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魏宁踟躇了,如果他在这里呆七天,她妈妈非要急死不可,可是魏宁又不想错过这台好戏。(看小说到文学网ht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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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吧,你跟你妈打个电话,就说在这里要呆七天,看你妈妈同意吗。”
“我妈肯定不会同意的。”魏宁虽然知道把握不大,但是很敌不过知道真相的**,还是壮着胆子给家里打了个电话,没想到魏宁妈妈居然出人意料的同意了。
“师傅,我们现在怎么办”。魏宁现在被王驼子算是彻底折服了,不由自主地叫起师傅来。
王驼子显然对这句“师傅”十分受用,笑呵呵地摸摸了没有胡须的下巴,“等。乖徒儿咱等着他亲自送上门。红衣锁魂、阴阳顶,这事儿越来越有趣了,嘿嘿”王驼子自顾自笑了起来,可是面上没有二两肉,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
接下几天,周家忙着治丧,也没有空管他们,其实王驼子心里清楚,其实郭家对他们是外紧内松,他们是撞子的事情已经传遍了整个村,村子的人都帮郭家看着他们呢,这村子的人平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不认识谁,所以忽然出现了2个生人显得十分打眼,如果王驼子前脚出村,后脚肯定有人告诉郭家,所以要逃的话的确比较难。
何况,王驼子师徒并没有想逃,特别是魏宁,兴奋地几天几晚缠着王驼子问这问那,但是王驼子总是高深莫测,总是要魏宁到时候看他的手段。
靠,要是这西洋镜都说穿了还有什么意思,不弄得神秘点,吊吊你小兔崽子的胃口,怎么才能显示你师傅我高深的道术。以后还怎镇得住你这小兔崽子。
在周家请道士做了两天道场之后,郭翠母子在第三日终于下葬了。王驼子和魏宁也跟这去了,王驼子一副果然葬这的模样,看得魏宁心痒痒的,但是追问的话,又被王驼子一句到时候准备看好戏的模样给挡了回来,弄得魏宁十分不爽。
到了第七天,魏宁看见王驼子还没有丝毫动静,再也按耐不住,开始围着王驼子不停地吵,王驼子笑道:“你早点睡,晚上咱两还有得忙的呢。”
到了晚上十点多,王驼子终于叫起了魏宁,魏宁兴奋地不停地在屋里乱跑,王驼子轻声道:“小声点,小声点。”带着魏宁悄悄从后门出去,直奔郭翠下葬的地方。
郭翠就葬在村头的坟山上,农村人大多数没钱,提倡薄葬,有的家境贫寒的,甚至就用石头磊了个坟头,连块像样的墓碑都没有,郭翠是猝死,当然周家没有预备好的墓碑,但是王驼子是亲自来陪郭翠下葬的,当然不会找不到郭翠的埋骨之地,王驼子带着魏宁在离郭翠坟头不远不近的地方藏好了身形,王驼子依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要魏宁乖乖呆着,等鱼上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魏宁时不时看表,眼看时间快到十一点了,郭翠的头七就要过去了,耐心越来越差,正要吵着王驼子,王驼子将魏宁嘴一蒙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来了”
果然,一个黑影朝着郭翠坟头飞快的跑来,这个人显然很谨慎,不时四周望望,怕有人跟踪,在郭翠的坟头徘徊了一小会,从身后拿出一个锄头,开始刨坟,一会儿打开棺木,从中取出一个包裹,远远望去,像是郭翠的小孩,黑衣人冷笑了一声,又急忙将棺木盖上,胡乱地将土盖好,有顺手添了几块石头,带着小孩的尸体跑了。
