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听着海浪拍打礁石的怒吼,久久地望着海天一线的远方。
Lapo的身体突然轻轻地揉动,像跳舞一般在她后面磨蹭。他的声音像蛇一样柔软而魅惑:“君可,Sebastian有没有从后面进入你的身体,像我现在这样?”
他轻轻地顶了她一下,羡君可惊得心脏都快跳出来了,忙要挣脱,他抱得更紧了,咯咯笑着:“真是个害羞的东方美女,Sebastian喜欢这样,他如果要从后面来,你就得由着他。爱情是否美满,和你喜欢谁关系不大,只和你自己怎么做有关系。你若是想要男人离不开你,就得如水藻般温柔,没有骨头,他一碰你,你就要像水一样流淌,沙一样散开。不管在什么男人身下,只要你足够柔顺,就会获得极乐。”
Lapo这样蛊惑着她,一边若有似无地在羡君可脖颈和肩窝里用嘴唇磨蹭着,像亲吻,更像小动物嗅着食物。
羡君可生气了,用胳膊肘击他。他调笑着:“真是不受教,这样强硬,Sebastian怎么会喜欢你呢?”
他把羡君可转过身来,按在栏杆上压住,她的上半身甩出去,头发在风中飞。
她尖叫一声:“Lapo,你要谋杀我吗?”
“你害怕吗?”
“当然怕,我还不想死!我还没活够呢!”
他将她抱起来,从臀部下面高高抬起,让她的胸压在他脸上。
“你真好闻,很多女人闻起来令人作呕,你的味道很清新,像深海的水一样干净。”
他抱得那样暧昧,在羡君可胸上磨蹭着,她拧他的胳膊:“Lapo,你到底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他贴在她胸口懒洋洋地说:“我不是特别讨厌女人,也不是分外喜欢男人,我只是憎恨丑陋的东西,喜
欢一切美丽的事物。君可,你很美,我无法讨厌你。假如Sebastian偷情的女人不是你这样清纯的话,我会掐死那个婊子,你该庆幸自己生而美丽,否则今晚我就会把你用绳子捆起来推下去,让你变成海上的腐尸。”
恐惧油然而生,Lapo,他是一个内心燃烧着邪火的人,他的爱是疯狂的,激烈的,和他温柔的外表格格不入。
“放我回去吧,Lapo,我明天还要工作。”羡君可在发抖。
Lapo叹息着,仍然紧紧抱着,不肯放她下来。她的身体真是柔软啊,捏不到骨头,没有一处硌手的地方,她**的时候是什么样的表情,Lapo突然很好奇。他坐在甲板上,让羡君可顺势滑下来,两个人变成面对面的姿势,而羡君可的那儿抵着Lapo的下腹。她很不自在地挪了挪,Lapo嘴角有一丝讽刺的笑容:“怕什么?怕我强暴你?如果我强行要你,恐怕你吃不消我的尺寸。你真娇小,我都不知道Sebastian对你怎么下得了手。”
羡君可的脸烧得通红,Lapo腾出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认认真真地看她的唇。这嘴唇亲起来应该滋味不错吧。羡君可不敢直视他,Lapo是想勾引她吗?看她是不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Lapo突然很想说些下流话,看羡君可能羞涩到什么样子,于是他凑在她耳边,说:“你的身体真是**的极品,只是这样抱着而已,隔着衣服我都能感觉到你下面湿了。男人一碰,你就成了美酒,他能不变成火焰吗?”
羡君可疯了一样捶他,踢他,从他身上滚下来,Lapo在甲板上笑得缩成一团,羡君可悄悄摸了自己牛仔裤的胯部一下,才发现根本就不是Lapo说得那样,她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得想去狠狠踩他的脸,看他的**劲儿!可是她
抬起脚,Lapo用那双黑漆漆的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好像心甘情愿地等待着她狠狠碾碎他的鼻梁一般的表情,没有反抗,甚至有些期待,看样子他已经习惯了被别人暴虐地对待。
羡君可的心一下子柔软了下来,她跪在甲板上,抱起他的头放在怀里,紧紧搂着,用手揉着他的头发:“Lapo,你这个坏孩子,不要伤害对你好的人,你会把他们吓跑的,最后只剩下你一个就不好玩了。”
Lapo万万没想到羡君可会像个母亲一样温柔地劝慰他。他本以为她会踢他的脸,就好像小时候他看见姐姐的身体而**的时候,父亲拿皮带抽他一样,当他猪狗不如。可是羡君可没有,就算他这样无耻,可是她没有生气,反而像圣母玛利亚抱着耶稣一样抱着他,当他是个纯洁的孩子。Lapo突然崩溃大哭,他觉感到了夏日海水般的温暖,可是他知道这温暖不是为了他,羡君可只是为了履行对Sebastian的承诺,她爱Sebastian,所以对他好,就好像如果Sebastian托付给她的是Tom,她也会这样抱着那条狗一样。他哭得绝望、感动又悲伤,无法停歇。羡君可惊慌失措地捧着他的脸,不断尝试抹去他的泪水,止不住,像泉眼开了一样止不住。她只好吻他,在脸上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吻着,安抚他不要哭。
“君可,你会一直对我这么好吗?”
“当然,为什么不呢?”
“就算Sebastian不在?就算你以后不跟Sebastian好了,你还是会这么善意地对我吗?”
羡君可想想说:“那我可能会对你更好的,因为那时候我们就不是情敌了。”
Lapo好像得到了一个最宝贵的承诺,心满意足地止住了哭泣,站起来,搂着羡君可的肩膀回家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