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三个无聊之极的家伙在下班之后来到酒吧里,恰巧聚集在一起,酒吧酒吧,自然不是光喝酒的地方,而是男人们发泄闷气和泡妞的场所。他们在黄汤灌饱之后就开始相互埋怨自己工作的辛苦。
“唉,我整天都坐在办公室里面,缺乏运动,屁股长了痔疮。更加糟糕的是,耳边老是听到若干刁民的唠唠叨叨,还得忍住脾气为他们办事,压力巨大无比,胃溃疡时不时发作!”
这是公务员。
“屁,你那叫苦?也不过两病,我得的病都比你多。整天敲打键盘摆弄鼠标,胳膊得了肌腱炎和肩周炎,而眼睛因为一天四十八小时对着电脑屏幕,都有角膜炎了!”
这是编程员。
“妈了个巴子,你们两个鸟人,能够在办公室里吹空调还不够满足吗?格老子更苦,纵然太阳高照,也得顶着三十好几的高温搬石头,一天下来,人都烤干了!”
这是建筑工人。
三人哀叹生活的可悲,抱头痛哭,连在旁边听他们聊天的我都忍不住泪流满面,说道:“你们再苦,好歹也是和人打交道,我呢……”
三人大吃一惊,公务员给我斟了一杯啤酒,问道:“兄弟,怎么说,让大家听听!”
好吧,我就说说我自己的故事。
我叫洪辉,出生在河南乡下的一个小村庄里,凭借着父母的劳力,小时候至少能够吃饱饭,穿好衣服。在我七岁的时候,还从高丽菜地里捡回了一个女婴,就当作妹妹抚养。作为一个农村的孩子,正当的出头之路就是念书上大学。我从小就学习很认真,考上了上海一个大学。
当初我选择在上海读书,一个原因就是以后发展前途比较大。我拿着父母辛辛苦苦赚来的五千元来到上海,交完学费就没了钱,之后就全部靠我自己了。
一个刚刚上大学的年轻人,能够做的工作也是相当有限,不外乎勤工俭学、或者去麦当劳肯德基。万幸,我的父母赐予我一副好身板,虽然从小就只是靠大麦和土豆活过来,可是到了二十岁的时候,我的身高接近一米九,肩宽体壮,所以我选择了去干建筑。虽然这个活很辛苦,但是赚钱也比其他的打工稍微多一点。
直到接到一封信之后,我的人生全部改变了。妹妹寄信给我说:“哥哥,最近爸爸很辛苦,已经吐血了,据说得了什么胃病,可是家里又没有钱,爸爸一直不肯去看病!”
所以我要有钱,更多的钱。
这时,我恰好在街头看到一个小广告:“你想要有更多的钱吗?请来xxx公寓,认真工作,每次收入绝对不会低于万元!”
每次收入不会低于万元?是做什么,卖毒品?
我接下去看“要求,男性,身强体壮,不怕死!”
莫非做打手?
我犹豫着,终于看在这每次收入不低于万元的巨款上,咬咬牙跑过了过去。然后我就见到了朱文清。
初次见面,朱文清亦是如通常打扮,穿着一身紧身衣,身材曼妙,她相貌也不赖。但是我并没有注意美女,当时在我眼里,朱文清完全是一个“¥”的优美符号!
要我做什么呢?我疑惑地想,看这个娇弱的女子,是做保镖,还是……我不禁想起日前看到的一则新闻,说海南什么有富豪之女包鸭,将一男子**至性无能。我冒出一阵冷汗,听到朱文清说道:“正好,有活干了,你随我来,只要你这次成功了,就正式录用,收入是我所获金额总数的百分之十!”
于是我乘着朱文清的小别克就出发,第一次面对的就是金毛僵尸,我额头直冒冷汗,朱文清催促道:“还不快去!”
和人打架我有信心,即使群殴,我也有信心飞快地逃出去,可是面对僵尸……
一边是僵尸,另外一边是逃命。
僵尸还是逃命,这是一个艰难的选择。正如哈姆雷特说过的那样,生存或者毁灭,是一个难以思考的问题。怎么办呢?按照中学作文的说法,在我心里陷入了艰难的抉择,就在一瞬间,我想到了爸爸的胃病,妹妹的学业,反了,老子怒了!为了一万块,向前冲!我发疯般地冲了上去,经过一番血战,终于干掉了僵尸!
朱文清非常满意,点点头说道:“成了,我录用你!”
之后我就在朱文清的手下干活了,她是一个都市盗墓贼,哪里有古墓哪里去,偶尔也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消灭几个僵尸啊,或者在敌人的地基下放几个作祟娃娃。我的职责就是打架、打杂或者其他朱文清不方便干的活。
在此看来,朱文清一定是一个很弱的女子。错了,据我所知,朱文清在四岁的时候,就有五四手枪的外号,然后随着年岁的增长,武器的威力也进一步提升,从五六自动步枪、加特林多管机枪、金属风暴、一百五十口径加农炮、十三寸军舰炮、巴黎大炮升级到人间大炮、雷神之锤、阿拉斯加大炮的规模,我毫无疑问地敢相信,朱文清最终会成为最终兵器彼女或者最终本土决战质量武器规模的恐怖武器!
有人在看了我的工作之后哀叹道,说我在从事泉田准一郎和横岛忠夫的角色。但毫无疑问,朱文清并不是药师寺凉子和美神令子。比之药师寺凉子,她并不是一个飞扬跋扈的女王,对待我就像对待奴隶一样;比之美神令子,只要我好好卖命,她给我的收入绝对不少。目前凭着这些钱,我交完学费,能够在上海过上舒服的生活,并且有余力负担父母的生活和小妹在学校读书所需的一切费用。
三个人听了之后就暴跳如雷,骂道:“你这个小子,才最不知足,有美女老板,又赚大把大把的钞票,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个更加爽快呢?”
问题是,这都是要命的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