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轮圆了鼓鞭,玩儿命的敲着鼓,以致于我觉得随着鼓点a快,从我嘴里顺出的帮兵口诀居然好像出现了RNB的效果。
这是名副其实的节奏怨曲了,我心里想到,不过我也不敢唱的太快,生怕调子变了的话这口诀就会失效,只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尽量不走调儿。
而那马天顺真的不是傻子,虽然当时的他已经完全乱了阵脚,但是听到我的歌声之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了我这是要干什么,于是也不管正对着他身子抽风的钱扎纸,拔腿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心里一惊,但却依旧没有停止口诀,而是一边敲着鼓一边朝后退,马天顺刚跑了两步,忽然后脑勺一阵剧痛,他捂着脑袋回头看去,只见钱扎纸丢掉了手中的石头,继续对着他挥舞着长枪,嘴巴里面‘阿哒阿哒,的咋呼个不停。
马天顺其实心里面很清楚,虽然钱扎纸力气很小刚才那一石头没有使这马天顺受伤,虽然他手中的长枪对他也造不成任何的伤害,虽然这小子就是个疯子,虽然············
但是这也太可气了!!
这是种什么感觉,就好像是一头可以轻易干掉犀牛的狮子却对秃鹫或者苍蝇无能为力一样,马天顺望着疯疯癫癫的钱扎纸,心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很显然他被钱扎纸这个疯苍蝇给恶心到了,但是却那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情况再次逆转,当时马天顺急着要打断我行法,于是也来不及对付钱扎纸,只好对着他聚起了满身绿气的破口大骂道:“滚!要不我宰了你!”
他离时动了真怒,表情在绿气的映照下出奇的渗人,相当有威慑作用。
“三扎眉攒四扎心!五扎眉攒六扎心!!”钱扎纸这个宅男已经进入自嗨状态,自然将马天顺的一席话当成了耳旁风,只见他挥舞着长枪再次朝着那马天顺扎去·马天顺的绿气又一次被捅散。
这一切都被我看在了眼里,我相信,现在即使是得道的老僧都会起杀人的念头的,果然·那马天顺看上去前列腺差点都气炸了,他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只见他一声暴喝道:“我要你的命!!”
说到了此处,只见他抡起一脚就朝钱扎纸踢了过去,而钱扎纸似乎也知道自己打不过这马天顺,见马天顺打了过来,慌忙大叫了一声:“洒家去也!”
然后转身就跑·没几步就躲到了一棵树后,马天顺此时一定相当无奈吧,怎么就让他碰见了这么一个主儿?还好他的心中似乎还有一些理智,于是也顾不上这钱扎纸,继续祭出自己的绿气朝着我跑了过来。
哪成想,他才跑了十多步,忽然背后又是一阵剧痛,等再一转头·只见钱扎纸又丢掉了一块儿石头然后继续对他施展出‘扎心枪法,。
马天顺真的要疯了,我觉得不管是谁,遇到了这种情况都会崩溃的吧·更何况是这个狂妄而自大的马天顺呢?
只见马天顺狂嚎了一声,然后真的就失去了理智,他也不管我了,握紧了拳头朝着钱扎纸没头没脸的打了过去,钱扎纸当然要继续落跑了,可是马天顺已经被极度的羞怒冲昏了头脑,便狂吼着追了上去,于是两人上演了一场森林雪地中的生死时速。
钱扎纸虽然机敏,不过他的体力倒真不如那疯癫的马天顺,没一会儿便被马天顺追上·马天顺飞起一脚就把它踢倒在了地上,钱扎纸惨叫了一声,似乎动弹不得晕了过去似的,此时的马天顺满脑子里就只剩下了要干掉钱扎纸的念头,于是他大叫了一声,从旁边抄起了一块儿石头就想砸碎这只小苍蝇。
不想·他刚抓起石头,忽然就被人抓着后背一把提了提来。
将他提起的,正是胡白河。
就在他追钱扎纸的时候,我的帮兵口诀终于完成,胡白河这条白狐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当时我见情况紧急,于是也没说话,慌忙指了指钱扎纸那边,胡白河反应迅速立刻会意,于是飞速上前一边将那马天顺提到了半空之中。
只见胡白河手提着马天顺,对着他冷笑道:“哈哈哈,小畜生我们又见面了,这次你还不死?!”
