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天上来_第七十七章 入天牢(1 / 1)

宝藏的位置似乎与皇陵有关,倒也说的过去,毕竟这批宝藏本就是皇家的东西。

不过,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去一趟东坪山,自己拿着这份地图到底有没有用呢?

云歌纠结的思索几番,觉得自己不可能光明正大的进入皇陵,更不可能完好无损的带回宝藏,可是她又不愿就这么把地图交给凌奕。

“王妃,王妃——”小六子的声音由内及外,小跑的脚步有些急切。

“怎么回事?”云歌心口一紧,赶紧开门将小六子给拉进来,以为出了什么事,不禁有些担忧。

然,只见小六子喘了两口气,兴奋的睁大了眼睛,说道:“王妃,你知道吗?刚才那个玲珑公主来咱们酒楼吃饭了。”

云歌微怔,玲珑来了,那么南宫子玉也一定在了,她没有问起。

不过,奇怪的是:“她来便来了,你这么兴奋做什么?”

小六子想要邀功一般,立即说道:“王妃,我还记得她上次打了你,我就在她的菜里下了泻药!”

“胡闹!”云歌脸色猛然一变。

“王妃……”小六子气势猛然下降,不解的看着云歌突然变黑的脸色,心有不解。

云歌担忧的事有些多,本想骂小六子几句,可是看着小六子晶亮的眼睛,想着他也是为自己出气,便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你这样不是在砸我们的招牌吗?”云歌揉了揉眉心,小六子涉世未深,不懂这世道的黑暗,做什么都不能凭借一己的欲念。

见云歌不生气,小六子这才松了口气,笑道:“王妃,我们酒楼开了这么久了,都没人吃出问题,怎么唯独就玲珑公主吃出问题了呢?这说不过去呀,王妃你放心,不会怀疑到我们这里的。”

云歌想起临玲珑那个霸道小气善妒的女人,心有担忧,眉头微蹙:“但愿吧。”

……

玲珑公主与南宫子玉在林寻酒楼共进午餐,后打道回宫。

不出两个时辰,玲珑公主昏迷过去,太医一查,查出玲珑公主身已中毒。

皇上听了,勃然大怒,彻底查探今日之事。

一直与玲珑在一起的南宫子玉被宣进宫,南宫子玉说出他们在林寻酒楼用过午膳的事。

皇上听了,立即将目光放在林寻酒楼上,让凌奕处理此事。

正好凌奕对这林寻酒楼有几分兴趣,便带人前去查封,经过一晚上的探查,凌奕竟然发现这酒楼的主人竟然是自家王妃。

按公行事,云歌因涉嫌下毒陷害玲珑公主,被打入天牢。

不出一天,这件事便在帝都闹得沸沸扬扬。

玲珑公主一日昏迷不醒,云歌便一日待在天牢中。

皇宫,天牢。

守卫森严,建筑庄严的天牢之中,每隔五步便站立着一个全副武装的守卫,天牢之内,干净的一尘不染,应有尽有,仿佛如同一间上好的房间一般。

最末尾的牢房内,坐着一抹纤细的人影。

云歌抱着双腿坐在床头,身上穿着的白色的囚服异常刺眼,她看着地上的某个位置,怔怔出神。

没想到玲珑公主中毒的事,连她都揪了出来,

不知是有人故意陷害,还是天意呢?

云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毒害皇室公主,这个罪名可不小啊,如果不想办法洗脱,那可就是死罪,可是当下她孤立无援,又深陷天牢之中,不知如何是好。

霹雳框框……木门上的锁链被扯动,随着吱呀的沉重声音,有人走了进来。

云歌懒懒的抬头,逆着光的方向,她眼眸微眯,看清来人。

“梓桐,你受苦了。”南宫子玉心疼的走了过来,想凑近云歌。

云歌却往后坐了好几步,冷冷提醒:“我说过什么话,世子不记得了吗?”

她说过,他的出现只会给她带来麻烦。

想起此事,南宫子玉嘴角的笑容苦涩了几分:“梓桐,都怪我,都是我不好,我每次靠近你,都会给你带拉麻烦,但是请你相信这并非我本意。”

云歌漫不经心的哼了一声,如果玲珑知道南宫子玉来看她,再加上她这个罪名,她恐怕得直接死翘翘了。

“梓桐,我,其实,我……”云歌心不在焉的模样刺痛了南宫子玉的眼睛,明明云歌就在自己的面前,他却觉得如同隔了千里一般遥远。

“其实,是我向皇上举报了你的酒楼。”南宫子玉深呼吸一口气,说出这句话后,他又急忙解释道,“梓桐,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我知道那是你开的,我绝对不会举报你,我……”

“世子。”云歌冷起脸色冷冷的打断南宫子玉的话,目光冰冷而又陌生,“我薛梓桐没做过的事,自然不怕误会,世子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如果世子没事的话,还是尽早离开天牢这种晦气的地方。”

