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真,你……你这是干什么?”段子义惊恐对元真道。
元真抬眼看向段子义道:“段子义,我本想放过你一马,可你自己找死啊。”
“敢对表妹下手,你彻底惹到我了!”
段子义见元真这架势,就知道自己的计划暴露了,他拼命伸着脖子向屋中的柜子看去。
元真却淡淡道:“你是在找柜子里那个蠢货吗?”
段子义下意识一慌,元真连这个也知道了?
“他已经被我打断了手脚,扔到你段家的大门口了。”元真道。
段子义听到这话,心头一紧,但很快他就道:“什么柜子里的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罢,他只能硬着头皮把之前准备好的竹简拿出来:“元公子,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找你来是为了谈盐矿上的事。”
“见里面没有动静,我怕你们出事,这才管小二要了备用钥匙。”
段子义同时快速向房间内看去,只见慕如雪已不在房间,又见地上都是他特意准备过的‘食物’更是皱紧眉头,暗叫不好。
看来他真的暴露了。
想到这里,段子义直接道:“要是慕小姐不在的话,我就明早再来找两位吧。”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段子义脚底抹油,扭头就要跑。
但元真怎么会让他这么容易就逃走?
他直接一脚将段子义踹翻在地,一旁的大山也快速上前,将段子义摁在地上。
元真看着被摁在地上的段子义,冷道:“既然来了,就喝杯酒再走吧。”
说罢,下一刻,元真直接把酒壶中剩下的‘药酒’全部灌在段子义口中。
顿顿顿!
段子义被捏着鼻子灌了大半壶的酒,吓的脸色惨白,因为他最清楚这酒里放了什么。
他疯狂挣脱,扣着自己的嗓子眼。
但有大山这人高马大的护卫在,段子义是一滴都没有吐出来。
这可是花妈妈手中最强的猛药,全喝了是要出人命的!
段子义惊恐的看向元真:“你都知道了?”
元真淡淡道:“当然了,不过段公子这么好的兴致,我也不好让你败兴。”
说罢,他对内间的人道:“出来吧!”
很快,内间的隔门被打开,一阵厚重的脚步声传来。
大山一把松开段子义,段子义拼命的往出呕酒,可他刚才喝了太多,就算吐出一星半点也没用了。
尽管趴在冰冷的地面,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由内而外涌出的燥热。
元真在段子义惊恐的眼神下,转身向外走:“段公子好好享受吧。”
段子义连忙追了出去,他想要跟着元真一起出门,却被大山一巴掌抽了回去。
元真看着里面这群男人,淡淡道:“伺候好段公子,务必要他尽兴,明白吗?”
段子义因为喝了大半壶掺了药的酒水,头脑不清醒,现在才发现房间中还有人!
他猛地转过身,就见一群彪形大汉摩拳擦掌,色眯眯向自己走来。
段子义当即吓得脸色惨白,向元真哀嚎道:“元真,啊不,小公爷,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求你放过我这回吧!”
元真此举,可是比杀了他,还要让他屈辱啊!
元真却冷道:“放过你?段公子,我给过你太多机会了,但你都没当回事,现在恐怕为时太晚了。”
“你既这么急色,那今天晚上就好好享受吧!”
说罢,他直接无情的锁上了大门!
段子义在后面疯狂拍门,奈何大门已经锁的严实。
里面很快就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但元真在外面却没有一点同情的意思。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不是段子义自己先动了歪心思,现在也不会落到这种下场。
顶层已经被段子义包下,没有人叫,下面的小厮们也不敢上来,所以即便段子义疯狂锤门,也没人发现。
元真听着他撕心裂肺的哀嚎,冷笑一声。
真是天道好轮回,这也算是因果报应了。
雅间内的壮汉们猥琐上前,搓着手道:“段公子,您看这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就开始吧!”
“不,你们给我滚开,救命啊,救命啊!”段子义的哀嚎传遍整个酒楼。
元真在外,听到段子义的哀嚎声,这才满意离开。
大山跟在元真身后,惊讶的瞪圆了眼睛,现在的他,终于明白他家爷找这帮断袖来是干吗的了。
“小公爷,您真是绝了!”听着里面的哀嚎声,大山忍不住向他家爷竖大拇指:“这可比揍段子义一顿,还能让他屈辱!”
大山忍不住在空气中打了个空拳,忍了一路了,真是爽啊!
元真不在意道:“这就叫绝了?”
他摆摆手,在大山耳边低声说了几句,随后道:“你等会就这么做,这回我要让段子义在通州名声扫地!”
大山听到元真刚才那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随后就咧嘴笑起来:“是,奴才这就去做!”
元真点头,转身离去。
大山不禁咂舌,好在自己是小公爷的人,要是他们站在对立面,自己非得被小公爷整死不可。
这大靖真是得罪谁,都不能得罪小公爷啊!
画面再闪。
段子义正崩溃的抵抗着眼前的壮汉,让这些人滚远点。
元真冷笑着走下酒楼,因果循环,报应不爽。
段子义既然要唱这场大戏,那就别想这么轻易结束。
下一刻,留在远处的大山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就直接打开了顶层雅间的门窗,让段子义的哀嚎声传遍大街小巷。
……
元真下楼时,慕如雪已经在外面打包了几份小食,坐在酒楼的一楼吃了起来。
见元真下来,她连忙伸手道:“元真,这!”
“怎么这么久才下来啊,尝尝这个竹叶糕,听说这是通州的特色呢,别的地方吃不到呢。”
元真笑道:“天气冷,我换了外袍后,找不到新袍子,就耽误了点时间。”
“那咱们还是上楼去吃吧,你别着了风寒了。”
就在慕如雪准备再说些什么时,酒楼突然传来一阵骚乱。
“天,上面是什么情况?我怎么听见有异声呢?”
“是啊,怎么回事,还是个男人的声音!”
“嘶!哪来的死断袖这么变态啊,大白天的竟发出如此靡靡之音!”
听着楼上的声音,楼下的食客纷纷臭骂出声。
酒楼中原本是说书人在唱和,结果现在全是上面传来的靡靡之音。
只听了一耳朵,他们都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
慕如雪好奇的抬头看去,随后她手中的筷子就啪嗒摔在地上。
她是习武之人,耳力远超常人,这分明是她们原来的房间传出的!
而且……这,这不是段子义的声音吗?
慕如雪的脸蛋腾的涨的通红。
元真则是笑而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