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节 姐弟(1 / 1)

凤临 凤七 1157 字 8个月前

“我倒是希望能象你那样聪慧美丽。”

萧策悠悠叹道。

难得听他用这样的语气说话,秦末又不是歉疚,又是好笑:“若是生了儿子呢?哪有要求男子美丽的?”

“总之只要象你我就喜欢,生个女儿更好。”

说到这个,萧策高兴起来,一双手又不老实的伸进她的亵衣下,指尖划过皮肤,带着异样让人颤栗的感觉。

秦末按住他不老实的手,把脸贴在他怀中,满足的叹了口气,低声笑道:“烟雨也回来了,回头我让她给我开个调养身体的方子,我们生个宝宝可好?”

之前她受了重伤,萧策只一心希望她能康复如初,哪敢奢望生子的事情,此时听她这样一说,欣喜的应了声好,抬起她的脸便吻了上去,含糊道:“不如现在我就努力吧,也许就是今夜,我们的孩子一高兴,就来了呢。”

秦末简单不知道说他什么好。

有时候他是这样的孩子气的叫人心中又暖又软。

陶予三日后便醒了,其时陶月棠刚好也自定州回来,才一回家,如画派去守在那里的婆子见到,就把陶予中毒的事,捡紧要的说了。

陶月棠心惊胆寒,连院门都没开,就匆匆跟着那婆子进了王府。才一入院,那婆子就去禀了碧芙,也顾不上去正屋中拜见秦末,只求道:“还请姐姐先带我去见见小七。”

碧芙被她花容失色的样子出是唬了一跳,从前也是见过几次的,虽才十五岁,可当真也没见过比她更稳重端庄的闺阁女子了,心安慰道:“陶姑娘别怕,小七已经没事了,才刚刚醒来,娘娘也在他屋里看着呢,奴婢这就请您过去。”

陶月棠听说小七没事了,一颗不知飞到哪里的心,这才算回到了自己的胸口,忙微一曲膝,道了谢。

碧芙浅笑着侧身让了:“姑娘可别如此,奴婢可担不起您的礼。”

一边说,一边把陶月棠请到了东厢里。

就见秦末正坐在床沿上,亲手喂着小七喝药。陶月棠看着小七苍白削瘦的脸,心中巨痛。

她几乎是她生活的惟一了,若是再失去这惟一的亲人,她可怎么活下去。

忍着欲滴的泪,上前给秦末行了礼:“月棠见过娘娘。”

秦末把碗递给身边的丫鬟,扶起陶月棠,歉然道:“都是我没有照顾她小七,叫你担心了。可是被吓的不轻吧?还好小七有惊无险的,要不然我真不知道要如何向你交待。”

说着,往边上扭了扭,把陶月棠拉在床沿上坐了。

陶予醒来,知道是因为自己贪嘴儿,十分的不好意思,有心想自己喝药,可全身一点力气没有,只得让秦末喂了,此时见着姐姐,精神一振,陶月棠才一坐下,陶予便高高兴兴的叫了一声“姐”。

虽然脸上看起来苍白的没一丝血色,但这会儿还能这么兴高采烈的叫她一声姐,再加上秦末也说他无事了,陶月棠心中最后那点担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看着陶予眉眼含笑的样子,不禁又是生气,又是心疼。拿着帕子擦了眼角的泪珠,笑道:“一点不叫人省心,你是想吓死姐姐么?连累的娘娘也担心了这么些日子,要不是烟雨师父医术清湛,你万一真出了事,我如何向逝去的爹娘交待……”

说到这里,又是哽咽。

陶予忙伸了手帮她擦泪:“姐,我这不是没事嘛。害母亲担扰这些天,等我身体好了,每天给母亲揉揉肩,母亲保管儿的就不生我的气了。”

一句话,又让陶月棠破涕而笑。

屋子里的丫鬟们也忍不住掩袖而笔。

秦末撑不住伸手打了一下他的头:“这小子,让你吃点苦头也是该的,给我揉什么肩?我有那么老态龙钟的?”

陶予就舔了脸笑:“母亲是世上最年轻美丽的母亲。”

她当然年轻,她才二十岁而已。秦末瞪了他一眼,叫了那端着药碗的丫头:“快把这碗苦死人的药给他喂下去。看这张小嘴还能不能这么甜。”

等陶予喝了药,烟雨如例要给他动内功治疗,秦末便叫了人在外面守着,她把陶月棠请到了正屋里,让丫鬟们奉了热水,等她洗漱完,又因雪草儿身量和她差不多,就让雪草儿拿了套新衫裙过来,给她换了,这才坐到厅中说话。

陶月棠絮絮说了去定州的所见所闻,秦末也不时附和,以前她出曾去过,说到都喜欢的风俗景致,不够话就多了起来。直到日落西山,窗外的积雪上被蒙了一层淡淡的金光,才惊觉两人竟是聊了半天。

秦末便问守在外面的沥沥:“晚膳准备了什么?”

沥沥笑道:“因陶姑娘在,碧芙姐姐特地添了几道江南人喜欢的菜式,有冬笋老鸭煲,红烧狮子头,还有醋溜菘菜等。娘娘若是想添什么,奴婢这叫去厨房里说一声儿。”

秦末便问陶月棠:“来这里也别客气,只当是自己家里,你是小七的亲姐姐,承他叫我一声母亲,你虽只比我小几岁,我也是把当自家人的。想吃什么,只管让她们做去。”

陶月棠也就落落大方的笑道:“老鸭煲就挺喜欢的,酸溜菘菜也极爽口,冬天整天都是肥厚的肉食,月棠还真有些不习惯,尤其是在外面,饮食只好将就着来,这两样都是我喜欢的,不再要再添了。”

秦末就让沥沥说和碧芙说一声,另添了样甜羹。

等沥沥去了,陶月棠欲言又止,秦末见状,问道:“可是有什么话要说的?只管说就是。”

陶月棠这才道:“有一件事情,月棠原本中秋的时候便想说的,只因怕是自己想多了,也就不曾提起,这回出了小七的事情,虽然只是他自己误吃了食物,可月棠也实在怕他再出事了,娘娘还记得中秋时,有个琴抚的很好的伶人吗?”

怎么她也提起这件事情?

秦末目光微闪,却也暗赞这陶月棠小小年纪,却着实是会说话。大概陶予中毒的事情,她心中也有疑惑的,却用了“虽然只是他自己误吃了食物,可月棠也实在怕他再出事”这一借口,引出要说的话,分明是怕自己误会她。

和小七不同,她到底不是王府的人,若是轻易对王府内院生疑,岂不说有指责她秦末治家不严的嫌疑,至少也会让她觉得这姑娘心思太过玲珑。

“那女子一手琴艺,实是不俗,我倒确实有些印象的,怎么想起提这个来?”

“那女子,我以前曾偶尔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