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春梦_125、不一样(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180 字 10个月前

羡君可一大早啃了片面包就去上班。

Sebastian和Lapo睡到自然醒,好几个小时都在讨论剧本,Lapo已经看明白了,这里面的核心是脱胎于他和Sebastian的真实生活,他是如何**Sebastian,又如何纠缠不休,在剧本里描写得丝丝入扣,一针见血。Sebastian把他的迷惘和痛苦深刻又冷静地剖析出来,像个外科医生解剖自己的心脏。

Lapo下定决心,他愿意去试镜。

Sebastian脸上是无法掩藏的惊喜万分,他几乎想拥抱Lapo。

“Sebastian,我感激你为我做的一切,看剧本之前,我以为你只是拐弯抹角要把我打发走,所以掏钱拼凑出这么一出电影。可是看完之后我明白,这是一部值得最好的导演、最好的演员来一起完成的佳作。我虽然很忐忑,怕不能胜任,但我愿意去争取那个角色——那个魅惑众生的俊美少年波西,诠释他的爱和恨。他和我在某种程度上是一样的,可以为爱践踏自己,燃烧自己,哪怕被钉上耻辱之柱都在所不惜。”

Sebastian眼里一片潮湿,抱住Lapo,他感动于Lapo的感动,付出的心血被他重视的人所珍惜,再没有比这更丰厚的报酬了。

Lapo轻声说:“无论我能否得到这个角色,我都会同意和你分手的,彻彻底底的割裂,我不会告诉任何人我和Sebastian Baier同居过,在Pescara发生的事,我会带到坟墓里,至死守口如瓶,你放心,在我手机和电邮里面你都是化名,没人知道你是谁。”

“Lapo,我从来没有以你为耻,你该明白,如果我是一个彻底自由的人,我愿意和所有人坦诚我屈服于情欲,坦诚我和一个男人有过肉体之欢。可是,我活着不止为我一个,我还有……”

Lapo阻止他,他太明白Sebastian的家世和社会阶层不允许他坦荡荡地摊开这隐秘的私生活。

“你不必自责,该下地狱的是我。和你无关。”

“不,

我也上不了天堂,我不是个纯洁的人,从来就不是。在你之前,我和女人们也很随便,气味相投就上床,分开不说再见。反而是跟你在一起这两年,我才体会到什么叫感情关系,而不是肤浅的床笫之欢。”

Lapo笑了:“对,我们都上不了天堂。名义上是基督徒,我们都还交着教堂税呢,可是《圣经》里严厉禁止的罪,我们都犯了个遍——行**、和男人**、婚前性行为……就像诗人说的,上帝已死。”

Sebastian眼里暗下来:“上帝并没有死,死的是我们这些卑贱的凡人,王尔德说——我能抵挡一切,除了**。我们都受不住考验,当不了耶稣的羔羊。”

“Sebastian,谁不是罪人呢?你父亲也是教徒,却有十几年的婚外情,你还不计报酬地为他的女朋友打理生意?你母亲是自杀,神赐的生命,凡人无权自行剥夺,这有道理吗?她有其他选择吗?你能眼睁睁看着母亲一日日被癌症吞噬生命?祷告有用吗?她一生行善,慷慨无私地帮助穷人,为何她要受那样的折磨?每个人都有罪,如果上帝不肯宽恕,我们都会被天堂拒之门外。下地狱便下吧,我不怕,Sebastian,你怕吗?”

Sebastian掩面哭泣,Lapo的话冷静而残酷,他的心被一片片切开了。

“不,Lapo,我很怕,我仍然存着一丝渺茫的希望,我所犯下的罪孽,我愿意用一生的时间去忏悔。我仍然渴望传统的婚姻,和真爱的女人在上帝面前缔结神圣的契约,不离不弃。Lapo,你觉得我还有得救吗?”

“你不是找到了羡君可吗?她纯洁的身体难道不是你洗净罪恶的圣地?”

Sebastian沉默了,如果他尊重羡君可,他不该和她发生关系的,应该按照规则来,相识、相恋、结婚,把美好的性留到婚礼之后。一切都颠倒了,他努力想寻找一份稳定的真诚的爱情,可是这个开始好像太混乱了。

Lapo看Sebastian痛楚的眼神,搂住他,在他头发上吻着:“Sebastian,我想,羡君可是

不同的,她是个无神论者,却好像圣母玛利亚一样有着宽慰人心的神奇力量。她似乎无所畏惧也没有什么禁忌,可是她的所言所行偏偏又符合真善美的每一条原则。我想,她遵循的是超越所有宗教的自然原则,绝对真理的东西,是你我这样禁锢于十字架下的人无法真正理解的。假如,我说假如,有一天我们俩都被打入地狱,羡君可一定会飞奔来救我们!”

Sebastian破涕为笑:“她能带我们去哪儿?”

Lapo看着羡君可摆在柜子上那神秘又美丽的绿度母铜像,脑海里升起奇妙的幻想:“去海上吧,在无垠的碧蓝的大海上漂着,日升月落,飘满玫瑰花瓣。我们三个住在船一样的白色房子里,睡醒了我们就轮流和她**,渴了就吮吸她的乳汁……”

Sebastian急了,去捂住Lapo的嘴:“又开始**了!你这张嘴真该缝起来!”

Lapo笑得像蛇一样扭动身体:“不要,我的嘴能做好多事儿呢,享受美食,也享受……男人那东西!”

Sebastian拿他没辙,Lapo骚起来的时候,再阳刚的男人也会精虫上脑。Lapo知道Sebastian气势没了,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要不把羡君可借我用用吧,也许我跟女人做了,知道了妙处,我的性向就改了,回归主流,从此幸福快乐地活到老死。”

Sebastian气得捶了他几下:“得寸进尺了!你想怎么玩是你的事,可是不要碰她!”

“为什么呢?”

“她是不同的!”

“怎么个不同法?她的身体构造跟别的女人不一样吗?”

“总之她就是不同的,你敢!”

Lapo笑了,是调皮的男孩子的笑:“Sebastian,君可她善良得令人发指,你信不信我如果去求她,她会跟我做?她有种随时可以为别人献身的精神。你该感激涕零,你在她身上重新找回了恋爱的感觉,真正的恋爱,你哭和笑都那么纯粹,都是为了她。我相信她是不同的,虽然我不太明白到底哪里不一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