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7章:缉凶(1)(1 / 1)

元佐别闹 辰龙在天 1121 字 9个月前

一清道长给赵元佐被短戟刺伤的地方涂抹上高效刀枪药,又捏出一小撮让他伴着温开水服下去;但身边没有水难能服用。

吓得昏厥半天的老翁清醒过来,见赵元佐要服药没有水,慌忙向里屋喊了一声:“老妇人快烧水,这位小官人要服药!”

老翁喊过话没多久,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媪手里端着一只黑瓷老碗;黑瓷老碗里盛着开水,一走一颤地从屋里走出来。

翠屏见得,慌忙跑上前去将老媪手中的黑瓷老碗接过来道:“奶奶辛苦啦!感谢奶奶给我们送来开水!”

老媪瞄了翠屏一眼,见她长得端庄清秀;抖抖索索问了一声:“姑娘你们是什么人,刚才院子里被杀死的那几个人是鬼是怪?”

老媪这话问得直白,翠屏手中端着开水碗向前行走;一边走一边回答她的问话:“奶奶,我们是皇宫里面的人,刚才那几个蟊贼刺杀小皇子被我们镇法;那几个死了的人全是坏人!”

老媪哀叹一声道:“老天睁眼杀死坏人,要不我家老员外也就没命啦!”

“老员外!”翠屏重复了老媪一句话,看了她一眼道:“奶奶说的老员外是不是站那里的爷爷?”

“姑娘说得没错啊!”老媪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家姓阚,老身养了三个儿子按顺序叫阚怡、阚耳、阚山,也就是一、二、三的意思……”

翠屏听老媪说得没完没了,有意打断附和一声:“原来奶奶是阚老妇人!”

翠屏说完这话已经来到赵元佐跟前,将手中的开水碗递给赵元佐道:“五皇子快将师傅给的刀枪药按进嘴里,然后喝口水冲下去!”

赵元佐从翠屏手中接过开水碗,嘻嘻哈哈笑着道:“看来小可得多受几次伤,一受伤屏姑就如此的关爱;元佐心中想多美有多美……”

翠屏气得双眼瞪圆,恨不能踢上赵元佐几脚;心想这个登徒子真是油滑;被人刺伤勒巴骨还有心思说这种没底没面的话。

翠屏对赵元佐又恨又爱,可她没有发作,而是莞尔一笑道:“五皇子少贫嘴,还不把刀枪药服下去?”

赵元佐瞥了翠屏一样依旧嘻嘻哈哈道:“好好好,小可听屏姑的还不行!”

翠屏让坠儿服侍赵元佐吃药,接上前面的话问老媪:“阚老奶奶,您刚才说你有三个儿子分别叫阚怡、阚耳、阚山,可不知他们现在都在什么地方发财!”

已经回过神来的老翁见翠屏讲出自己三个儿子的名儿,知道是老婆告诉的;走到翠屏跟前直言不讳道:“姑娘询问三个犬子在什么地方发财?老朽的三个儿子一个二十八、一个二十五、一个二十二,现在都在边关为国家效力!”

“原来阚爷爷是光荣之家!”翠屏欣欣然说着,扬扬手臂道:“三个儿子全在边关守护国家安全,奴家这里給阚爷爷施礼啦!”

翠屏说着,一连給阚老翁和靠老媪道了三个万福;应九儿、坠儿跟着給阚老翁和阚老媪道过万福,扈于睿、智远高僧、一清道长也给两位老人还过礼。

阚老翁见大家都给自己施礼,不知所措地回还着道:“老朽阚广兴今年七旬有五,老伴张氏七旬有一;住在牛背巷这座深宅大院里,也有仆人丫鬟,可仆人丫鬟听说开封府前面广场上有人敲登闻鼓;全去看热闹了,把我们两个棺材瓤瓤子撇在家中!”

阚老翁说着,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丫鬟、仆人去后没有多长时间,老朽听见院子有动静走出来观看,便被那厮把刀架在脖朗阁上了!”

阚老员外婆婆妈妈地说着,把手指指已经死在地上的疤痕脸道:“呶,就是他!这厮将刀架在老朽的脖朗阁追问有没有一男一女逃进来……”

赵元佐这时候已经服过刀枪药,听阚老员外讲得认真,便就打断他的话道:“阚爷爷没有说错,元佐和坠儿是逃进他们家中来的!”

顿了一下定定神道:“小可一来到广场见到处是人,便就站在登闻鼓不远处的一个高台上;坠儿、寻儿、盏儿、影儿四人随在身边!”

应九儿听赵元佐讲得认真,不无揶揄地向前近了一步道:“小皇爷被四个丫鬟围着哪这里咋只有坠儿一个?”

“应姐姐不要急啊!”赵元佐嘻嘻哈哈道:“小可和坠儿四人在高台上站没多久,便让她们四人分头出去探查情况去了!”

翠屏插上话:“你让坠儿四人探查情况?探查的什么情况?”

“探查谁是广场事件的幕后策划者啊!”赵元佐把赵普谋划的“民怨运动”称作广场事件,似乎更切合实际:“广场上能聚集来成千上万民众,一定是有人幕后策划;而幕后策划就是以毛球、毛洪之事作为导火索,想掀起一场民众运动跟皇家叫板;试图动摇大宋朝的根基!”

赵元佐一针见血地讲述着他对广场事件的判断,这让大学生村官穿越过拉的翠屏姑娘刮目相看。

翠屏在后世时被赵元佐的前身赵五追恋,那时候她对他的看法是:脸皮厚得像城墙,有点油,有点赖,有点玩世不恭……

可此刻听他一番对广场事件的判断和分析,翠屏不得不对赵元佐有新的认识:原来他如此的敏锐,一眼便能看出来成千上万的民众是被幕后策划者煽动而来的;而且透彻地讲出幕后策划者是想动摇大宋王朝的根基。

赵元佐继续着他的长篇大论:“广场事件迟早是会发生,但被赵元佐給碰上了;事情的因由还是那三只黄鼠!”

一清道长插上话:“元佐你小子一出生就在皇家,怎么会灌黄鼠;灌黄鼠可是乡下孩子的专利啊!”

一清道长原名薛弘毅,未做老君庵道长前一直生活在乡下;对小时候自己跟村上的小伙伴挑着水桶灌黄鼠记忆犹新,赵元佐一讲起灌黄鼠的事;印记在他脑海中的童年印象一下被激活,才讲出上面这些话来。

赵元佐听一清道长如此询问,嘿嘿嘿嬉笑着道:“师傅您没讲错,元佐从小是生在皇宫长在皇宫;可那天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晋王府后院的田地里有不少黄鼠窝侵害庄稼;一个遥远的声音让自己挑水将它们全灌出来,元佐梦醒后如法炮制;竟是梦想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