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春梦_104、不可忍(1 / 1)

囚爱豪门情人 琪安 1210 字 10个月前

羡君可吹干了头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Sebastian慢吞吞洗了澡,看了小半本书,他想借由阅读让心绪沉静下去,唤起睡意。可是他在黑暗中失眠了,房里安静得能听见时钟滴答的声音。终于按捺不住起床,她赤脚走到羡君可的房间门口,轻轻扭了一下,没锁。借着走廊的微光,他看见**竟然躺着两具身体!他听见自己心脏狂跳的声音,疾步走到床前。

羡君可蜷缩着像个婴儿,发出均匀的鼻息。Lapo从后面搂着她,他的一条胳膊从下面穿过她的脖颈,另一条胳膊搭在她腰上,把她牢牢锁在自己怀里,头埋在她铺满枕头的长发中。

Sebastian像石雕一样凝固在床前,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翻滚起来,他握起了拳头,想做些什么,又不知道该怎么办。Lapo睡得浅,听见一点动静便惊醒,立刻察觉到站在床头的人。他没有拧开台灯,只是睁开眼睛,半开的房门里面透过昏暗的光线,像追光一样照着**的两个人,Sebastian是个愤怒的观众。

Lapo并不怕,他甚至期待Sebastian做些什么,所以他只是微微转过头,和Sebastian沉默对视。Sebastian的手扣住了他的肩膀,想要把Lapo从羡君可身后拉开,Lapo不肯挪,反而把手指按在唇上,让Sebastian噤声。Lapo的身体微微动了一下,羡君可皱着眉头调整了一下姿势,继续窝在Lapo的怀里熟睡着。

Lapo以唇语慢慢说:“不要吵醒她。”

Sebastian忍了又忍,咬着牙,悄无声息地走出去。

第二天,Sebastian早早就起床了,他在厨房做好了早餐,煮了咖啡,羡君可下了楼,她一脸灿烂,睡饱的脸庞散发着光芒,她快速地吻了Sebastian的脸颊,清新的刚刷过牙的薄荷味儿。

Sebastian给她倒了杯水:“睡得好吗?”

“很好。”

“Lapo还没下来?”

羡君可丝毫没察觉Sebastian这话里的潜台词,老老实实地说:“他还在睡,难得他能睡这么久,随他

去吧。”

Sebastian冷了脸:“他在你**睡的?”

羡君可这才知道Sebastian是要兴师问罪,她叹口气,在餐桌旁坐下,两手撑住下巴,面带忧愁地问:“你看见了?”

Sebastian不说话。她摇摇他的胳膊,他还是不吭声。

她凑近前去想亲他,他避开了。

“不高兴了?”她的胳膊缠上去,柔软的芳香的躯体贴紧,一阵酥软,真是冤家!Sebastian欲哭无泪,他没法对羡君可生气。

羡君可嘟起了嘴:“是谁把Lapo硬塞给我的呢?他在我家没两天就开始失眠,吃了药也不管用,手脚冰凉,后来跟我一起睡才算好些,有时候能睡三两个小时候,状况好的时候能睡足四五个小时,让他跟我睡总比看他一个人彻夜难眠好吧?吃药总归是对身体有害的,睡不着更可怕。我答应你要照顾他,怎么能不管他呢?”

Sebastian掩面长叹,都是他自己造的孽。

他低声问:“他没对你动手动脚吧。”

羡君可俏皮起来:“Lapo说他没跟女人做过那事儿,那我有理由认为Lapo是你的女朋友,我也是你的女朋友,我们两个女人睡在一起能做什么呢?”

Sebastian脸上有窘意,这话他没法回答。羡君可当Lapo是女人,可是Lapo当羡君可是什么呢?仅仅是个人体暖炉吗?

Lapo下来了,神清气爽的样子,过来先和Sebastian拥抱一下,大大咧咧地揉揉羡君可的头发,自顾倒了咖啡,拿起面包吃。

羡君可笑着对Lapo说:“Sebastian不高兴了,你以后别跟我一起睡了。”

Lapo看看Sebastian:“吃醋了?那我们回科隆吧,在科隆没人多管闲事,我想怎么睡就怎么睡,想跟谁睡就跟谁睡。”

Sebastian压低声音说:“Lapo,不要得寸进尺。”

Lapo嘴角一丝讥笑,凑近了用意大利语快速地说:“你死了心吧,在德累斯顿我不会给你任何机会碰羡君可的,如果你憋不住了,我乐意为你服务。”

Sebastian眼睛通红,就要发作,羡君可把两个剑拔弩张的男人拉开。

好不容易安抚了两个人高马大的大小孩,真耗神,羡君可再次感到饥肠辘辘。

趁着天气还不错,Sebastian开车,带着他们一起出去逛街。

这座在二战之后重建的老城再现了当年的辉煌,羡君可被大气而古典的建筑深深迷醉了,在Zwinger宫殿那华丽的巴洛克风格平台上,她被那些精致的雕塑深深吸引,陶醉在宏伟的建筑中,上上下下跑个不停。

Sebastian和Lapo站在高处看着羡君可,脸上都挂着微笑。

Lapo忽然对Sebastian说:“她真美,是不是,没有男人不爱她,你可要看紧了。”

“我想,第一个要防着的就是你。”

Lapo露出天真烂漫的笑容:“Honey,我在你身下多么温柔似水,都忘了吗?如今有了新欢,把我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Sebastian眉头深锁:“我们不谈这个行吗?Lapo,你知道的,我不会否认我和你的关系,可是我从不引以为傲,更没有乐在其中。”

“嗯?难道你在我身上的大汗淋漓和销魂蚀骨都是假的?是谁说我让你爽得灵魂出窍了?就算你不想再使用我的身体了,也别违心地说从来没有享受过。”

Sebastian只觉得胃里绞痛,好像一只手在揪住他,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胃痛,也许是早上等着两个一起睡的人下楼时空腹喝了太多咖啡,也是他的身体借由疼痛来逃避Lapo的冷嘲热讽。羡君可跑上来了,看Sebastian捂着胃靠在栏杆上,Lapo面色深沉,转头看那积满了薄雪的广场。

她忙去看Sebastian,他已经疼得嘴唇发白,她忙扶着Sebastian去一处石阶上坐下,给他揉着,坐了一会儿,他才觉得好受了些。

Lapo双手插在裤袋里,问:“你从来没有胃痛的毛病,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必,我死不了。”

羡君可看两人脸色不对,忙打圆场,拖着两个人一起往前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