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参观了一下老房子,羡君可回到房间,刚一开门,一只黑猫蹭过她的脚面溜了进来,黎昕正在整理行李,大叫一声:“猫!快把它弄出去!”
那猫却跳上了床,黎昕一脸厌恶地躲开。
羡君可去抱那只猫:“你怕什么啊?多可爱啊!”
“脏死了,猫身上有虫子你不知道啊?”
“没关系的,人身上就很干净吗?”羡君可抚摸着那只猫的脊背,它舒服地喵喵叫,玩了一会儿才放它走。
“你快点去洗手吧,天不怕地不怕的羡君可同学,不是每只宠物都可以随意玩的,它要是抓破你的手,你就得去打针了。”
“别这么大惊小怪,既来之则安之,度假就要放轻松。”
“这么破破烂烂的房间,你让我怎么轻松?连厕所都没有!你看看这地板有多老?这地毯都起毛球了!“
羡君可冷了脸:“我订这里的时候问过你的,你说只要价钱便宜就好,条件是其次,国王湖周边都是高级酒店,几百欧一晚你舍得吗?我们是穷学生,那就穷游,有单独的房间已经够幸运了,我们和同学们一起去巴黎玩的时候不是还住过十几欧一个人的大通铺吗?怎么,两个人难得有机会一起出来玩,你就这么娇贵了?我是女孩子都没说什么,你倒是一直挑刺。”
她发起火来不输黎昕,把箱子里的东西一件件扔出来。
黎昕是个死要面子的,不道歉不说话,摔门就去了阳台,默默无语地喝饮料,吹风。
最后还是羡君可先妥协,蹲在他身前,扮鬼脸,装可爱,扭来扭去撒娇,好容易才哄得他笑了,背上包带上相机出去玩儿。
午后的国王湖下了阵雨,把他们堵在一座廊桥上,羡君可趴在桥上看风景,黎昕在
后面抱着她,在脖子上吹气。
“亲一下吧。”他悄声说。
“不要,大庭广众的。”羡君可扭来扭去。
黎昕看看左右:“老爷爷老奶奶都在亲,如此美景如画,怎么能不留下点甜蜜回忆呢?”
羡君可跟他来了个0.1秒的蜻蜓点水之吻,他笑了,真帅。她心里被满满的快乐充斥着,为了黎昕,她什么都愿意做。
天很快就放晴了,两个人沿着湖边的散步道一直往前走,雪白的天鹅骄傲地在湖面凫水,时而将长长的脖子探到水面下捕食,羡君可举着相机,一直等待着天鹅展翅飞翔的片刻,可以拍到那优美的身姿。黎昕催促她继续往前走,怕时间晚了今天玩不了几个景点。
“急什么呢?出来玩就要放轻松,想快就快,想慢就慢,咱们语文课本上不也说吗——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古人都知道随遇而安的闲情逸致,你急吼吼的干啥啊?玩不够就下次再来,或者多住一晚。”
黎昕拿羡君可没办法,他们的性格里面总有些格格不入的东西,只有一件事情上他永远占上风,那就是——上床。
羡君可平常伶牙俐齿,只要黎昕压住她,亲她,她就像被拔下电池的玩具一样,一动也不动。他有时候故意要亲得粗鲁、卖力、恶狠狠,羡君可只有在这时候才乖乖的。
这天晚上,在那吱吱呀呀的老房子里胆战心惊地洗了澡,黎昕迫不及待地把水淋淋的羡君可抱到了**,她爬起来,用毛巾用力擦干头发:“我头发还滴水呢,一会儿再睡。”
黎昕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忍得住,坐在沙发上大口喝着可乐,焦急等待羡君可拾掇好,迫不及待地他把羡君可拉到了怀里,两句年轻的躯体纠缠在一起,欲念的闸门
打开,渴望倾泻而出,他没有顾忌也没有担忧,因为羡君可在夜里是这样的乖巧顺服。
他抱着羡君可,让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里已经支起了帐篷,一触即发。他按住她的头凑向自己,舌头去了她嘴里卷来卷去,亲得湿漉漉的,他有种莫名的快感,好像这种扫荡式的亲吻是一种主权的宣示。
他们已经这样亲了很多次,今晚是他们第一次单独旅行,对黎昕而言具有非同一般的意义。只是亲吻还不尽兴,他伸手就去扯羡君可的睡裙,他不知道这纯棉小碎花的睡裙该从上往下脱,还是从下往上,胡乱拉扯,羡君可嘴里不停地说:“哎……哎……不要啦……别……”
他有些不耐烦,把裙子三下五除二从头上扯掉了,羡君可穿着可爱的白底红点子的成套内衣,她的身材不算特别丰满,可是该有的都有了,还散发着少女特有的那种体香,瘦不露骨,触手绵软。她出落得真好,高中三年她在国内待着,黎昕在亚琛苦熬,隔了几年没见,他印象中那个羞涩的小姑娘张开了,眼睛鼻子无一处排列得不恰当。肩膀的线条美极了,尤其是穿背心或者吊带裙的时候,露出性感的锁骨,所有男孩子都会不自觉地看她。
羡君可用手捂住胸口,黎昕却探手去后面解开了Bra,无师自通,他都不知道为什么能做到。
“干嘛呢?”
“当然是干那个……要不然呢?”
羡君可红了脸:“不行,我们还小呢……”
“德国人十几岁就什么都懂了,我们已经很晚熟了,还不迎头赶上!每个年级都有该做的事情,我们就该好好享受自由的恋爱!”黎昕不知自己哪儿来的厚脸皮这样胡编乱造来哄羡君可就范,他小腹里面有股邪火,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拿下羡君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