赚钱,累死累活的救你,就换来你这样的侮辱。你个混蛋,你个大坏蛋!你欺负我!呜呜呜!”
“你若不想要我,就去和皇帝说呀,你直接赶走我就是了!何必这么侮辱我!”
菩提伤心极了,梨花带泪的小脸好不惹人怜爱。怒吼而出的伤心话语更是慑人心房。
偏偏容镜就听岔了话里的意思,他按下内心的波涛,强制着自己嗓音发出平淡:“哼!说出真话来了,你就是想离开,就是想甩掉我这个累赘!”
菩提气的想打人,可到底还是顾忌容镜的伤势没有冲过去,嘴上却也不饶人:“是呀,我就是想离开,外面随便一个男人都比你强,都比你好看。你有什么?一些暗卫?一个九野,一座奴大欺主的镜王府。你起来呀,你有种就站起来去回了陛下,好随了你我的愿,咱们各奔东西!”
“菩——提!”容镜的声音透着难忍的压抑。这一声,聚满痛苦。
菩提瞬间就没了气焰,三步并两步的冲了过去,恰看到了容镜的满脸泪水,以及,他嘴角溢出的血,因为忍耐瞪大的眼睛。她顿时就急了:“容镜,你个混蛋你怎么这么傻!你有什么火气冲着我来呀!你干嘛折腾自己。”
他流着泪的眼,看着她在流泪,看着她在骂自己傻,骂自己不该伤害自己,看着她在为自己把脉,看着她哭的愈发厉害,看着她慌忙的找来银针,看着在为自己治疗。他瞬间,就放松了自己。
这一放松,嘴巴一张开,大口的血就涌了出来。眼看着的菩提眼泪就流的更厉害了,她嘴里说着骂着:“混蛋容镜,如果你要折磨我,那么恭喜你你做到了!你知不知道,你这是气火攻心,会死人的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你伤自己一刀,也是在我心上捅刀子,你痛我也会痛!你个混蛋,除了侮辱我还要杀
了我!呜呜呜!我这辈子跟你势不两立!”
“呵。”容镜虚弱的笑了。嘴里却还说着伤人的话语:“我很丑是不是?我很没用是你的累赘是不是?”
菩提更想揍他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样的话!
“是,你是很丑,也很累赘。不但如此,你还卑鄙龌龊无耻下流!”菩提将瞬间瞬间想到骂人的话语都用上了。
“可是,我喜欢!”
‘可是,我喜欢!’容镜的脑海里里回荡着菩提的话语。那是他听过最美的誓言。
菩提不待他反应,就俯身吻上了他的唇,而后是他的脸,他的脖颈,往下。双臂环住了他的身体,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弄疼了他似得。两人吻得山河失色,天崩地裂。吻得容镜几乎没了呼吸,菩提停了下来。第一件事就是慌忙的给他治疗,连脸红都忘记了。
许久,许久,菩提对容镜说:“你闭上眼休息一会吧,我不会跑的。”
容镜微笑的摇头,说:“爱妃头一次承认了对为夫的感情,头一次对为夫做这样的事情,头一次那么的失控,为夫高兴,为夫睡不着。”
菩提羞红了脸,她说:“容镜,我突然发现你的心真狠,对别人下狠手也就算了,对自己也能下狠手。”
容镜微微笑了,说:“爱妃这是要和为夫秋后算账呀!”
“错。我现在没心情跟你秋后算账。我现在正头痛着别人跟我秋后算账我该怎么应付呢!哪还顾得上你。”菩提满是正经的说着一腔忧愁。
容镜含笑看着她,说:“真是个记性差的姑娘。本王可是与你说过,本王是你的天,你的天塌不下来,你还担心个什么劲呢。”
“你说的倒轻巧。”菩提嗔怪了一声,到底还是相信他的。
临近黄昏的时候,镜王府内一阵骚乱,原是传旨的公公在外候着,等着镜王妃前来接旨。镜王府的管家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赶忙安抚了公公之后就去请王妃。
‘失算呀失算,自己这个管家当得实在是太不称职了,王妃进府都有一阵子了,自己居然听了那些狗屁暗卫的话,什么不要去打搅王爷王妃的二人世界,楞是一面都没有见着过王妃。真真是失职的要老命呀!’
自王府内的侧门进入后院,崔仁苗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到了。三个男侍卫直挺挺的立在院子里,虎目环视四周,腰间佩戴的,是九野二十八宿才有的专用佩剑。没错,这三人就是菩提打奴隶市场买回来的均凡、不凡,仁凡。容镜命人在菩提无暇顾及他们的时间里**了他们。显然,效果斐然。
另外,还有菩提带回来的那三个丫鬟,邻香、随香、妹香也均被容镜命人**过,虽只是短短一天的时间,但也是效果绝佳的。除却邻香被菩提留下照顾拓跋鱼乐。随香、妹香则着一席水绿色的王府大丫鬟正装端端正正的立在容镜的房门外。
崔仁苗颇带狐疑的堪堪靠近,就见容镜房间的门从内打开了。随香、妹香行大礼:“参见王爷,参见王妃!”
“免礼。”说话的是容镜。此时的他,着一席紫金色龙袍,金冠束发,脸上带着一面精致到极致的面具,坐在特质的轮椅上,别提有多霸气了。菩提在后面推着,脸上的激动俨然是没有退。她的容镜就是棒棒哒,随便一装扮,都能把她见过的美男统统甩出几条街。瞧着气场,简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简直是只因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
崔仁苗看到容镜,激动的老泪纵横,口吐真言:“王爷,您终于活过来了,上天有眼呀!就算是要老夫马上死去,老夫都甘愿!”
‘又一个死忠的!’菩提心下一语。目光落在崔仁苗的身上,当初刚来王府的时候,就是他将自己身边的两个丫鬟给叫走的。红花折了回来,却要杀自己,最后还害了容镜。她知道,容镜不会轻易放了红花,定然是派人跟踪着的。至于翠柳,她倒是想知道,她在这传闻中奴才比主子过的还好的府邸究竟好成什么样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