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让申萱去坐牢(1 / 1)

第一百三十六章 让申萱去坐牢

裴金城只看着前方道路,脚下油门踩下,“我好好跟你说话,你有好好跟我对话的态度吗?回不回去,你自己决定!”

申萱一口气结在胸口,气得肝疼,她揉了揉额头,看向窗外,“回!”

“云朗,我要你经常和裴金城走动!让圈子里的人都知道。”

“你管得太宽,我跟谁走动我自己有分寸!”

“申萱救过我一命这么大的恩,你总该帮衬着点吧?好歹我是你的外甥女,是不是?”

男人握着手机的手的力度已经下得极大,轻颤中隐隐发白,“你是为了申萱吧?”

“对!”

“可以,那你以后少跟她来往,正正经经去找个男朋友,谈恋爱,结婚!”

“好!”

电话挂断后,辛恬倒在**,拉过被子,反手搭在眼睛上,大呼几口气后,鼻子突然一吸,肩膀**了一下。

云朗和裴金城的联系了起来。

云朗电话里说了辛恬的要求后,哈哈大笑,“为了我这个外甥女以后的终身大事,我必须得跟你经常联系了。”

裴金城知道,于事业上来说,跟莫家的人搭上关系是有利的,可他现在就想,情愿没有辛恬这个人,他多花些时间去搭关系网都可以,如今事业看着要上升了,太太明目张胆的喜欢辛恬这件事却弄得他苦不堪言。

“哎,我情愿不是因为这件事跟朗哥交朋友。”

裴金城把心声一说,云朗亦是苦笑,“没办法,这个是我云朗生平第一次求着跟生意人做朋友啊,裴大少一定要给个面子。”

平日里看似铁水铸脸的军人,裴金城怎么也没有想到他有如此幽默的一面,“朗哥这样说,真是折煞死人,我明天要把太太带回她娘家去,躲一躲你们家辛恬,回来一起吃个饭吧。”

“行,一路平安。”

飞机上申萱趴在沙发上看书,时不时听裴金城说几句,果盘就放在旁边的小桌上,伸手揪下一颗葡萄,刚塞进嘴里,便“噗”的一声呛得直咳,然后被裴金城拉起来坐着。

“天!”申萱抽了张纸把嘴里没吃下去的葡萄吐在纸巾里,然后扔在垃圾纸袋里,眼里明显笑意渐浓,“你居然怀疑我跟辛恬有不正当的女女关系?!”

裴金城目光原本有些幽怨,但是被申萱那种震惊的表情弄得有些幽怨不下去了,他伸手捋了一下流海,咳了一下,“这么严肃的事,你笑什么?”

申萱坐直后,发现这样有些不对,又下了沙发趿上拖鞋,很日式的跪在地毯上,双拳抡着在裴金城的腿上敲了起来。

敲得裴金城别扭的想躲一下,为什么他有些起鸡皮疙瘩呢?

是因为没有被申萱这样伺候过吗?

难道真是传说中的受够了虐待就享不来福?

申萱一边给裴金城捶腿,一边笑,“不是啊,裴金城先生,我也不想笑,但是我一想到你大脑沟沟的构造,我就不得不笑。”

“申萱!”

申萱揪了裴金城大腿一把,“哟,还凶上了,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能把如此天然有机无污染的纯洁友谊,硬是要搞些添加剂复合肥农药加进去,你这样的大脑到底有没有沟沟啊?”

“你居然不承认?”

“我承认什么啊?我一个正二八经只喜欢和男人上床做事的女人,凭什么要被你污蔑成同-性恋?”

“真的?”

“那还能是煮的?”

“你别贫,我现在很严肃的在问你,你和辛恬关系到底到了哪一步?”

“一张**睡觉,但绝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我们就是真真的纯洁友谊。”

“那你们说话怎么会那样?”

“你们男人能有哥们,我们就不能有闺蜜?你们男人在一起不说哪个女人屁股翘,哪个妹妹胸部大?哪家夜总会有新的小姐?得了吧?还不是道貌岸然,衣冠禽兽,只是我和小心肝那天说话的内容正好被你们听到了而已。”

“谁道貌岸然!”

“不是,裴金城先生,我只是想问一下你,你是怎么能把那种平时无耻的调侃当成我们暧昧的证据的?你敢用你的智商发誓你没有妄想症吗?”

“申萱!得寸进尺了哈!”

“哟,这么凶,火气这么大,消消火,消消火。”申萱想着裴金城把她弄回海城的原因,忍不住吃吃的笑,站起来,坐在他怀里便伸臂圈住他的脖子,小嘴呶过去,啜着他的唇,“要不然做一次,败败火?”

裴金城怔愣间,申萱那双眼睛都放出来狐狸精一般的勾人光晕。

“这么主动?”裴金城心下打鼓,有没有什么阴谋?或者说会不会是什么声东击西,欲盖弥彰的做法?

申萱眯着眼笑,声音软软的,“你是不是累了?”

