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一早,羡君可睡醒了就起床洗漱,看了一会儿书,去叫Lapo起床。
“起来啦,9点了。”
Lapo揉揉眼睛,掀开被子坐起来。
“哇喔!我觉得我得去看眼科了……这两天看了太多不该看的东西。”羡君可转过身去。
Lapo低头一看,不出所料,早上他**的旗杆高高升起。他已经习惯了,自顾穿衣服。
“过一会儿就好了,男人清晨都这样,你可别告诉我Sebastian跟你睡的时候,他早上是软的。”
羡君可红了脸,Lapo了然于心,他有点酸,不知道是气羡君可,还是气Sebastian,他便走过去,拽着羡君可的手,让她隔着内裤把那东西捏在手里。
羡君可的脸上呈现出一种奇妙的表情,愣愣地看着,她好像捏住了一个滚烫却美味的蛋糕,害怕却不舍得放手,她的眼神里既没有欲念也不猥琐,似乎在观察,又似乎在走神。
僵持了10秒钟,她突然笑起来:“Lapo,你还有新的招数吗?中国人说过,事不过三,你再用身体来**我,效果会慢慢衰减的,我昨晚已经给自己加油打气了,在我们一起住的这段时间,你对我的各种引诱我都会照单全收,我不是小女孩,已经是个意志力如钢铁般坚硬的女人,除非是我喜欢的人,否则没人可以让我屈服。”
她被迫捏着那热乎乎的大家伙,努力保持声音平静,其实她心里很惊慌,Lapo的武器真的……很厉害,如果他来硬的怎么办?
Lapo很吃惊,羡君可已经做好了防御的准备,他的恶作剧不像一开始那么好玩了,他松开了她的手
。
“我们和平共处好吗?亲爱的Lapo。”羡君可重新夺回了主权,心情轻松无比,亲了Lapo脸颊一下,他微微皱眉,是个不讨厌的吻,早上刷过牙洗过脸的羡君可是清新的。
他们在家随意吃了些早饭,羡君可带Lapo出门走走。
“Lapo,你来过科隆吗?”
“来过几次,因为工作的关系,拍广告。”
羡君可感到有些泄气,Lapo拍拍她的肩膀,说:“没关系啦,我们还是可以继续走一走啊,看看大教堂,然后到情人桥那边散散步。”
“你也知道那座桥?”
“当然,Hohenzollern这座桥在全欧洲都算顶有名的挂情人锁的地方。”
羡君可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你不会也干过那事儿吧?”
Lapo突然有点脸红,嘴里却说:“当然不会,那么蠢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呢?连在耶稣面前发誓永不离弃的夫妻都有可能离婚,世界上哪有一把锁就守得住的爱情?”
羡君可才不信呢,她挠他痒痒:“哎呀,热恋中的人谁管傻不傻啊,我偷偷告诉你一个小秘密,我19岁的时候也去挂过,还是特意从亚琛跑到科隆去挂那把锁呢,然后把钥匙扔到桥下去了。告诉我,你到底挂过锁没有?”
Lapo被她黏在身上扭来扭去,搞得哭笑不得,只好承认:“好啦好啦,我是挂过一把锁在那里。”
“是跟Sebastian的吗?”
Lapo瞪着她:“不是,难道你的锁就是跟Sebastian的吗?”
羡君可被堵得哑口无言,她在那里挂过一把刻
着她和黎昕名字的锁,当时以为海枯石烂天长地久,如今人分飞,可笑那结实的大锁还牢牢地见证着早已灰飞烟灭的爱情故事。
到了科隆大教堂,巨大的双塔直冲云霄,哥特式的尖顶即使在白天看起来仍有一种庄严肃穆的感觉,以沉重的石块制作而成的外墙装饰,却因为其精雕细琢而显得无比轻盈精致,这是羡君可百看不厌的一座教堂,也是她认为德国最美的哥特式教堂。
星期天里面正在做弥撒,所以他们只在大厅外面略站了一会儿就悄悄退出去,两个人坐在一个小偏门的石阶上休息,圆形拱顶上栩栩如生的圣人像和天使低头看着他们,就像看着两只迷途的羔羊。
“Lapo,你还去教堂做礼拜吗?”
Lapo陷入了沉思,过了一会儿才说:“关于信仰这个问题,很复杂。我遭受过很多苦难,在痛苦煎熬的时候,上帝没有拯救我,我的信仰崩塌了。后来经历了很多事,我的想法又在改变,也许这就是我的命运,是我该受的试炼。遇到Sebastian的时候,是我最绝望的时刻,他带我脱离了黑暗,我想,可能上帝还是怜悯我的,他给了我一线生机。”
羡君可抱抱Lapo说:“Lapo,我来自一个无神论的国家,在我的家庭和学校中都不存在宗教知识。但是我并不以无神论者自居,如果硬要归类的话,我愿意称自己为不可知论者,我不确定有没有上帝的存在,但是我也不否认这个宇宙中可能存在某种超自然的力量存在,主导这个世界的发展甚至主导个体的命运。不论命运给予我的是苦难还是幸运,我都心怀感激,我想,一切存在都有它的逻辑,即使我不理解,也要坦然接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