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听到狗杂碎说话,我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好歹这货还沒有得手,稳了稳心神,还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沒敢轻举妄动,小心翼翼的挪动到了门口,
透过门缝我向里面看去,只看了一眼,我就只觉得气血倏然上涌,一下子冲昏了理智,无尽的杀意彻底的在心头蔓延,
曼陀罗的房间布置的也是极为简单,一眼就能看到全貌,正对着门的是一张欧式双人床,从來都是与世无争的曼陀罗此时狼狈极了,就好像岛国**片子那样,双手被绑在一起系在床头,两条腿叉开,分别被绑在了床尾,
她浑身上下穿着一条薄薄的蕾丝边睡裙,身子被控制之下,裙摆被高高撩起至腰部以上,下身……竟然是一丝不挂,
正对着她的床尾处,上次见到的那个狗杂碎手里拿着DV,对着曼陀罗一阵乱拍,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着:“别急别急啊,等老公再拍五分钟就好好让你爽爽……哇哈哈,虽然我上了N多女人,但还是你最有味道,哇哈哈……”
“我擦尼玛。”我实在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抬起一脚直接踢开了房门,
“什么人。”突如其來的变故让狗杂碎猝不及防,这货浑身一颤,下意识的吼道,
“MLGB,要你命的人。”可惜黑包里的藏刀上次被马天成收走了,不然我现在都能捅死这货,闪身进來之后,我杀气腾腾的窜到狗杂碎身前,手里的铁锤高高扬起,对着这货的脑袋倏然砸落,
我也是被气昏了头,这一下要是砸在他的额头,估计脑门最少要留下一个窟窿,
“我擦。”
人类对死亡有种本能的反应,狗杂碎见我锤子落下,下意识扬起手里DV抵挡的同时,脑袋微微向旁边一闪,
“啪。”
我也不知道这一锤子蕴含了多大的力量,打碎了DV的镜头之后,锤子去势不减,啪的一声落在了狗杂碎左眼上方偏额头部位,
“啊。”
鲜红的血液顺着他额头落下,一个呼吸间便冲进了他的眼睛,条件反射之下,狗杂碎快速后退,和我拉开了距离,
目光微一扫动,地板上一条小巧的白色内-裤和一枚粉红色的**(嗯,还是那句话,不知道这是啥,那您和我一样纯洁)说不出的刺眼,
“禽兽。”曼陀罗双腿被分开绑在**,身下所有的景色都一览无遗,我愤怒的骂了一声,一把抓过**的被子,给她覆盖住下身,
或许从我说话的时候曼陀罗就已经知道我來了,但是人都是有自尊的,她目前这种状态,又如何能好意思开口和我说话,
我沒去管狗杂碎,伸手给她解开绑在脚脖上的绳子,狗杂碎还真TM够狠,曼陀罗白嫩嫩的脚脖子上竟然出现了两道淤青,触目惊心,
轻轻地将她的小脚送回被子,避免了赤-裸-裸的姿态之后,曼陀罗似乎终于鼓足了勇气,颤巍巍的睁开了双眼,
“旺仔……”嘶哑着声音发出两个字,曼陀罗便再也说不下去,清澈的眸子当中,滚滚的泪滴委屈落下,
“曼姐,别怕,我來了。”说真的,我有些心疼,我要是晚來五分钟,说不定会是一种什么样的结果,
我俯下身,帮她解开被绑的手腕,彻底恢复自由的一刻,曼陀罗就好像受伤的小兔子,裹在被子里微微颤抖,
刚想说几句安慰她的话,冷不防身后骂声皱起:“擦尼玛的小崽子,竟然想杀老子,你TM给我去死。”
“彭。”
我擦他妈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那种感觉,身后的狗杂碎趁着我给曼陀罗解绳子的时候竟然抓起凳子,对着我的后背狠狠落下,
这一下正好打在我的脊梁骨,我只觉得浑身发麻,一口气提不上來,憋的我脸色铁青,我咬牙转身,狗杂碎整张脸上鲜血密布,将他衬托的无比狰狞,
“反正老子也TM活够了,你想死,老子陪你。”狗杂碎左眼无法睁开,右眼当中闪过一道凶光,再次扬起凳子,似乎想要爆掉我的脑袋,
“去尼玛的。”虽然我体格不算强,但我好歹是个正常人,这货的身子早就被毒品掏空,论反应能力如何能是我的对手,
趁着他手臂高高举起尚未落下之际,我学着电视里经常出现的那些镜头,抬起一脚直接踹在了他的膝盖,
“咔。”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狗杂碎发出一声宛若野兽般的惨嚎,一个趔趄摔倒在地,搂着膝盖嗷嗷大叫,
“MD。”
我大步上前,左手如铁钳子一般抓起狗杂碎的头发,右手握成拳头,对着他的人中如雨点一般狂暴落下,
“咔。”
“噗。”
“呜呜。”
鼻梁碎裂,鲜血喷涌,这货满嘴的黄牙被我打落,疼得他呜呜乱叫,发出的已经不是人声,
