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竞不知道那太子的箭法也突飞猛进,让皇后的如意算盘落空。
皇后紧握拳头,脸色越来越不好看,这一切都看在战华月的眼里。
林无邪每射一次靶心,都有几分得意地回头望了望战华月,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喜欢在这个兄弟面前证明自己。尽管她是高手,自己也不赖。
比赛完毕,战华月上前一步,说,“殿下,顾某晚上有事,今天就不参加庆功晚宴了。”
说罢,林无邪有点吃惊,本来他觉得漠北之事战华月立了大功。这种时刻,他希望与战华月这个救命恩人分享,但是她却这么不识好心。难不成她影门有事,她要去处理。
当着众人的面,林无邪也不能直接问,只好允了,“早去早回!”
想了想,又附在战华月耳边说了句,“注意安全!”
战华月听了,一脸惊呆,正准备找理由说点什么。林无邪嘘了一下,又凑过来说,“我懂,是不是影门有任务了。”
本来快惊出一身冷汗的战华月,此时放心多了,点头小声道,“对,对。”
回过头来,战华月心里又有些愧疚,林无邪如此的相信自己,她却在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但眼下,她管不了那么多。
话说见到太子林无邪进步颇快,皇后非常不爽。比赛时,皇后留意到太子老是盯着他身后一个长相斯文的随从,而比赛一结束,那两人又单独在一边窃窃私语。
皇后起了疑心,觉得有必要去查一个这个随从的底细,于是命身边的一个丫头跟了过来。
带七巧出府,战华月不想以影门首领身份出面,能不伤一个人是最好,动静越大,越麻烦。
离开庆功宴,为了不让太子府的宫女们起疑,战华月一如往常的先回到房间里。
此时,突然想起了太子前些日子给了自己的那块令牌。虽然原来她不想用它来着,但是眼前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战华月考虑再三,还是把那块令牌找了出来,别在了衣服里。
天色终于暗了下来,战华月关上了房门往七巧的房间走去。
这时,一个黑影从后面墙角闪过,跟在了战华月身后不远。而屋顶上,也有一个人晃动着。
庆功宴上,太子妃突然说头痛,让丫头扶着回了府。
太子妃房里一片黑暗,太子妃跟下人说,身体不适要早点休息。
来到太子妃门外,战华月又回头看了看四周,静悄悄地。此时太子府的主子都去参加庆功宴了,下人们见主子都不在,都不在正殿,估计是去偏殿喝酒或者斗蛐蛐了。
战华月轻轻地推开虚掩着的门,借着月光,见七巧已经收拾妥当,戴着面纱,一身丫头的装扮。
还不等战华月上前,七巧拉起了她就要往门外走。
战华月担心她动作太大,一面轻声提醒,让她慢点,一面注意旁边的动静。
二人刚躲着出了太子府,皇后的丫头却窜了出来,她跟在战华月和七巧的身后好久了。眼见着再不拦住,那两人就要跑出了宫门。
那丫头叉腰,上前就挡住了二人去路,道,“站住!”
本来只是奉皇后娘娘的旨意,跟踪下战华月,没想到一路跟到了这里。
那丫头想着,太子的手下带着个丫头从太子妃府里出来,孤男寡女,看样子会不会是私奔。
本想报告娘娘再作打算,但看这个样子,跑了就不一定抓得回来。既然那太子的手下被她抓了个现场,她定要拦住他们。
突然眼前跳出个人,把一心只顾往外跑的战华月和七巧惊住了。但定眼一看来人是个丫头装扮,不知是哪个宫里的,二人一时也有点慌。
战华月把七巧挡在了身后,转头对那丫头镇定地说,“哪里来的丫头?多管闲事。”
丫头厉声道,“看你们鬼鬼祟祟的,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太子妃府里的丫头,岂是你能带得走的?”
听到这里,二人觉得很是好笑,原来那丫头以为她们两个是为私情出走的一对。
战华月心想,此时还在太子府门外附近,如果那丫头大声叫人来,就不好对付了。这时,也没有外人,先收买她一下,过了她这一关再说。
于是,让七巧在原地不动,战华月往前走了一步,拿出点银两,伸手递给那丫头,说道,“好姐姐,我与她本是两情相悦的,望姐姐成全。”
那丫头看都不看,并不稀罕钱财。跟到了这里,就直接亮出了身份,说道,“你当皇后宫里的人是这么好打发的,今日之事,我定当告诉皇后,治你们的罪。”
此话一出,本来跟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的一个影子闪得不见了。
七巧和战华月一听,完了,皇后的人怎么出现在了这里?
战华月寻思着,眼前这丫头仗着有靠山,咋咋呼呼地,这样下去,只怕会惊来更多人。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等府里发现不见的是太子妃,她们俩是怎么都跑不了的。顾不了那么多,下手再说。
那丫头正要走过来,战华月就伸出手来,直接点了她的穴位,那丫头直接倒地。
为了不让人看到,战华月把那丫头藏到了太子府门外的树后面。
二人正要离去,发现前方光线越来越亮,两三个巡夜的人朝这边走过来了。
战华月拖着七巧准备找地方藏,可是发现来不及了,来人已经看到了她们。
巡夜的人看到战华月带着一个半蒙面的人半夜在太子府前,上前就直接拦下了。
正准备抓人,战华月伸手挡住,道,“且慢,太子府的人,谁敢挡!”
来人不信,还一步步上前紧逼,准备查验。
战华月后退一步,挡在七巧前面,道,“此人中了麻风,太医也无药可治,太子命我送此人出城。”
一听到是感染了瘟疫恶疾之人,来人都停住了脚步,不敢上前靠近。但是单凭战华月一面之词,他们还是不肯罢休,候在一旁,不肯离去。
为首那人抽出别在腰里的刀来,并不上前,说,“可有凭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