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去吧,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半响,不见秦忆沫有动作,这会儿,她轻声贴在他的耳边细语,他的背突然僵直,他清楚的感觉的到,她没有穿衣服。
他不由得松开了怀中的女子,随手抓起一件衣衫披在秦忆沫身上,将她揽入怀中。
“来人,带她下去!”男子紧紧的拥着秦忆沫,生怕她的一寸一缕被别人看去。
秦忆沫却盯着雅瑟,一动不动,雅瑟?她不是雅瑟?
秦忆沫看着红衣女子眼中无法抹去的憎恨,扑过去一把扯下了红衣女子的人皮面具,她真的不是雅瑟,此刻的秦忆沫没有为自己鲁莽行动后悔,那个女人不是雅瑟,雅瑟没事就好!她终于松了一口气。
进来的人很快将那个挣扎的女子拖了下去,而秦忆沫这才发现,她竟然半**身子,而怀着她的男子浑身滚烫……
秦忆沫半裸的身子泛着柔和的光,如上好的古越瓷器。男子慢慢的以掌覆上她的双峰,慢慢的,慢慢的揉捏,而后变成了大力揉捏,一对柔软在他的手中变换成各种形状,他不时用指尖在女子挺立的红梅上来回打圈,秦忆沫挣扎着,却始终逃不脱男子的禁锢。
她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热火腾起,而她的身体在男子几番的撩拨之下溢出几丝难耐的呻吟,软成了一滩柔弱的水。
体内的烈酒不断冲撞着男子的神经,理智终于输给汹涌而来的qingyu,他耐心全无,右手用力撕扯下女子的轻纱软裙,那件薄软的衣衫一一在他手中化作碎片,满地的狼狈不堪。
男子直接从后面进入她的身体,女子的紧致惹得他一声舒爽的喘息,混合酒精的作用,他逐渐进入状态,肉体的撞击声回响在整间屋子,让人脸红心跳。
对身为女子的她,这样的体位,着实有些折磨。男子的力度大的惊人,没有半点的温柔可言。他喝醉了?
秦忆沫转过头,想要挣扎着出他的掌控,却无奈被他堵住了红唇,他霸道野蛮,让她无暇承受如此的火热,甚是委屈的心,突然就那么轻易的转了,眼中的泪,在黑眸之中泛着光,晶莹剔透,这个男人,总有办法让她羞愧的无地可遁。
男人似乎是感觉到了她的委屈与不适,他渐渐变得温柔……可是又有谁能控制这美好的欲望?
迷糊之中欲望一波接着一波,男子一把将身上的女子抱上桌案,男性完美的身躯挤入女子的双腿之间,他以手撑开女子两条莲藕般白嫩的腿,**。
男子低下头,俊颜贴着她的脖颈,在她体内,他的动作一如之前的激烈霸道,不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身下的女子浑身燃烧起来,欢愉地吟哦出声,huanen如一尾鲜活的鱼,她是他的!不知为何,他突然更加兴奋起来……
一阵风过窗而来,将秦忆沫从YU望中吹醒,她看着身上的男子,即使在做最亲密的事的时候,她也不会让她看到他的容颜,他说的爱?怕就是这情爱之事吧?
而她,竟然该死的顺应了他!
雅瑟她还好吧?她没有后悔,如果真是雅瑟,用一个她换美好干净的雅瑟!她当真愿意的!
秦忆沫抱着双膝坐在湖边的亭中,恍若未闻,她清澈明亮的美眸望向幽深的夜空,一轮圆月独挂夜空,月华如水,莹润皎洁,月华流转,孤独而寂寥。她的目光很远很远,仿佛穿透了漆黑的夜,到达遥远的另一边去。
那个男人他究竟想要什么?明明不爱,为何要勉为其难跟她讲爱情?
男人的誓言,是这世上最步可信的!而她秦忆沫,一再告诫自己,竟然还会如此犯戒!
一会儿是嬉笑调侃的白衣男子,一会儿是温文儒雅的楚天骏,到底是谁搅乱了她心中那平静的一池春水?
一身淡绿色的衣裙,裙摆散落在地,随着晚风轻轻飘起,而她的长发就那样散着,飘逸的像个不小心坠落人间的仙子!
男子慢慢靠近,却不知道该跟她说些什么,她是特别不情愿跟他在一起,如果不是今天他使了计谋,怕是永远得不到她吧?
就是这样的女子,什么都不在乎,却会那么大无畏的牺牲自己保护自己的亲人!同样是女子,又有哪一个来得她这般潇洒?
真的只有得到她?才会得到这天下?
其实他的眼疾早已无大碍,医仙的医术高明,只是没有想到要彻底恢复还是需要秦忆沫的帮助,只是这个乍看不怎么起眼的女人,越是跟她接触就越会被她感染,同化,不由自主的想要更进一步的接近她,了解她,甚至想要拥有她!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借着眼疾的借口来拥有这个女人!若不是爱,哪又是什么?
只是不知道,倘若有一天,她得知真相,又会是什么状况?
他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想要拥抱她,她的身影太多孤单,她的面容太过悲伤,她的心情莫名的感染着他的心情,伤了她,没想到他会如此难受!
龙啸天说医仙那边已经配置好了解药可以解除秦忆沫身上的尸毒,虽不能药到病除,可也足以保住性命,自己是怕秦忆沫一旦病好就离开吧?所以才会想出这么烂的烂招数。
相比现在,他还是更喜欢以真面目面对她!
虽然心中仍然有迷惑,可是,以真面目跟她相处,他很愉快!是真的!
“主子!”天亦看着男子伟岸的身姿,却总感觉到有那么一丝悲伤。
“叫妙海过来,带她回去!切忌,不要让她发现任何迹象!”男子吩咐天亦,看了秦忆沫一眼,转身离开。
“小姐,我们回去吧!”小柔走过来给秦忆沫加了一件披风。
“回哪儿去?”哪儿又是她的家?
小柔一时被问住,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去丞相府吧!万一妙海过来,也好有个交代!”
“可是,小姐,这么晚了?”
“放心,老狐狸现在是用得着我的时候,自然不会多问什么!”秦忆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静逸院。
这个地方,每来一次,她的身心就会深陷一次!就像沼泽地,越是挣扎越是陷得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