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春梦_110、春梦痕(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983 字 10个月前

他擦干了脸上的泡沫,去淋浴,在热水舒服的抚摸中,他一点点记起了昨夜的梦境。Lapo说——我们共享羡君可吧,这句邪恶的咒语侵入了他的梦境。他果然在那个桃色的梦境中和Lapo一起“分享”他心爱的女人,他们用各种角度和姿势和她**,争先恐后,花样百出。两人下身仿佛装了永不停止的马达,以非人类的速度在她身体里**,播撒他们的种子,就好像农夫在春天里开垦湿润的土地,一遍又一遍地翻土,浇灌,逼得她身体里所有温暖潮湿的角落都一一**出来。

他们不知廉耻,贪得无厌,羡君可一直在哭泣求饶,哭到没有泪了,眼角留下来的都是血。战役中他们都变成了魔鬼,把她夹在中间,一起进入了她单薄的身体,他们在她的狭窄的甬道里相遇了,要比拼谁更坚硬谁更勇猛。他们就这样战斗者,羡君可的血滴滴答答溅落,地板上是一汪血,她终于惨叫着碎裂开来,就像瓷娃娃一样碎了……

Sebastian忍不住闷哼一声,咬住了自己的手,太可怕了!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梦呢……仅仅是这样的念头,就已经是对她的玷污。

他擦干了身体走去卧室,Lapo还在睡,换了个姿势,重新把羡君可搂在怀里,像个孩子一样趴在她的肩窝。她肯定很不舒服吧,他那么沉的大腿就压在她的腿上,胳膊环着她的腰。Sebastian想去把他们分开,刚爬上床,羡君可忽然睁开了眼睛,她对他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容,悄声说:“难得他睡得这么香,随他吧,我过会儿就起来。”

Sebastian很无奈,低头在羡君可额头上吻了一下,下楼去厨房弄吃的。

其实Lapo清醒得很,他只是贪恋羡君可的温

顺,他把她拖过来揽入怀中时,她连挣扎都没有,还揉揉他的头发。他陷入了温柔的漩涡,这个女人是灾难,她像雨丝一样降落在大地上,缓慢的,悄无声息的,不知不觉就浑身淋湿了。Lapo自信自己是美丽的,可是羡君可她超越了美丽的范畴,她的**比任何露骨的勾引都要让人沉溺,他简直想抱着她长睡不醒。

阳光晒进来,好暖,天亮了,又是新的一天啊!他装不下去了,撑起来看着羡君可,她噗呲一笑,睁开了眼睛:“抱够了就放手吧,你干嘛耍Sebastian,故意让他吃醋?”

Lapo才知道羡君可也在装睡,他作势就要去亲她最怕痒的耳朵,羡君可的手比他更快,一把按在他唇上挡住,小小的白白的嫩手,他的吻就印在了她的掌心。他看着她,她的眼睛清澈明亮,还泛着涟漪,就像海水轻轻摇晃,晃荡着阳光的金波。

他们一起去洗漱,Sebastian的浴室是低调的奢侈,长长的黑色石制洗手台,并排两个洗面池,落地窗透过阳光,照亮马赛克拼出的地面。

羡君可快速把头发绑成马尾,刷牙洗脸,Lapo慢吞吞地刮胡子,一边对羡君可说:“昨晚我做梦了。梦见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欲仙欲死。”

“什么?”羡君可嘴里全是泡沫,吃惊地问。

Lapo从镜子里看她傻乎乎的样子,愈发要消遣她:“Sebastian把你压在身下,狠狠地爱你。我很温柔,我抱着你趴在我身上,捧着你的头,教你用嘴为我服务,你让我们俩都很快乐,你很乖,浑身上下软得摸不到一根骨头,比丝缎还要滑。最后你让我们倆同时射出来了,真厉害。”

羡君可的脸红了又白,一言不发,

脚底下却踩过去了,狠狠地碾了Lapo的脚趾。他忍着没叫,可是她知道很疼。这样逆来顺受可不是办法,她激了Lapo一句:“你是没跟女人做过爱吧,所以做梦的时候你不是真正进入我身体的那个男人。”

Lapo猛地盯着羡君可,原来兔子逼急了真的会咬人的。棋逢对手,很好!

下了楼,Sebastian坐在厨房里看报纸,咖啡的香味弥漫。Lapo去开冰箱,看见昨天女佣买来的甜品,他把盘子拿出来,Sebastian的脸瞬间就白了,羡君可一看——黑森林蛋糕。她忙起身说:“早上吃这个做什么?又甜又腻。”

Lapo浑然不觉Sebastian的不自在,自己拿了银勺子开始吃,他的胃空空如也,迫切需要一切高热量的东西。Sebastian端起咖啡去了起居室,羡君可忙也端上自己的那一份早饭,跟上。

他们坐在窗前的红色沙发上,Sebastian陷入沉思,羡君可试探着悄声说:“Lapo什么都不知道,你别介意。”

Sebastian摸摸她的手:“不关他的事,这是我自己的心魔。我母亲的遗体被搬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坐在厨房里,把那块蛋糕一口口吃掉了,好像在完成一件非做不可的事,她希望我做的。不出所料的甜,却是我人生里吃过最难以下咽的蛋糕,是痛苦和死亡的味道。打那以后我再也不吃黑森林蛋糕,连我父亲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是我难以启齿的秘密。君可,我向你坦诚了我的黑暗历史,我们从此再也分不开了,你明白吗?我们已经连接在一起了。”

“是的,我们不分开!”羡君可凑上去吻他,一个平静的温馨的吻,在唇上,带着咖啡的香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