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妃作歹 谁动了王的弃妃
沐浴……
唐彩旗眼角抽。搐,原来冰山要去洗澡。
“既然要沐浴,你还愣着干什么?”
她佯装着不耐,下着逐客令,完全忘记方才的她,有多死皮赖脸的拉着冰山不放。
不过,君无殇依旧面无表情愣在原地,唇抿得很紧,半晌都没有回应她之意。
于是乎,某女更加得寸进尺的说起了风凉话,她撇撇嘴,样子痞痞的,“啧啧!你该不会想和我一起?你不说话,就是默认哦!”
渐渐地发现,她的劣根性,就是逗冰山逗上了瘾。
没办法,她就是喜欢看这个千年大冰块,脸红而又尴尬的模样,这样的他会让她觉得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反而多了几分人情味。
果然,君无殇先是讶然,然后绷紧了羞窘的俊脸,甚至连看她都没看她一眼,转而,拂袖而去,洁尘不染的白色身影犹如神砥般飘飘然的消失在长廊尽头。
身为罪魁祸首的唐彩旗,看着貌似负气离去的冰山,却忍不住摇头轻叹,啧啧,难道这家伙生气了?未免太小气了吧!
不过,冰山早已红透的耳根,却难逃她的法眼,她看在眼里,甜在心里,乐上眉梢。
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冰山摆明了是第一次被女人调戏,否则绝对不会像逃一样的迅速躲开她。
不过,她就是喜欢他的羞窘模样,冰山根本是情窦初开的乖乖男,没有半点恋爱经验,干净得就像白纸一样,所以她才忍不住戏谑一番。
站在门口傻笑了半晌,唐彩旗这才无奈的耸耸肩,转瞬就大摇大摆走近了这间冰山的卧室。
只是,刚进入卧室的瞬间,她却不由得瞪大双眼……
因为,这个房间的布局,真的太简单,简单到甚至不如她刚刚所住的那间厢房。
这个房间,就是完美的黑色与白色组合,太过简易的装潢和摆设,哪里会像是一个王爷的卧房。
诺大的房间,只有黑色的木床、白色的翠竹屏风、书桌、长椅和衣柜。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朴实无华了,简直就像普通百姓家里的格调。
不过,这里每一切都充斥着一股洁尘飘逸的男人气息,香炉散发出的也是一种幽雅而又清新的熏香。
这里,确实很像冰山的风格。
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独一不二。
显然,冰山是一个人住,丝毫没有女人留下的痕迹,不知为何,却让她的心里一阵窃喜。
她双手撑着下巴,坐在长椅上发呆,苦苦等着半晌,也不见冰山半点人影,这家伙洗个澡居然要那么久。
懒洋洋打个哈欠,目光却被书桌一隅的红色锦盒所吸引。
这个锦盒包装过于精致,狭长的盒身大概有50厘米左右,盒子好像还被一个封条封住,上面有着官印。
盒底,还暗暗附着一个纸条,“皇上口谕,望王爷,亲启!”
皇上?冰山的老爸,他让冰山亲自打开这个锦盒?
这个精致的盒子太长,里面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看上面的浮土,冰山应该从未打开过,而且还把它丢弃在书桌最不起眼的角落,他甚至根本就没发现过锦盒下的纸条。
这个冰山,真是够蠢的,他难道就不好奇这里面的东西?
冰山不会小气到因她看了这个东西而迁怒于她,反正他压根就不打算看这个锦盒里的东西。
明知道好奇心会杀死猫,她还是忍不住拆开了封条。
原来……锦盒里……装得竟是一个长约一米、宽为半米的美人画卷!
只是,摊开画像的瞬间……她却忍不住瞪大了双眼。
这个女人,她承认,确实很美。
双瞳似翦水,螓首蛾眉,面如桃花,唇红齿白,三千青丝仅用一只碧玉发簪绾起,娇柔里多了几许妩媚。
但最让唐彩旗,震惊不已的就是画中美人眉心的那颗朱砂痣,宛如鬼斧神工,为她的美缀上了几分神秘气息。
难怪她会觉得这个画中女人,格外的眼熟。
因为,这个画中人,分明就是她唐彩旗此时的样貌。
如果不是这颗朱砂痣,她还不敢确认。
如果说,她和画中人唯一区别,就是神韵。
画中人的眼神太怅然,即使在笑,都透出淡淡的伤感,而她却始终没心没肺的笑,比画中人多了几分俏皮的灵动之色。
所以,她和画中人还是有点不同。
可冰山的父皇为什么要将这个画像赠给冰山?
莫非,冰山和画中人有什么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明知画中人就是自己,可是,只要想到冰山和她有什么暧昧关系,心里就酸溜溜的,有种说不出来的难过。
“你是我吗?我好像不仅霸占了你的身体,还霸占了你的男人!”
对着画像自言自语,指腹一点一点划过画中人的眼耳口鼻,最后,目光却在落款处顿了顿。
“苏凝霜!”这三个字,应该就是画中女人的名字,可是,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一时又想不起来。
突然地,传来几声“铛铛”的叩门声……
是不是冰山回来了?这家伙倒真是懂规矩,进自己的房门,居然还敲门。
可是,此时的她分明在偷窥人家冰山的秘密。
怎么办?
焦急的目光,扫了扫整个房间的所有藏身之处,最后,她愣是把画像硬塞在怀中,三下五除二的跳上了整个房间唯一可以藏身的床榻。
将丝质棉被拉过头顶,整个身体都裹在棉被里,只露出几许青丝。
但愿,冰山以为她在睡觉,不会发现她偷看锦盒。
果然,叩门声,再响了几声后,大概觉得屋内的她可能睡着。
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接下来就传来一阵轻幽的脚步声,只是随着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唐彩旗的心就越忐忑不安。
可是,来人的脚步,却在床榻前顿了顿,止步不前,好像发现了她的存在。
她憋得好难受,正打算掀开被子,坦白从宽。
这时,身前却响起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呃……这个声音,分明是在脱衣服,而且似乎脱了很多层。
棉被下的俏脸不知是因为憋气还是羞涩,霎时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热得烫手。
呃……冰山,该不会要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