女人被男人压在沙发上,裙子被他推了上去,黑色的蕾丝纱内-裤被剥下……

“唔……”

裴金城和申萱到了海城,自然是要拜访家里的长辈,过程中二人一直都十指紧扣,十分亲密。

手被裴金城握着,申萱自然也不愿意放开。

没有白莎的地方,她觉得裴金城只属于她一个人,无论身或者根本就看到的心。

原本申楷及其父母爷爷一直对申萱的婚姻很担忧,此时也稍稍放了心。

至少在他们的意识里,裴金城完全没必要为了讨好他们而对申萱这个仇人如此迁就。

裴金城发现,申萱回到海城申家跟在裴家的样子很不一样,她像个女孩了。

她总能挽个哥哥或者长辈就说笑个不停,他们海城人说话很快,她嘴巴很溜,跟他吵架的时候不一样,声音不带愤怒。

在海城呆一段时间,她回去后还会不会总跟他吵架?

裴金城拉着申萱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腿上,坐在书房里的长椅上,恭孝的看着正在画画的申老爷子,“爷爷,过来的时候,我爷爷说非语明年大学也快毕业了,秦家和裴家的亲事也快近了,让我过去拜访一下秦爷爷。”

申老爷子恍然明白过来,手中的笔也提了起来,顿在半空,“好呀,我等会就给老秦打个电话过去。”

裴金城莞尔,“那有劳爷爷了。”

“这孩子,一家人说话这么客气。”

裴金城很实在的笑了笑。

申萱靠在裴金城的肩膀上,酸溜溜的说,“我告诉你哦,秦非语可不像海城女人一样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哦,你们南方的女人不一定有她那么温柔哦。”

裴金城“哦?”了一声,心知这是申萱在记在晚宴时候他说过的话的仇,便贴在她耳边揶揄道,“那倒是要见见了,海城有这样的女人,为什么三年前不是她来甩我一瓶子,哎,好可惜,居然让我娶了个母夜叉。”

申萱一咬唇,拧了裴金城的腿一把,低声骂道,“裴金城,你这个践人!”

白莎坐在卧室的地上,靠着墙,手里捏着手机。

茉园出去要走一段小径才能到河边主路。

她来了些时日,不但听别人说,就是自己看,也看明白了这园子里的等级。

妾吗?

她现在妾都算不上。

而且就算是妾,也不可能住梧桐苑那样的房子。

梧桐苑出门就是河边的路,电动车到门口接送。

小妾的宅子都在小径后面的,经过层层树荫阻隔。

什么注册了就是一样?

根本不一样。

光一个住宿已经将等级划开。

吃饭的时候,小妾都不能坐上主桌。

不管哪一房,立嫡不立长,爸爸说有了孩子就好了,可是孩子只有申萱生的才有用,就算现在她生了一个儿子,十年后申萱才生出儿子来,申萱的儿子照样继承大房的印。

这就是太太和小妾的区别。

什么都没用。

她以为他辛苦,体谅着他,不去扰他,不去让他难做。

可他不但在晚宴上扔下她,现在又带着申萱回了海城。

她的心明明在滴血,可她还要笑着对他们说,你们玩得开心些,要不要准备些什么礼物?

大度吗?

大度的时候是不是都会心痛?

口是心非的男人,明明说喜欢乖顺懂事的女孩,申萱却可以对他大呼小叫。

明明说不喜欢女人穿得暴=露,可申萱露胸露背他也要护着。

电话打给白立伟,她想了整整一天,最后心里重锤落下,她知道,裴金城她不能失去,申萱必须从他们之间消失,因为那个男人的目光,只会落在那个伤害过他的女人身上。

“爸爸。”璇何尤心尤。

“嗯,今天找过金城了吗?”

“他带申萱回海城了。”

“什么!你怎么现在才跟我说。”

“爸爸,可不可让申萱去坐牢!爸爸!”白莎咬着唇,眼睛里全是泪水却熄灭不了里面的妒火,她盯着门口,又怕人听见,捂着呜泣着的嘴,紧紧的捏着手机,声音压得很低,“爸爸,把申萱弄去坐牢吧,我愿意出庭作证!只要没有她,金城才会在意我……爸爸!以前金城从来不会这么过份……”

白莎绻坐在地上,额头抵在双膝之间,“爸,我做不到您说的大方,真的做不到!以前我可以把他在外面的女人当作不存在,那是因为他也不希望那些女人存在我面前,可是现在不一样,真的不一样,他不再顾及我的感受了,我好难过。

“爸……申萱可以当着金城的面奚落我,这种事以前怎么可能会发生?爸!我受不了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情愿他永远是个植物人照顾他一辈子,也不愿意像这样天天的受折磨。”

白莎捏着手机,脸上早已满是泪水,捂在嘴上的手插=进发里,揪了揪头发。

那头白立伟的怒声已经传来,“混帐话!那裴金城要是植物人,家主之位就不可能是他的,你嫁给他有什么用?对我们白家能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