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胖男子不待秦烟有所逃离的机会,大掌一挥,颇为威武的喊道;“把她先抓起来。”
命令一下,不知周围从哪里一同冒出来了十几个精壮男子,他们面色青冷,不顾秦烟反抗,一起把她按倒,然后举在半空。
秦烟一看这高度,妈呀,吓得心脏病都要出来了,两只手像只鸭子一样在半空中划啊划,喊啊喊;“放开我啊,放开我啊,你们又不是城管,凭什么抓我啊。我只是个卖草席的,一没杀人二没放火,你们想干什么啊?”莫非,遇到了收保护费的?秦烟吓得身子一缩,暗忖,今天卖草席才几个子儿啊,要是真碰到了这些人,那岂不是完蛋了?
那些人把她往空中一甩,一脸得意洋洋的说;“今天算你走运,只要你乖乖听话,这些草席,本大爷全要了。”
黑胖子头一点,示意那些人把地上的草席给包裹了起来,然后兴冲冲的命人把秦烟给抬了走。
秦烟一听,全部买走,那个高兴啊,一时间忘了自己还在半空中的事实。当即和那黑胖子谈起生意来道;“这可是你说的?全买了。三十个铜板一张,少一分不行。当然我也是实价实吼,没有赚你半分。”
黑胖子闻言,似乎一点也不在乎的挥挥手道;“小意思,大爷我每天喝茶都不止这点钱。”
秦烟一听,思忖起来,这人不像是收保护费的啊,这么有钱那打她什么注意?难不成,看上她的美色?要收回去做压寨夫人?当下,她又不安的讲起条件来;“好吧,只要你买了,我什么都答应你。当然,除了别劫我色,其它都可以!”是啊,要是穿越过来,还被这里的古代人给占了便宜,以后回去了,找个负责的都没有,那她可亏大了。
黑胖子听了,冷笑一声,摸了摸他油光满面的额头,色咪咪的说;“放心,我不会劫你色的。”当然,他也没那个胆,这个女人的色,是留给当今的夜星堂的。
听到这里,秦烟这才放下心来,然后打着回家的主意。只要草席卖完了,那么她就可以离开了。就算这次进了贼窝,到时候那姓牛的老头一施功,完全就可以把自己变回去。那么,她也不必费心想着出逃了。
这个美好的想法,刚一落定,原本没有电的手机,突然又出现了牛老头狰狞的笑容;“小姑娘,你想得可真美,难道我没有告诉你吗?草席是要买给有用的人,而不是他们!”
“纳呢?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你要卖给他们,我会再给你加五百张的。”
“喵。。。。。。开玩笑的吧?”
“如果你觉得你从现代到这里,是个玩笑,那么你可以继续!”
“嘎。。。。。。”某人头一摇,就不省人事了。
“大哥,那个女人又对着那个东西自言自语,然后说些莫明奇妙的话,现在又晕了。该怎么办啊?”抬着秦烟的那个精干男子,有些害怕的询问道。
黑胖子听了,略烦,摇了摇头道;“不管了,就是她,再也找不到别的姑娘了。今晚交了差再说。”
秦烟醒来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异常陌生又熟悉的地方。
为什么说陌生呢?因为这种地方她从来没来过,那为什么又很熟悉呢?因这个情节,在电视里经常出现。
眼前的这一幕是这样的,金色兽炉里,燃烧的檀香,此刻正袅袅升起。刻工繁复的雕花窗棂,将外头暖日的晴光丝丝洒在铺满玉石的地面上。然,绣满各色祥兽的金色帐帘挽束在寝房的房柱上。在寝房内,一大片色泽洁白的羊毛地毯一路至门口,铺向整个寝屋。
好奢华的殿阁啊,可惜自己无暇欣赏。因为现在的她,正躺在梨木香榻上,整个人被一块红布包得跟裹尸一样。她想动都动不了,胸口闷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该死的,这算什么?是谁拨光了她的衣服?牛老头又哪里?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了,难道他要见死不救?
就在秦烟有些心慌意乱之际,大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抹颀长的身影走了进来,来人身穿白色丝质长衫,系一条同色腰带,面如冠玉,五官俊美而略显邪魅,墨黑的长发仅以一根黑色丝带挽于头顶,气质有说不出的出尘,此时黑眸正向打量着自己的猎物一般瞅着她看。
“你想干什么?”秦烟见对方眼神有些不怀好意,于是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不可置信的凝睇着眼前的男子。
男子听了她的话,微蹙浓眉,温润的眸子略微愕然的瞅着她道;“怎么?都来到了晟王府,还问这么愚蠢的问题?”
“晟王府?干什么的?”秦烟虽然不能动,却警惕的望着对方。
这时,男子的目光的看向她时多了几分疑惑和冷峻;“用得着问吗?当然是给本王侍寝!”
说着,男子突然走向榻沿,俯下身,一脸邪狂的打量着她。
眼前的少女,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十指纤纤,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粉红,似乎能拧出水来,一双朱唇,语笑若嫣然,长发直垂脚踝,风起,青丝舞动,发出淡淡的清香。那怕是裹着布,仍然可以看出她腰肢纤细,四肢纤长,有仙子般脱俗气质。
看到这里,夜星堂满意的眯起凤眸,沉声道;“这次带回来的美人,果真不错!”
秦烟越听越不对劲,当即大喊;“什么不错啊?你说什么?”
男子邪魅的把唇靠近,离她只有五厘米之远,突然吐出一口热气,暧昧无比的说;“你认为孤男寡女之间,你又未着寸缕。你说我想干什么?”
“喵?你不要告诉我,你想**?”
夜星堂耸了耸眉,明显对“**”二字感到不满,然后轻启薄唇,一脸不耐道;“想爬上本王床的女犹如过江之鲫,本王犯得着用强的?”
“那不用强,你就……就……放开我吧!”说着,秦烟咽了咽口水,然后不自然的说道。这小子长得是很帅,可是怎么看都像个色胚。
“放开?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谁跟你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是吗?那你为什么爬上本王的床?”
“迷路不行啊?”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