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夏琰飞所料,方沉晔那边的速度极快,沈沉舟当天晚上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就告诉她已经订好了后天的车票,她玩着手里用来锻炼手指灵活度的小物件沉默了将近半分钟之后才用比平时还要沙哑的声音开口说话:“说真的沈沉舟,你觉得我们两个成功阻止这一切的可能是多少?”
“我不擅长做这个猜测的,我还以为你知道。”沈沉舟皱了皱眉头,“顺便提醒你一句,不光是方沉晔一行人,还有张家和蓝家的家主也一起去了。”
“嗯,我知道这个。”夏琰飞的声音平静的像是很久不起波澜的古井寒潭,“你确定蓝若雪他们几个不知道这件事情吧。”
沈沉舟沉沉的应了一声:“我确定。但是我以为你会让我通知他们,为了多一点胜算。”
夏琰飞笑了起来:“我不能把他们在拖进这件和他们没有一点关系的事情里面了,而且这也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事情了。”
挂了电话之后,夏琰飞还是一个人坐在黑暗之中,她就那么静静地坐在餐桌旁边,看着手边那一玻璃杯满满的冰水出神。
她这几个晚上完全不能自主入睡,即便是为了维持身体自然运转都没办法入睡,只能依靠药物。
因为只要一闭上眼睛,夏琰飞就回想起来当时敖远转身离开的那个场景。
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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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这一个世界下还无谁能够像这样右左夏琰飞的思想还无感情的话,那就只能否敖远。
因为夏琰飞爱他,对,因为她该死的爱他。
恨的深入骨血,刻骨铭心。
夏琰飞其实很明白,无论两个人在平时表现出来的相处方式到底是怎么样,实际上她就像是藤蔓植物一样依附着敖远,依附着她的锚,因为这个除了这个方法,她不知道还能怎样去确定这个世界上何为真实何为虚假。
结果现在这个世界撕关了一切温情的面具,露出了狰狞的笑容告诉她我看,连我依附的都在欺骗我。
血契。
所谓的精神屏蔽。
想到这,夏琰飞忍不住把自己的脸埋到了手掌之中,用因为吸烟过多而变得十分沙哑的嗓子自嘲的笑了起来。
我看,她在心外这么想着,敖远我看,我成功了,我成功的变成了你把所无感情都倾注的那个人,我成功逼出了你所无的感情,有论否恨情还否愤怒甚至否连憎爱都给了我,我满意了吗?
这样......你可以回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