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别动我的男人(1 / 1)

女王想不到今日带了比上次又厉害了数倍,那个好不容易寻来的名医说,就算这世上最贞烈的女子,只要碰上一点也会乖乖臣服于男人,对男人同样有效的药丸,独孤玦已经到了如此地步,居然还能开口赶她走。

难道说,他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作为男人的基本欲望都不那么强烈?

“玦儿,你不用不好意思。别把我想成别人,我不是你父皇的女人了,也不是女王,只是一个真心爱你,想帮你的女人,你试着来爱我,哪怕我们不能象别人那样,可是,只要你真心疼我,我就很满足了。亲我一下好吗?”

独孤玦侧头向着榻里,女王退步道:“那么,你很难受的话,不要动,只要接受我的好意就行,这样多少你会觉得好过些,不要再强撑了。我也不想这些霸道的药,分量越来越大,伤你的身,我也伤心。”

女王晶莹的泪珠落在独孤玦的脸庞上,她再次俯下身,温柔的吻落在他的脖颈上,渐渐向下,她的手滑向独孤玦腰间……

“够了,你太叫我恶心了。”忽然一声娇叱,一个人从幔帐里钻了出来,扑向榻边,女王还没有来得及反应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股力从后面将独孤玦的手掰开,一把将她硬生生从榻上扯落了下去。

琳琅实在看不下去了,女王对独孤玦的每一次亲近,与独孤玦内心痛苦挣扎,却无法摆脱的情景,使得她心里象针在扎,象刀在剜。

独孤玦是摄政王啊,那么骄傲,那么勇敢,应该高高在上,神般存在的人物,怎么能这样被女王**欺负?

死就死吧,没有男人能让自己的女人被别人这么欺负不反抗的,琳琅也要捍卫独孤玦的尊严,和她这个正妃的合法权益。

女王又如何,这事情传出去,看她这个**、荡的女王还有没有人拥护?

琳琅只觉脑子发热,浑身有一股怎么都遏制不了冲劲,光着脚就跳了下来,一把将女王掀翻,趁着女王摔倒在地,顺手将独孤玦的衣襟合上。

女王被琳琅这么一拉一扯,脚踝刺痛,扭伤了脚。

“你怎么在这这里?”女王、震惊不已。

“我怎么在这里?问的好,我还想问问女王怎么在这里呢?这是王府,不是皇宫,是我和王爷的卧房不是你的寝宫。深更半夜,我等王爷回来一起睡呢,你跑来做什么?告诉你,我忍了很久,别把我当王爷,他有顾忌,我没有。”

琳琅一手叉腰一手点着女王的鼻子,气势汹汹,犹如街头撒泼的女子。

“薛琳琅,你想反了吗?”女王狼狈不堪的爬起来,厉声道。

“在王府里,我是正妃,就是所有女人里最大的,跑到这里来抢我的男人,你才想反了呢?女王,你要是想评这个理,好啊,我们这就上街去,或者等到明天早上,让全城所有的人都来评这个理。你身为王爷的长辈,先帝的女人,不好好守妇道,半夜潜进王府,衣衫不整,勾引我的相公,我赶你走难道不对吗?”

女王看看自己,赶紧往身上穿衣服:“薛琳琅,不要忘了,你这条命是本王救的。本王能叫你生,也能叫你死。”

“对啊,你是女王,就该行为检点不是吗?别忘了,王爷也是王,你们这两个王本质上没有区别,你能要我死,他也能叫我活。感谢你当初救了我,没有让我为先帝陪葬,更感谢你把我嫁给了王爷,但是,这不表示我就要做你的狗,让你在我的家里为所欲为。王爷对我好,我对他好,我们心心相印,恩爱的很,才不像你,到别人家里去偷男人。”

“所以,就当是我报恩,你占了王爷的便宜,从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我也不再欠你什么。”

“但是你也记住了,除非是我死,否则,要是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偷偷摸摸来威胁勾引我的相公,我可没有今天这么好说话,直接就把你拖到街上去,不说清楚,你就别想走。”

琳琅豁出去了,大不了一死,有什么好怕的,说不定,她在现代就已经掉进那个月牙泉淹死了,才穿到这里来的,又体验了一次别样的人生。

女王压根没想到会有人在这时候钻出来,已经是又羞又气,她毕竟也是个女人,与独孤玦在床第之间如此相处,如此求欢不得,已经是大损颜面,再被琳琅这么奚落谩骂,脸上如何挂得住?

