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轮回_237、柔波荡(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753 字 10个月前

他的手合拢,刚刚好抱住她的细腰,他想把她折叠成各种形状,用千变万化的姿势占有她美得令人窒息的身体。大手顺势而下,捧住圆而挺翘的臀部,她的羞涩是东方式的,而这副曲线玲珑的身材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坚硬如铁的亢奋抵上去。她一惊,颤声哀求:“慢些,我怕疼!”

他磨蹭她的鼻尖:“我们爱了多少次了?说说看我真的弄疼你有几回?相信我,我会让你快乐得尖叫。”

他尝试突破,她有些紧张,眉头微皱,似乎在忍耐。这番幽怨而妩媚的神态让他简直要疯掉。他再次吻她,一边吮吸着潮湿的双唇,一边尝试让她紧绷的身体打开。

饱满双峰如果冻一般,红色的尖端微微翘起,真是造物主的恩赐,如此柔软却又坚挺。起起伏伏,肌肤上爆出一颗颗寒栗,她的身体被他撩拨得无法安静。

Sebastian忍不住玩心大起,掌心揉搓,手指旋扭,她尖叫起来,握住他的手腕阻止他危险的游戏。他的抚弄怎会因为她虚弱无力的抵抗而停止?爱不释手!

“我喜欢你的身体……”

Sebastian细细地品尝,他的舌头带着电,电流瞬间击穿她的防线,每根手指都绷紧,抓住床单,她失控地尖叫起来,不得不捂住嘴,发出难耐的呜咽声。他的进攻越来越放肆,她的皮肤上湿得晶亮,他简直像个贪婪的小兽,要吸吮出每一滴蜜汁,舔她、吸她、咬她……她娇喘频频,Sebastian立刻感觉到潮涌,啊……她融化了。

“舒服吗?”他低笑,准备进入渴望已久的极乐之地。

她无法回答,抬手遮住眼睛,这是她达到最高峰时才会有的动作,今晚这么快就攀上了第一个山巅?哦,他好得意。

Sebastian在突飞猛进,羡君可在往后退。他不放,直捣黄龙。今夜他想狂热地占有她,他塞入一个枕头到她身下,垫高,叠起来。他知道她可以,她很柔软,像丝带一样。羡君可楚楚可怜地哀求:“不要……”

没用,霸道的Sebastian瞬间直抵花心,她的叫喊被他的吻堵住。他在最深处停留,含住她的唇安抚。

“疼吗?”

“难过。”

“那我轻些。”

他的动作变得柔缓,深,但是慢。好似小提琴的漫长颤音,感觉无比敏锐,每一下心尖儿都在颤抖,没几下她就受不住了。

“求求你……”

“求我什么?”

“快些吧,我要死了……”

“等我一起死!”

Sebastian的动作激烈了起来, Sebastian握住她的脚踝,抵在自己胸膛上,不由分说地加速,她瞬间冲顶,抠着Sebastian的胳膊,紧紧闭上眼睛,Sebastian俯身吻她,把她抱起来,抚摸她的背,让她在潮水的余韵中继续无止境的快感

“还能坚持吗?我还想要,我还没到。”

她只顾喘气,没力气说话,用脚丫子踢了他一下。他坏坏地笑起来:“你还得加强身体锻炼,我这才使了几分力气?你魂都丢了。”

他温柔地

退出,想把她翻过身。她哀求:“别从后面……今晚不要,我受不住你的蛮力。”

他妥协了,比起追求自己的快感,他更希望心爱的女人心满意足。他躺下,把虚弱的羡君可像公主抱那样搂在怀里,慢慢进入露水沾湿的花瓣。这样的姿势对她而言是愉快的,可是他明显只是浅尝辄止。

Sebastian一心要取悦她的盛情让她的心软,身体如水般流淌,他们就像在大海里相遇的洋流一般亲密无间地融合。脸紧紧贴在一起,永不厌倦地亲吻着,身下在起伏,舌尖应和着那频率一起共舞,彼此滚烫的呼吸和急切的喘息更加催情。

没想到这样温情脉脉的律动也能让他逐渐达到临界点,羡君可的身体能以任何方式满足他的欲望。也许是亲吻和深情的凝视催发了**的来临,他大喊:“我到了!”最快乐的一刻,汁液四溅,羡君可紧紧抱住他,吻他的脖子和胸膛,她羞于启齿的快乐和感激表露无遗。

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放下,用手指抹开她小腹上粘稠的**,想要她全身都沾满他的味道,她抓住他的手腕。

“别闹,像个孩子一样疯玩儿,我要去洗澡。”

他意犹未尽地用清凉的湿纸巾替她清理身体,动作细致而耐心,像对待珍贵古董一样,生怕伤害她。漫长的一场欢爱之后,她脖子上的红丝带已经被汗湿了,这份礼物比任何珍宝都让他满足。

他替她冲洗身体,花洒的水带走一身的汗和疲惫,她被宠爱之后滑腻粉红的完美肌肤太美了,手感比泡沫还细腻,不知不觉他抵住羡君可在浴缸里就想再来一次。

她用吻安抚他:“都凌晨了,咱们睡吧,这可是在你家别墅住着呢,要是明天再贪睡起不来,我可真的没脸见人了。”

他想了想,这样说:“你让我压抑不是不行,可是你得承诺,只有我们俩度假的时候,我可以予取予求,哪怕要一整天赖在房间里颠鸳倒凤,你都不许抱怨。”

她抱住胸惨叫一声:“你太霸道了!果然是个唯利是图的投机商!一点儿亏都吃不得!”

