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现在,苏大人也必须要尽可能的,避免这些事情发生才行,为了做到这一点,苏大人真是绞尽脑汁。
而且如今话说回来了,虽然苏大人的内心,也很邪恶,很恶毒,可让他真的去跟人要死要活……
打打杀杀的时候,他可能就没有那么厉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苏大人本身的能力就不是很强。
如果让苏大人跟谁单打独斗的话,他可能连自己的下人也打不过,无非就是仗着如今自己的这些权势。
所以才如此的无法无天的,可如果没了这些,他真的什么都算不上,也根本就不值一提。
除此之外还有一点,最重要的就是,每个人的性格也都是早就注定了的。
并不是说分分钟想改变就可以改变得了的,所以才说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啊……
鸽子的速度很快,他也没怎么飞,本来两家距离的也不是很远,再怎么远也都在京城之中。
所以这差距能有多大呢,除此之外的,也没别的问题了,虽然一开始的时候这鸽子……
确实是吸引到了赵丞相的人注意力,但他们想着一只鸽子而已,能有多大本事。
而且这只鸽子太灵活了,想抓也抓不到啊,这才是最重要的一点,所以他们最终也就放弃了去抓鸽子的打算。
反而是静静的看着鸽子离开到他们的视线之外,而这只鸽子离开之后,就已经一股脑的来到了林家之中。
它是非常的认识林天的,并且把林天当成了自己的主人。
所以回到林家之后,它连想都没想的,直接就来到了林天的面前。
“咕咕——”鸽子飞来之后,林天一瞬间就被吸引了目光,毕竟这只鸽子实在是太通人性了。
跟别人比起来,确实是通的不是一点半点的,甚至差距还特别的大。
“回来了?”林天看着那只鸽子说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是不是朋友呢?怎么能够这样说话呢?
不过……林康对于这种事情也早就见怪不怪了,毕竟他也不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事情。
虽说一开始的时候,林康看到自家少爷,居然会傻乎乎的跟一只鸽子说话的时候。
他的心中也很惊讶,我以为即将上学,是不是脑子又受了什么刺激,否则又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呢??
但是现在想一想,也就可以理解了,因为这只鸽子确实很通人性,不止仅仅只有这一只鸽子。
其他的鸽子也很通人性,但凡是经过自家少爷培养的鸽子,都是非常聪明并且听话的那种。
不过这只是尤为显著的一只,所以也更容易引起其他人的注意力。
平日里这只鸽子,也最喜欢跟在自家少爷的身边,这一点林康也是早早的就发现了。
没事的时候吧,鸽子就喜欢飞,在半空之中围着凌天观察过来,观察过去。
再要么就是停在哪个树杈子上,一直看着,又或者用其他的方式看着。
尤其是最近用信鸽的机会,是越来越多了,然后这只鸽子也就越来越黏着林天了。
此时此刻,鸽子就好像是在回应着林天似的,用自己的小脑袋在林天的手背上蹭了蹭。
看起来真的是简直要把人的心都给萌化了,这一点,真是让人看了一眼还想再看啊。
然后……鸽子又在林天和林康二人的注视之下,突然的将自己的腿伸了出去。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只鸽子,是不是在秀自己的大长腿,该不会这只鸽子是只母鸽子吧??
不过这些想法,想起来都有些无奈,所以并不重要,林天把鸽子腿上绑着的信拆开看了看。
脸上的表情也是波澜不惊的,看起来好像根本就没有什么变化一样:“啧,等了这么久,可算是来了。”
林康也是一脸茫然的赶紧看着自家少爷的脸,就好像是在默默关注着一样。
否则的话,他也不好意思直接去看信上面,到底写了什么呀,所以也只能一直盯着自家少爷的脸。
希望从自家少爷的脸上,可以看到一些什么,并不是为了探查消息,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知道……
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相信从自家少爷的脸上,还是可以看出去一些蛛丝马迹的吧。
但至于到底能不能看到,那还真是不一定呢,凌天本来就有一种喜怒不容于色的样子。
所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被人发现的,林天认真的去看了看信上面的内容。
也认出了写信的人是谁,除此之外应该也没有二人,毕竟林天是专门让自己这只鸽子去找了苏大人的。
像这种信鸽都是经历过无数次的培训,才有了现在的能力,并不是说每一只鸽子都可以这样做。
否则那岂不是太逆天了吗?必须要有特殊的能力之后,然后再加上有人去做一些牵引的能力才可以。
而这一封信,是苏大人亲自写下来的,信上面写的也是关于苏大人,和赵丞相之前商讨的内容。
以及苏大人在赵丞相面前,是如何假装说自己并没有投和,反而是在故意骗着林天的。
这些话也都说了出去,并且也都原封不动的告知了林婷,可能是因为苏大人知道。
自己就是真的想隐瞒也隐瞒不住,所以还不如有什么说什么,至少这样还能够表达出自己的一些决心。
不至于让自己两边都得罪了,所以说……苏大人在赵丞相和林天的面前,都是完全不同的嘴脸。
但至少目前为止,苏大人对林天才是更加的相信一些,可能是因为,林天如今手中握着。
一个对于苏大人而言,最强大的把柄的缘故,这也是赵丞相不曾拥有的一点。
只差一点,他们之间的差距也都差了分毫,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要知道很多事情并不是说你想要怎么样,就一定可以怎么样的。
这之中肯定也都是有一些差距的呀,所以才会如此的吧?
否则……苏大人是不可能臣服任何一个人了,他有自己的那种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