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楚问现在手里也有将近四千万,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但这些钱,将来用来炼制更好的丹药还远远不够。
姜岚送给他的玄元丹虽然不是极品,但售价也在四五百万,自己便宜一些卖给灵丹阁,足足能买十份原材料,炼制十颗玄元丹!
正当他这么想着,一位店员立刻走来,见楚问盯着玄元丹看,忙从柜台里拿出来,笑道:“这位先生看起来很面生啊,第一次来我们这里吗?”
他把玄元丹摆在楚问面前,继续道:“先生,咱们潜龙集团的丹药,绝对有品质保证,你看看这玄元丹,色泽饱满,虽然品质略低,但一分钱一分货,两百万已经很划算了。而且,这枚丹药,可是曹大师亲手炼制的。”
楚问蓦地问道:“不知道你们这里收不收丹药?”
“恩?”
店员微微一愣,旋即道:“收,当然收!不过这价格,一般都是市面价的百分之八十。”
灵丹阁回收丹药,价格要低于市面价,赚取一部分酬金。
当然,肯底价卖给商场丹药的人,都是急需用钱的,否则没人会愿意白白损失一部分钱。
楚问便将姜岚送给你的那一枚玄元丹拿出来,问道:“不知这枚玄元丹,你们能给多少钱?”
那店员眼睛一下子就亮了,长期与丹药打交道,就算不会炼丹,也能分辨丹药的优劣。
楚问的玄元丹,品质明显高于他拿出来的玄元丹。
“先生,介意让我仔细看看吗?”
楚问便将丹药递过去,那店员看看自家的玄元丹,随后又看看楚问的玄元丹,最后把丹药还给楚问,道:“一百六十万。”
楚问眉头一皱:“你确定?”
他并不是觉得价格太便宜,因为自己手里的丹药只值这个价,按照市面价的百分之八十回收。
也就是说,自己手里的丹药,只值两百万!
不是他看走了眼,而是那个店员,把两枚丹药掉包了,他以为动作娴熟毫无破绽,却不知楚问全看在眼中。
见财起意的人,这世上太多了。
那店员道:“我很确定,就是这个价,如果你不愿意卖,那就请回吧!”
店员转身就走,也没将掉包的丹药放回柜台里。
转身后,他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简简单单,两百多万就到手了!
楚问的玄元丹品质更上乘,随随便便就能卖四百多万。
店员以为楚问询问他价格,是个什么都不懂的人,所以起了贪恋。
“站住!”
楚问一声呵斥。
那店员回头,满脸肃然道:“还有事吗?”
楚问道:“给你一个机会,把属于我的东西,还给我。”
“属于你的东西?先生,你觉得什么东西是属于你的?”
楚问把柜台上的玄元丹朝前推了推,道:“在我面前耍花招,你还嫩了点,我再说一次,把玄元丹还给我。”
他已经很克制自己了。
那店员冷冷道:“哦,你的意思是我手里的玄元丹是属于你的?真是笑话,你怎么不说全商场的丹药都是属于你的?先生,在我好好说话之前,我劝你最好乖乖离开,咱们潜龙集团的灵丹阁,可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可以来闹事的!”
“啪!”
楚问已经给过他机会,他自己不珍惜,于是一步上前,一巴掌甩过去,那店员满嘴都是血,被楚问扇倒在地,但他还是紧紧护着掉了包的玄元丹。
这一幕,顿时引起了注意,一个中年人匆匆赶来。
“这位先生,我是灵丹阁的负责人孔余,请问您是有什么不满吗?”
这位负责人的态度还算不错,楚问当即道:“你的员工,把我的丹药掉包了,你说该不该打?”
孔余立刻瞪了眼那店员,那店员忙把丹药递给孔余,挤眉弄眼道:“经理,这丹药明明就是我们灵丹阁的,这个人非拿一枚劣质丹药来换,我不肯他还打人!”
孔余拿着两枚丹药分别检查着。
楚问道:“你们柜台里售卖的丹药是什么品质,我想你们都有记录,孰是孰非,我想孔经理应该很清楚。”
孔余端详片刻,把劣质丹药还给楚问,然后说道:“先生,你对我们店员的无礼,我可以不予追究,但请你立刻离开。”
很显然,孔余的想法,和那位店员一样。
“呵呵……”楚问冷冷的笑着。
“你笑什么?”
孔余的心里,突然咯噔一下,似乎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楚问冷冷道:“孔经理,我是在替你不值,你作为灵丹阁的负责人,年薪估计至少也是几百万吧,为了坑我两百万而丢掉工作,未免有些不划算。”
孔余眉头一皱:“先生,这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说我坑你,就请你拿出证据来,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那么就把你们的记录拿出来看看,看这个柜台里兜售的丹药,到底是何等品质?”
“哼,你算个什么东西,我灵丹阁的丹药记录凭什么给你看?”
“所以孔经理是打算让我吃哑巴亏了?”
孔经理面色沉肃道:“再不离开,我就要叫护卫了!”
“那你叫吧,我也得叫人了。”
他拿出了电话,准备给莫归晚说说她请的都是些什么人!
“护卫,护卫,来给我把这个人轰出去!”
孔余立刻大喊着,顷刻间,五六个护卫出现,都气势汹汹,全都是九星武者,把楚问团团围住。
“不想死的都给我滚开!”
楚问怒斥,突然嘭的一声,周围的玻璃全部爆碎开来。
“发生什么事了?”
一道天籁般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愠怒,只见一位容颜倾城的女人,在众人的拥护下走进灵丹阁。
“莫董,您怎么来了?”
孔余大惊,没想到潜龙集团董事长大驾光临,立刻迎了上去,还不忘给护卫使眼色:“还不快把那小子给我弄出去?”
今天,恰好莫归晚在这个商场视察工作。
看着气势汹汹的武者,和满地的玻璃碴子,莫归晚板着脸道:“孔余,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