玲珑的事必定另有蹊跷,是谁想害玲珑,而她却成了背黑锅的人。

想想便忍不住头疼,该怎么脱身呢……

装饰的极其奢华的房间之中,??一股浓郁的药味弥漫其中,玲珑紧闭着双眼躺在**,床边站立着一行忙碌不停一直擦汗的太医,后面是一干人等。

皇上极其关注的盯着太医的一举一动,黑色的眼睛里凝聚着一抹浅淡的阴鸷与愤怒。

凌奕眉头微蹙淡然的站立在一侧,薄唇微抿,心思沉淀的如同古井深潭般平静复杂。

太子凌寒悠然的扫了凌奕一眼,又看看那还未醒来的玲珑,嘴角的笑意微深。

半晌过后,太医们走了过来,为首的一人小心翼翼的回复道:“皇上,公主中的乃是……断肠草的毒,此毒毒性极强,拥有使人肝肠寸断而死之说,臣等正在尽力为公主研制解药。”

“什么!”皇上圆目一瞪,一抹属于上位者该有的狠厉气息猛然迸射,一个小小的祁王妃,竟然敢毒害他的女儿,这不就是在蔑视他吗?

愤怒的握起了双手,皇上怒扫凌奕,压住怒火,不悦的质问道:“关于这件事,还望祁王爷给朕一个解释!”

凌奕蹙起了眉心,沉吟了一秒钟,便道:“世人皆知,薛梓桐一直被本王置放于冷宫之中,不闻不问,最近她才有所改变,不过却与本王无关。”

说话间,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优哉游哉的凌寒一眼,目光幽深。

“你是说,这件事

与你无关?”皇上质问般的语气有些咄咄逼人,因为云歌是祁王妃的原因,皇上想尽快给玲珑一个解释,便迫不及待的想让凌奕来负责。

“皇兄此话何意?莫非本王还会害了公主不成?”凌奕挑声反问。

同时,世人皆知,他是逍遥王爷,多年以来未作出任何不符合身份的事情,凌奕本就和玲珑无冤无仇,又怎么会做出这种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呢?

“朕……”皇上顿了顿,转念一想,凌奕说的话不无道理。

另外,凌奕还肩负着替皇室寻找宝藏的艰巨任务,只要凌奕这样的实力,才会加大找到宝藏的可能性,皇上多看了凌奕两眼,最终还是松了一口气。

“父皇,儿臣倒是看那祁王妃与南宫世子有些关系。”此时,一直沉默的凌寒带笑出声,似乎嫌看戏不够热闹一般,再来参和一脚。

“南宫世子与薛梓桐之前曾订下婚约。”皇上沉吟一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当初,温柔可人的薛梓桐与温润如玉的南宫子玉在一起,羡煞了许多旁人。

“但是皇妹喜欢南宫世子,南宫世子却一直心系祁王妃。”凌寒提起这个,便是惋惜般的叹了一口气,状似无意的提醒道,“儿臣倒是看每次皇妹和祁王妃走到一起,都会摩擦出火花。”

凌寒的言外之意十分明显。

一个就是祁王妃想和南宫子玉再续前缘,那便是和玲珑争夺,这次下毒属于情杀,认定了云歌的罪名。

再一个就是祁王妃的存在威胁到玲珑,玲珑不满,便与其发生摩擦,祁王妃便狠下杀手,同时也是认定了祁王妃的罪名。

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只要没人向云歌求情,云歌将必死无疑。

皇上陷入片刻的沉思之中,先前的几个玲珑与云歌闹矛盾的事再加上现在的中毒,一幅爱而不得的画面涌现在脑海,使的云歌的罪名变得更加肯定。

“没有证据的话,还是不要靠揣测,毕竟我们皇室是王朝的代表,要以公平严明的态度办事。”凌奕淡淡的提醒出声。

想起那个被他亲手揪出,甚至亲自关进天牢的女人,不禁心思有些复杂,没想到她一个妇人家竟办置起了那么大的酒楼,可是,凭着他对她的了解,他实在不相信她会对玲珑下手。

在他的眼里,改变之后的薛梓桐并不是一个逆来顺受且冲动的人,她办事有自己的规律,也很有把握,心也变得深沉复杂,如果她稍微聪明一点点的话,都应该知道,不能在自家酒楼下毒。

“虽然薛梓桐是祁王妃,可是皇叔这样太过直接的袒护,是否对皇妹有些不公?”凌寒森冷的笑笑。

“本王是不是袒护,心里自然清楚。”凌奕声音更冷,“只不过,若是全靠揣度与一己之念来判定,这与污蔑有何区别?”

“皇叔似乎十分肯定祁王妃不是凶手,莫非皇叔知道凶手是谁?”凌寒皮笑肉不笑的笑容有些诡异,阴阳怪气的话语很容易给人造成另一番假想。

“太子殿下不必急着认定,凡是查探之后再下结论,本王不偏袒任何人,只是说实话罢了。”凌奕突然想起,上次云歌也是这样对他说的,做任何事不能全靠一己的揣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