“追!”王驼子和魏宁紧紧跟在黑衣人身后,跟踪上去。
黑衣人在村子里绕了几个圈,最后居然从郭家后门飞快地走了进去,王驼子和魏宁也跟着进去。那人走进了郭家后屋的一个柴房,王驼子和魏宁也躲在窗户后面**。
屋中早就设好了一个道场,神龛上挂在巨幅的真灵位业图,旁边各有一只大红蜡烛燃烧,将整个屋子照的血红。神龛下面放着三只大瓷碗,那人将死婴的襁褓解开,里面果然露出一块大红布,用绳子将小孩裹得严严实实的。
王驼子解释道:“这个便是红衣裹魂,在民间大家都知道,人死的时候不能穿红衣的,因为死后灵魂不会超度,会变成厉鬼,这个红衣裹魂便是起到将死婴的三魂七魄禁锢到他的身体中,让他不得超生。”
“你注意到他那根绳子没有,这个叫做锁魂圈,乃是用童男下阴之…咳咳,与童女咳咳,编织而成、细如鼠尾,会起到锁魂圈魄的作用,这是茅山道术。”
屋内的男子从怀中掏出一块柳木,一块桃木,分别放在三个大瓷碗的两边,口中似乎又念念做法,对着真灵位业图行完三叩九摆之礼后,在死婴的后背猛的一拍,死婴居然从口中吐出小半块馒头,却是已经被鲜血浸泡过,也许时日过长,边角开始有些发黑。
“他要开始做法了,那块血馒头上应该浸的是他的血,在小孩子刚死的时候,放进小孩子喉咙中,目的是让这个小孩子的阴身适应他的气息——这叫做‘采灵’”
王驼子看了魏宁一眼,解释道:“人是阴阳二身,**为阳身,魂魄为阴身。”
屋内人手中忽然多出一根戒尺,在按台上狠狠一拍,然后将死婴放在按台上,然后双手快速翻动,掌心向上,,双手无名指和小指紧扣,左拇指压左无名指的指甲,嘴里面念念有词:
“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勅令。”
“翻天印结,收魂咒,嘿,手法不是很纯熟嘛,第一次用?”王驼子讪道。
只见死婴身上一阵红光,一阵白光,一阵清光,不停的变换,魏宁看得目不转睛,大气都不敢出。那人单手将婴孩倒提在手上,另一只手将桌上的一只红烛点燃,然后将红烛放在婴孩的下巴下不停的烤,红泪一滴一滴正好滴在那只蘸血的馒头上,每滴下一滴,馒头上便冒出一股青烟,婴孩忽然双面圆瞪,双目赤红,仿佛要滴出血来,身上发出一种类似老鼠叫声一般“支支”的声音。
“那小子开始炼魂了。”
“炼魂?”
“这是对婴孩的灵魂做一次彻底的改造,让它自徒劳的挣扎后,最终会因痛苦和恐惧而无奈屈服,从而认炼魂之人为主人,这种方法对魂来说,是一种非常难熬痛苦的过程。但是一旦成功,便永世不会改变,直到炼魂的人魂飞魄散。”
这个过程几乎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每当婴孩全身烫得像火一样的时候,双目要爆裂的时候,那人就会将自己手掌割破,将鲜血抹在婴孩双目中,婴孩便立马安静一些。
“炼魂快完了,接下来就是分神了”。
那人从怀中拿出两个事物,分别用透明玻璃瓶装着,里面用一种黄黄的**浸泡着,王驼子解释道:“看见没,那两个东西便是‘阴引’和‘阴器’了,都用尸油泡着呢,‘阴引’和‘阴器’的作用在养鬼过程中必不可少,‘阴引’必须是与这个婴孩有着血脉联系的至亲的聚阳之物——也就是他哥哥的手指了,‘阴器’便是她妈妈生她时候的脐带,在我们这行中又称为‘阴龙’乃是人连接阴阳两地的工具,人在母体的时候,是靠先天呼吸,此时‘阴体’还在阴间,而‘阳体’已经在阳间了,便是靠着‘阴龙’来联系阴阳,当接生婆将婴儿脐带剪掉的那一刹那,人的‘阴体’才能和‘阳体’合二为一,也就是俗称的‘投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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