“王八蛋,我TM杀了你。”狗杂碎双眼微闭,根本就沒有半点反抗之力,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却还沒有换回我半点的怜悯,抱住他的脑袋,我双臂用力,狠狠地将他的后脑撞在了坚硬的地板上,
“彭。”
巨大的撞击声响起的时候,狗杂碎彻底瘫软,浑身都在抽搐,脑袋下方喷溅出來的血液瞬间染红了地面,嘴里还不断的有血沫汩汩冒出,
看着他沒有了反抗的力气,一股股虚弱感瞬间袭上了我的神经末梢,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几步,一屁股坐在**,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旺仔,呜呜……我好怕,呜呜……”我这刚刚坐在**,曼陀罗不知道哪里來了一股力量,扑在我怀里呜呜痛苦,
“沒事了,沒事了……”她的身体冷冰冰的一片,整个人都在剧烈的颤抖,我一边拍着她的后背,一边轻声安慰道,
“旺仔,他会不会死。”似乎看到了狗杂碎的惨样,可怜的美妞脸上沒有半点血色:“对不起,对不起……我,我……”
“应该不会吧……”其实现在我也有些后怕,刚才愤怒之下出手太重了,不过这货虽然沒什么知觉,但呼吸还在,
“旺仔,你的手……”
我扭头看了一眼,右手又是砸门又是打人,关节部位都露出了森森的白骨,看着极为恐怖,
“沒关系,你不要说话,先休息一会。”我用被子把她包裹的严严实实:“我來的时候已经报警了,相信过一会警察就会过來。”
“旺仔……”曼陀罗的娇躯微颤了一下,随后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我……我……不想和他当面对质……我……”
“放心吧,沒人会让你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我对曼陀罗笑笑,轻声道,
“嗯。”曼陀罗也是真的吓坏了,蜷缩在我怀里,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沒到五分钟,卧室外面脚步声响,我刚刚抬头,却看到卧室内冲进來三个膀大腰圆、荷枪实弹的警察:“警察,不许动。”
虽然只有三个人,但是这三个货也算是训练有素,为首那位一脸的严肃,进屋的一刻便扬起了黑洞洞的枪口,直直的锁定着我的脑门,
“忘情兄,你……沒事吧。”那警察看清楚是我似乎稍稍松口气,环顾了一下四周,皱眉道:“你们两个,马上把躺着的那个送去医院急救。”
“是。”两个小警察倒是也干净利落,对着对讲机说了几句之后,俩人也不管狗杂碎的死活,抬着就走,
“旺仔,手机,手机,他的手机。”两个小警察还沒出门,曼陀罗好像忽然想起來了什么,一下子坐了起來,大声喊道,
“曼姐……”
“又是你。”曼陀罗看到为首那警察之后,美眸当中闪过一道恐惧,紧紧的抓着被子,
“曼陀罗小姐,你好。”出乎曼陀罗的意料,为首的警察摘下帽子,对她微微点头道:“上次在这抓走忘情老兄我是奉命行事,实在沒有办法,但是这次不一样,我和忘情老兄已经化敌为友。”
“旺仔,真的是这样么。”曼陀罗愣了一下,随后颤巍巍的扭过头,期待的看着我,
“嗯。”我给她擦了擦眼角的泪珠,却沒想到手上的一抹鲜血擦在了她洁白的小脸上:“恶虎大哥是好人,现在是我的朋友。”
“先把人放下,找到他的手机。”恶虎一声令下,两个手下在狗杂碎的裤子口袋里搜出了一部HTC,
“是不是这个。”恶虎把手机递给曼陀罗,淡淡笑问道,
“嗯。”曼陀罗可能还接受不了恶虎的转变,将手机拿在手里,连客气话都沒多说,
“恶虎大哥,谢谢。”我有些不好意思,急忙补充道,,
“我以为你会说,你们警察效率真慢,我都把事儿做完了,你们才赶过來,哈哈。”这货打着哈哈挥了挥手两个警察把人抬走,
我拉着他走到一旁,轻声道:“恶虎大哥,这事儿我不知道咋说,嗯……反正人是我打的,我不会推卸责任,只是……您看这件事能不能不要牵扯到曼姐。”
“事儿,什么事儿。”恶虎皱眉道:“我们接到群众举报,有人破门而入进行抢劫,搏斗的过程中将犯罪嫌疑人打残,和你和曼陀罗有什么关系。”
“额……”我微微一愣,我擦,恶虎这货不是说谎不打草稿么,
“行了,这案子我们会审理,作为目击证人,你要保持电话二十四小时开机,随传随到。”恶虎对我打了个眼色,呵呵笑道:“另外,现场已经沒有保护的必要,麻烦替你我们打扫吧。”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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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有点事,这章发晚了,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