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秦安!秦安!他就是秦安(1 / 1)

众多学子脑子嗡嗡作响。

他们熟读诗书,诸如军塞词更是烂熟于心。

谈及作诗作赋自己也算是略通一二,可此时,这一首‘破阵子’却是将他们震得久久不能动弹分毫。

现场针落可闻,随着秦安的收笔,众人的眼神还未转过来,便已经听到秦安笑道:“既然是诗会,那么两首怎么够?”

他又动笔了!

在一众学子麻木的眼神之中,秦安提笔落下。

秦依依只觉得自己呼吸在这一刻都凝滞了,他根本就是不假思索的写出这样的诗句来!

这一刻,众人的眼中只剩下了一个挥毫泼洒着自己才华的秦安。

尉迟书瘫坐在地,再次抬眼看向秦安之时已经眼神发生了变化。

“黄金错刀白玉装,夜穿窗扉出光芒。”

……

“丈夫五十功未立,提刀独立顾八荒。

京华结交尽奇士,意气相期共生死。

千年史册耻无名,一片丹心报天子。

尔来从军天汉滨,南山晓雪玉嶙峋。

呜呼!楚虽三户能亡秦,岂有堂堂中 国空无人!”

再一次,他再一次作出了一首堪称绝佳的诗词!

他到底是如何作出来的?

所有人都收起了自己轻蔑的神色,这一刻,他们只觉得自己脸上无比的烫红。

回味。

他们还在回味之中,无论之前拿一手‘破阵子,赋江宁才子以寄之',亦或者是这首‘金错刀行’,都堪称绝佳。

若非文学大儒,精通诗词者,是无论如何都作不出这样的诗词而来的。

他们看着秦安的眼神也发生了变化。

“啪啪啪……。”

突兀的,掌声在二楼响起。

学子们抬头一看,顿时脸上变化,站在二楼之上的人,除却一个张仁孝,还有一位枯槁老者。

“是余谓老爷子。”

“果真,不是说余大儒被官家召进宫中官复原职了吗?为何余老还会出现在这里。”

“连余老都觉得此人的诗词作得好,看来这诗句当真是此人所作,这实在是了不得啊。”

“短短时间,两首风格迥异的诗词,此人是谁?”

秦安放下笔,抬头看向那位拍手鼓掌的老者,第一眼便觉得有一股很祥和的亲和。

“小友可是秦?”余谓放下手,拱手轻声问道。

声音很轻,却是实打实的敲击在每一个学子的心尖。

秦安笑道:“余老可是打算阻止我取此人一只手?”

他的手指着尉迟书。

尉迟书大怒,想要起身。

可一只手有力的压在了尉迟书的肩膀上。

尉迟书惊愕的抬头,咬牙切齿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慌乱。

因为按着他的是他的亲哥尉迟央。

“哥……。”尉迟书不服气的咬牙。

尉迟央冷冷的看了尉迟书一眼,尉迟央的神色很冷漠,有些漠然的斜了尉迟书一眼,用无声的威慑让尉迟书闭上了嘴。

余谓站在二楼,笑眯眯的道:“和我老头子可管不了,只是对传闻之中的侯爷很是好奇而已。”

“如今整个大宋,谁人不知道长安县候秦安风华绝代,诗词双绝,人称:武能骑马定江山,文能提笔安天下。”

“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一句话说完,所有人都在此刻大惊失色了。

那些还对秦安有不满的人瞬间收回了自己的眼神。

他就是侯爷?

那个天下闻名的秦安?

尉迟书惊呆了,此时他的脑子里面想起了自己亲爹给自己说的事情。

谁要是敢去招惹秦安,那就别怪他将其逐出家族。

整个江南商会都因为秦安的到来而变得气氛凝重,可他还不知死活的撞了上去,这种行为若是让秦安发怒,说不定会用很强硬的手段来镇压尉迟家。

想到这里,尉迟书遍体冰凉。

而此时,门口陆续进来了不少人。

而无一例外,都是几大家族之中有头有脸的人物。

“草民江媛,见过侯爷。”

“草民尉迟央,见过侯爷。”

“草民赖冬雪,见过侯爷。”

“草民徐多才,见过侯爷。”

无一例外,四家的长辈都来了!

这一刻,众多学子纷纷回过神。

除却那些有举人功名的人,所有人都跪地而下。

因为面前的秦安是真正的勋贵!真正的贵族,他们这些商户看似风光,可身份上依旧还是寻常平民,在户籍上面就落人一等。

在大宋这个体系之中,读书人高于平民,而勋贵又高于读书人,所以在秦安的面前,他们毫无底气。

秦安负手而立,看着余谓笑道:“余老眼力不俗。”

余谓拱手,自己缓缓走下楼。

所有人都给余谓让开了一条路,让余谓走到了秦安的面前。

“侯爷辛劳,南方的事情您多费心了。”余谓说道。

秦安点了点头,面色郑重道:“我此行就是为了解决南方的事情,不久之后就会继续南下。”

余谓叹了口气:“昔日诚王与我还多次饮酒论学,可没想到此人居然心怀祸根,差点酿成大错,如今到了南方又不太平。”

“余老可否与我到房中详谈?”秦安抬手,引路道。

余谓点了点头。

秦安回头看了看有些战战兢兢的四大家族的人,看着尉迟书淡淡道:“回家告诉你的父亲,一只手,十万贯钱,自己选,选好了送到我现在住的府上,三天时间为期限。”

这漠然的声音仿佛利剑穿刺了尉迟书的心一般。

在场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一把利剑刺穿了尉迟书。

可再次眨眼的时候,才发现并没有。

可再看尉迟书,依旧脸色无比苍白的颤 栗着身体。

仅仅是一句话,就可以达到如此威慑的地步?

江媛目光落在秦安的身上,看着自己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男子,目光之中尽是震撼和颤动。

她自认为自己已经十分稳重老成,这些年操持着江府的生意也算是小有所成,可在秦安的面前,她顿时发现自己的成就不过是儿戏一般。

面前的这个白衣男子,两次解救大宋于危难之中!

他还一手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商业帝国,抢占了汴京周边所有的酒水生意!并且自己研究出来了那神奇的皂角和香水,如今兴国集团的香皂已经成为了大户人家洗衣服必备的东西。

那香水更是有价无市,如她这样的身份,也仅仅在房里藏了一瓶。

若是他可以大量的售卖,或许这世间的香粉作坊都会随之倒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