偏偏琳琅说的句句都有理。

女王可不就是跑到人家家里偷男人吗?还是当着别人明媒正娶的妻子。

作为妻子要赶走她,有何不对?

独孤玦与她都是王,而且独孤玦那性子女王很清楚,她要杀琳琅,他要保全,两王相争,从品阶上来说,他们是平等的,是不能命令对方的。

女王不是怕,而是琳琅如此大叫大闹的,她是趁夜悄然而来,难道说,真要闹得人尽皆知,让她颜面扫地再灰溜溜的走吗?

她的心情糟糕透了,独孤玦又一如既往的并不合作,留下只是给琳琅羞辱,不走还做什么呢?

于是,琳琅等女王穿好衣服,几乎是赶着要送她走,女王也不再坚持,只是一直被琳琅挡住了面容的独孤玦,听到他难以平复的喘息,和一直面向墙壁,不曾转过来的背影,她恨恨道:“琳琅,你有本事就守好独孤玦,不要让别人打主意。可是独孤玦不可能给你女人想要的全部欢乐,不要说他的身体——没有本王遍寻名医,你是不可能医治好他,而且,象你这样的妒妇,只会给他招惹麻烦,不能和这满院的女人和平相处的话,你就算守在他身边也是枉然。”

“我的相公,我自会守好,女王觉得今晚我表现如何呢?至于这满后院的女人,不劳女王操心,那是我和王爷之间的事情。我想提醒女王的是,你别欺人太甚,到了别人家里就得遵守别人的规矩。”

琳琅与女王针锋相对,毫不含糊。

女王带着恨意,几乎是被琳琅塞了出去,吓了外面的刘涛一跳,刚才屋中热闹,他听到有人争吵,但是独孤玦没有命令,他不敢擅自进去。

每次女王不到天亮是不会停止对独孤玦的折磨,为什么今天匆匆忙忙来了不一会就要走?而且好像怒气冲冲,不像往日那样,平静中透着些欢喜。

刘涛自然不能问,只是安排人将女王悄然护送回宫。

安排好一切,刘涛习惯地聆听屋中的动静,之前,因为迎接忽然来临的女王,所以被琳琅正好趁隙溜进了独孤玦的屋子,他并不知情。

屋中竟然没有象往常那样,独孤玦压抑而痛苦的翻滚声,虽然也有动静,时断时续的,可是和往常相比,实在要安宁的多。

女王难道转性子了,这次没有用更激烈的手段唤起王爷的本能,替他治病么?

或者是王爷已经昏倒了?

刘涛来回走了几趟,还是决定问问,轻声在门前道:“王爷,王爷,你还好吗?”

“我没事。”等了一会,独孤玦有气无力的回复了一句。

听到独孤玦很清醒,刘涛算是稍稍安心道:“王爷,有事随时叫卑职。”

屋里,琳琅将女王丢出去,便栓好门,快步回到榻边。

在她与女王争吵时,独孤玦侧身向榻里,没有出声也没有动,她担心他是不是晕过去了,急忙伸手抓住他的臂膀摇道:“王爷,你怎么样?”

“出去。”独孤玦咬牙道,猛然一挥手,将琳琅甩开。

琳琅有些懵了,独孤玦是不是晕乎了,把她当女王了吗?

她又赶过去表白道:“女王已经被我赶走了,我是琳琅啊。”

“滚,都给我滚。”独孤玦声音打着颤道。

不对,独孤玦干嘛要对自己这么恶狠狠的?

琳琅说什么也不能在这时候走,她轻手轻脚地走到榻边,,这才看到独孤玦浑身好似筛糠一样的剧烈抖个不停,他一只手在墙上已经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血槽,五个指头全都鲜血淋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