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眼泪崩溃的流着,抱着母亲喊着,“妈妈,妈妈,小天不要你死.....不要死..妈妈....妈妈..”云天抱着妈妈的体温跟爸爸一样冰冷,脸部惨白的没有一丝活人气色存在,他明白妈妈已经永远的离开了,像爸爸一样去天国了。一直摇晃着邓小雨已经没有气息的女人,云天内心久久的在安慰自己,妈妈是不可能死的,不可能的,现在是他唯一的亲人了,唯一的.....................................
“嘿,这位小兄弟,你发什么呆啊!想什么啊!能跟老哥说说心里事吗?”云天被眼前的一位新兵的声音从回忆中拉倒了现实,他慢慢地转过头,车上坐在他旁边看上去成熟的新兵。
“老哥,我没想什么,只是想起了以前的日子,有点念想。”眼前一米七八左右的男孩看着他,知道有些事喜欢藏心里比较好。呵呵一笑,右手拍了下云天的肩膀。
“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停留过去对你没什么好处的,到了军队,明天就是好的开始,好好锻炼吧!”
“恩,谢谢老哥开导我,我叫云天,不知道老哥怎么称呼啊!”
“我啊!没你那么好听的名字,你就叫我张俞,或者叫老哥也可以哈!我也不介意你这么叫我哈哈!”两个人眼里头相视一笑,呵呵的两个人握着手,右手握着,胸前相互一撞,云天左肩,向前倾着碰着张俞的左肩,一个军人的礼仪,兄弟的情义。
“老哥你是哪的人啊!”
一身军装两手健硕的肌肉,透过一身迷彩的军装可以看得出,凹凸不稳的前胸,大腿上的脚看上去着实有力的。军车的上的张俞,脸色有点黯黑,一看就是常在太阳下晒着,应该是个农活家的孩子。脸色的肉感曲线消瘦让他看得有点敬意,乡下的孩子都是苦过来的,一脸的成熟的张俞,看他脸充满的一种笑,豪放带有独有的眼神坚毅
。
“老弟,俺是河南的,看你那愁苦的脸色,肯定心事不少,看来也是个苦命的人。老弟啊!不要太在意过去,太刻意,反而放不下,今后部队的日子,想太多只会阻碍你的脚步,做人好好的看开点,往前看,能活着就好。”
“老哥谢谢啊!我会想清楚的,毕竟那已经过去,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调整”望着眼前比自己大点的河南人,张俞老哥,云天内心很复杂,很纠结的仇恨。张俞的话深深地记在他的心里,甚至连带着他以后的日子,脸皮上没有一丝的笑,只有像喝过头的一脸苍白的表情,想着自己的心事。能活着就好,可那是对于死去的人一种奢侈。透过军车的尾部,龙海市真实的在自己的眼中消失,那些痛一直埋在心中,父母的死,记忆的悔恨,云天的心被千根针刺痛着,绞心的悔恨,难以呼吸。
望着云天老弟看着送往自己部队的军车,一直看着军车的尾部,张俞没有去打搅,他明白每个人内心都藏着,一个不愿流露的伤心往事,释放有时并无法解脱,只能更痛,伤痕需要时间慢慢缓和。虽然曾经的痛永远活在记忆里,现实的残酷,面对命运的追逐,有时候感情,只能放着一点点的流逝。
云天想着龙海曾经美好的青春,天蓝校园,篮球场与兄弟鸿途的对决,同学们一起上课,跟蓝语嫣一起在天蓝玩耍,那一切思维的凝固,仿佛就在昨日的一夕之间。回想着梦,自己希望成为一名篮球明星,去美国打nba,去篮球的国度usa,创造自己年轻的梦,当时的他想着张雨生的歌,永不回头,年轻的梦,什么都要拥有,哪怕痛苦,骄傲也得继续他的旅途。可是这一切,只因为他的一场打架,使他的父母永远的去天国了,永远,永远...........他低着头,内心自责着,悔恨的心,开始刺痛的**,心脏在剧烈的运动,带着自己的爱,恨.............“车上的新兵们你们都下来。准备徒步越野5公里的长跑”司马铭在车尾对着一脸愕然的新兵们,看着上尉在军车后面,他们没有太错愕,几秒钟都纷纷下车,排好队等着上尉的命令。
“你们不要高兴,每个人都有十公斤负重的背包,徒步越野五公里,现在开始”大家脸色马上一变,本来五公里已经不算少了,新兵们感觉难度有点高,暗暗咂舌。军队就是新兵们的地狱,魔鬼的天堂,坑爹的,还没进部队,就开始瞎搞。
“俺勒个去”下面低声抱怨着不满情绪高涨,带着各种腔调方言牢骚着自己的想法。
“怎么你们对我司马铭有意见”
“报告教官没有”
“那就是对部队有意见喽”下面人满脸的汗水直滴着,明白了残酷的现实要开始了
。
“也没有”下面的新兵们看着挺团结的,呐喊声响彻了整个通往未知部队的山林间。
云天没有多想,只是看了看教官的脸色,感觉到跟昨天在报名处的两个人明显不一样,难道是两个兄弟,他脑里满脸疑惑着,眼前的教官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们的第一堂课,服从上级的命令,这是做一个军人的首先要遵循的,现在新兵们,五公里越野开始”望着新兵们你争我抢的在前面跑着,虽然刚开始还有些人还不明白他的用意,军人的职责职能是服从,司马铭必须让他们深入脑中。一个军人的开始,一个部队的怀抱。
“你们是菜鸟吗?你们是个兵吗?”新兵们望着后面的司马铭坐着军车后面,站着手举着一个脸盆大小的喇叭,高声额的喊着跟电视里的演绎的特种兵一样的,陈词滥调。新兵看着眼里很火,晕倒,靠他倒好自己在车上,后面跟着赶牛似的,催促着前面迷彩队伍不齐的子弟兵。站着说话不要疼的家伙,还是一个老兵。不管在哪,学校里有学长欺负,连当个兵都要受到这样的待遇,连部队的影子都没瞅到。不堪重负的士兵,开始体力不支了,参之不齐的身体开始虚脱,还没跑三公里就开始疲惫的坐在地上,只有少数体能还算可以的新兵,还在背着十公斤的背包继续向部队跑去。
“你们怎么回事,就这点本事,还想当兵,是个男人都给老子站起来,继续跑,跑第一名的就是班长。”坐在路边的士兵,不屑的看着司马铭,尽管是大喇叭在耳边响着,没有丝毫的兴趣,一个破班长,他们才不稀罕,刚开始就这样,当个班长以后还不知道要咋样,才能更好的捍卫自己的班长位置。想着以后在部队的生活,这些体力不支的年青士兵,脸上痛苦的幻想,自己在电视上看到的情景。几百个俯卧,十公里的每天越野,娃娃跳,肩上还背着一个什么样粗的木头,想想就恐惧。两眼望着天空,该死的,我们这些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来受这份罪,不解的看着自己的行为时多么的愚蠢。为了军装,荣誉,还是为了那谁讹传的电视剧,该死的导演,电视剧本的写手,你可以不当兵,当兵三年,一生都忘不了的军旅生涯,甚至深深喜欢上部队,都不舍得走,我呸........脑子有病的人才会说的一句话...............这不坑死我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