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2章 神秘的姑娘
这个小女孩的出现,让文子辉有些措手不及,他愣在了那里。
那是在黑雾之中唯一的白色。
就如同故意的选择了相反的颜色一样。
王无量的匕首在那里抬着手,但是他没有办法刺下去,他的身体已经僵住了,他的手指头想要动一下都有些不可思议。
“你是什么人?”文子辉这时候强行的压制住了心中的震惊,让自己的口中吐出了几个字。
“什么人?”小姑娘盯着文子辉的眼睛看着,“难道你是在叫我?”
小姑娘的眼睛微微一挑。
这一眼仿佛就贯穿了文子辉的灵魂,并不因为她爆棚而出的灵力,而是因为她的一眼蕴含的万种风情,让文子辉几乎没有缓过神来,在这一眼之中迷失了一眼。
文子辉看见的。
那是一个如同从历史书中走出来的姑娘。
长发飘飘,一身白色的长裙,样式复古的已经从现在完全的消失,但是布料看上去就高级的让人不敢触摸,就连文子辉这样知名望族中培养出来的人才都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见过这么高级的布料。
“你到底是谁?”文子辉只能重复的问这么一个问题,虽然显得有些愚蠢,但是他只能问这个问题了。
他已经迷失了。
他现在心中想的就是,你是谁?这是哪?我在干嘛?
这三个永恒不变的想法。
小姑娘自然没有什么心情去回答,她轻蔑的看了文子辉一眼之后,就走向了王无量。
“武器不错。”
这是她对王无量的评价,而之后,她纤细的手指轻轻的一指。
在接触的一瞬间,王无量从德国定制的匕首就变成了粉末。
王无量现在哪里敢多说一句话,只有天知道这个匕首有多么的坚韧,即使是被敌人全力的轰击也未必能够留下一个坑,但是现在却被这个小姑娘轻轻一指就变成了粉末。
王无量傻了,文子辉也傻了。
他们觉得自己犯了一个错误,他们招惹到了一个绝对不能够招惹的存在,甚至连她是不是人类都必须要有怀疑的态度。
“怎么?”小姑娘的表情中带着很大的轻蔑,“来到这里还想要袭击我,难道我折断你的武器有什么不妥吗?”
王无量现在完全无法开口说话,要是他能够说话。他一定会告诉那个姑娘,没有不妥,只要她愿意,他愿意去德国再定制一百把让她慢慢的变成粉末。
但是他不能够说话。
他只能够僵硬在哪里,或许在他心中,他可能很快就会变成一具尸体。
可是并没有,小姑娘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开始打量着文子辉,这个男人身上有着一些让她觉得有趣的因素,就像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人。
时间久远到她已经记不住那个人的样貌了。
“你和他很像。”
“哪里很像?”文子辉只能问道,他根本不知道姑娘口中的他到底是谁,也根本不明白她说这句话的意义是什么。
他只知道只要顺着说就好了,其他的无所谓。
“不知道,但是有些许的相似。”姑娘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他真的回来看我了。”
“他走了吗?”
“走了,而且一去就再也没有回来,我也陷入了沉睡之中。”姑娘继续说道,“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就遇见了你们。”
“噢。”文子辉大概了解了,这个姑娘可能是某种神秘生物所幻化而成的人形,这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经常在他的身边发生,他已经习惯了。
在很久以前,他还不知道有灵力这种东西的时候,他以为那一场和圣殿骑士团的战斗是一场魔术表演。
现在他开始接受了,科学并不能够解释什么。
所谓的科学精神,不是试图用科学来给所有的事情下一个定义,而是尝试的去用科学来探索那些未知的事情。
迷信科学和迷信本身并没有什么区别。
“那么,他是谁?”
“他呀。”姑娘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哀伤,“我并不知道他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来自哪里,我只知道他再也不会回来了。“
“为什么?”
“因为他和你一样。”姑娘说的话永远让人有些摸不到头脑,但是她的眼神之中又露出了一种真正的心情,那种无法言语,用语言不能完全形容出来的悲伤。
“一样什么?”
“你们一样都会死亡。”
王无量听完之后几乎就放弃了,这种人说让他们死,恐怕就算是关毅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让他们死里逃生了。
“那当然了,是个人都会死亡的,这是谁也逃脱不了的。”文子辉非常淡定的继续说了下去,仿佛那句话根本没有对他产生什么影响。
“没错,这就是凡人的局限性。”
“那么你是什么?”文子辉问道,“你是从天上而来的吗?”
“你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相信有神仙不成?”
文子辉拍了拍脑袋,想了想也对,这个姑娘到底是什么他也不清楚,只能够等她慢慢说了。
“那么你在这多长时间了?”文子辉换了一种说法,“从出生开始就在这个地方了吗?”
“不,你错了。”小姑娘摇了摇头,“并不是我出生在这个地方,而是这个地方就是我,你踩着的东西,就是我的身体,而这只是我的幻影而已。”
“什么!”王无量和文子辉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果然如同船长所说的,这就是一个海怪吗?
“那么你是海怪?”文子辉皱着眉头问道。
“海怪,这个说法很难听,一般他们都是叫我仙兽。”
“还真是很远古的说法呢。”文子辉点了点头,看来这个巨大的如同岛屿一样的不明物体,果然是海怪。
搞明白这一点之后,就知道这个小姑娘跟圣殿骑士团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不,应该说这个挡住去路的海怪应该没有什么关系了。
“所以,你们为什么要到我这里来?”小姑娘这时候才问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难道真的是准备来杀我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