“那是!不赚钱的交易我可不干。”

羡君可不傻,马上谈条件:“那在我们离开德累斯顿之前,你都不许缠着要爱爱了。”

Sebastian邪魅一笑,这个纯真无知的小处女,不知道男人憋坏了更疯狂吗?

他出乎意料地答应了,爽快得羡君可疑心他说假话。他抱起她洗得香香的娇躯回到卧室,拥她入眠,梦里他都是微笑的,他已经在构想这个特别的罗马假日里的“节目”,要让羡君可成为他独占的小女奴。

第二天早上,羡君可是被脚上奇痒难耐弄醒的。蓝色晨雾里,白床单异常洁净。身边的男人不在,她察觉到脚底下有人,掀开被子往里面一看,他正揉着她的小脚丫,一颗颗脚趾头亲吻着。她羞死,怎么能亲那儿呢!

她忙缩成一团,想把脚藏起来,不让他继续玩。他的力气极大,捏住了脚踝她就像被捕鼠器夹住的小老鼠,动弹不得。

他把她的脚抵在胸口,从脚面吻到脚踝,纤细的小腿,**的膝盖弯儿,笔直的毫无赘肉的**,然后是平坦的

山谷,越过高挺的山峰,他湿漉漉的吻舔着脖子达到终点——比带露的玫瑰还要娇嫩的双唇。

一个令人窒息的舌吻,传递着他的欲求不满。她咬他的唇:“昨晚的承诺都忘得一干二净?”

“只说不许做,又没说不让我撩拨你。”Sebastian很会钻空!,羡君可气得拿脚去踢他。力气悬殊太大,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揉捏她两座饱满的雪峰,电流般的酥麻在四肢百骸之间流窜,她觉得那种触电般的酥麻在四肢百骸流窜,不能继续下去,否则今天早上就没法起床了!她抓住他的手,咬了一口。

“别闹,否则我要延长你的禁欲期!”

她看起来不像开玩笑,虽然Sebastian早已昂然坚挺,可他还是强自按捺,小不忍则乱大谋。打闹了一会儿他们俩才起床,幸好今天不算晚,他们赶上了一家人的早饭。Michael只扫一眼便明白Sebastian昨夜的疯狂,羡君可脖子后面的吻痕历历在目,他当家里人都是瞎子吗?

Michael放下咖啡,只觉苦涩得难以下咽。Schumann太太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在她心目里,Michael是最好的儿子,必然会是最好的丈夫,为什么上帝不恩赐给他一段美好的爱情呢?出轨的前妻给他心上留下永恒的伤口,而暗恋已久的女孩子却是弟弟的女朋友。

吃过早饭,Sebastian和羡君可带着狼狗Tom去花园里玩,大雪初霁,一点暖和的阳光晒得石板路上渐渐干燥,雪线往两边草丛里退。Michael陪着父亲坐在起居室,他用电脑看新闻,老Baier翻阅当日的报纸。

“爸爸,我可以抽支烟吗?”Michael感到脖子酸,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

“没关系,在自己家里,你不必拘束。”

Michael走到窗边,打开半扇窗,点燃一支烟,好几天没抽,不知为何今天感到心烦意乱,也许是独身的寂寞感不知不觉偷袭。Sebastian这一对只顾炫耀他们的幸福,而和父亲之间总觉得还有很多隔膜,虽然改口叫爸爸,可谈话总是客客气气。

在花园里,Sebastian扔飞盘逗Tom东奔西跑去拣,Tom每次哼哧哼哧跑回来,羡君可就会赏给它一块饼干。她笑得比阳光还灿烂,有了她,Sebastian觉得他的生命里再没有冬天,她带来永恒的夏日,繁花盛开。

Tom再次跑回来摇尾巴的时候,两个主人却都不理它。Sebastian轻轻抚摸着羡君可的脸颊,替她把鬓边的碎发整理到耳后去,她的耳朵小巧精美,像粉红色的花瓣。他低头含住吮一下,她立刻羞得转过脸去躲避。

“不许躲,你是我的。”

他捧起她的脸,怜惜不已地从头发、额头、眼睛、鼻尖依次吻下去,在她柔美的唇瓣上徘徊不去。Michael开窗就看见这一幕,雪地里穿着红色大衣的羡君可像童话里的少女,被抱在大熊一般强壮的Sebastian怀里。羡君可只有在工作之外才会呈现出如此女性化的一面,可惜,不是为了他,都是Sebastian独享的美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