马天顺被这胡白河一提,顿时恢复了理智,他当时心里面也许十分的后悔吧,后悔怎么就被一个疯子给气炸了肺,现在改如何是好?
但马天顺就是马天顺,毕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于是他阴森森的叫道:“手下败将还敢造次?”
说罢,只见马天顺的身子忽然一阵,那股绿气再次涌出体内,胡白河知道这绿气的厉害,于是慌忙松开了手,马天顺趁着这个机会站在了地上,这老家伙确实阴毒,刚在地上站稳了脚,就一拳朝着那胡白河打了过去,胡白河不敢硬接这一招,便一侧身,同时身上白光闪现,一爪朝那马天顺心口挠去。
而马天顺一把抓住了它的手,他俩这是第二次交手,彼此应当都对对方的本事有了了解,只见他俩拳来脚往又斗了个旗鼓相当,不过今晚的情况似乎对胡白河有些不利,因为那马天顺之前受了莫大的刺激,此时终于有了发泄的机会,于是使出的尽是一些玩命的打发,竟然将胡白河压制住了一般。
我见到此情形就感觉到有些不妥了,于是便悄悄的摸上了近前等待着偷袭的机会,胡白河没有言语,只是伸出了利爪不断的攻去,可哪知道这马天顺盛怒之下居然发挥超常,将它的攻击尽数化解之后,更瞅准了机会大吼一声,一拳朝着那胡白河的面门打去。
这一拳他用了浑身的气力,绿芒闪现,胡白河也知道不能硬接,但此时躲避也来不及,于是它只好双手握拳朝着那马天顺的手臂上夹了过去,马天顺的拳头被硬生生的夹住,而胡白河此时也不敢松手,马天顺见到此情景,哪里还敢多想·于是又握起了左拳想给这胡白河打一个透心凉。
我当时已经摸到了他的身后,见情形不好,便慌忙抓着老七砸在了它的左手之上,要知道当时的马天顺刚才那一击已经用尽了本事·身上剩下的气力并没有多少,被我一击之下,他的左臂顿时一顿,绿气终于被我磕散块儿,而马天顺见我再次出现,顿时大怒道:“你们全要死!!!”
由于愤怒的关系,所以马天顺也顾不上什么竟然强行催谷,身上的绿气再次爆发开来,只见他大吼道:“都给我············”
“阿哒!!!”他话还没说完,忽然身上的绿气又一次散去,原来是那钱扎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换过了神站起了身子,他见我和胡白河似乎有危险,便握着纸枪迷迷糊糊的一枪给这马天顺扎了个透心凉。
马天顺的表情瞬间凝固了,而就在此时胡白河一记手刀就砍在了他的脖子之上,只见马天顺惨叫了一声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我见他终于被揍趴下了心中长出了一口气,只见那胡白河已经拎着好像个死狗一样的马天顺来到了我的面前,它将那已经昏过去的马天顺一把丢在了雪地里,然后对着我笑道:“姚少,真够给面子的了,送了一份这么大的礼给我。”
它当时还是白西装的男性形态,我对着他笑了笑,也没说什么,只是转头对着钱扎纸举起了大拇指,然后说道:“牛逼。”
胡白河听我这么一说也转头望了望这个自己欺负过的小伙子,只见他对着钱扎纸说:“小样儿,行啊你。”
“那你们看看。”钱扎纸似乎也没成想自己的武器竟然如此奏效,于是虚荣心膨胀,只见他说道:“以后请叫我恶鬼克星,哎呦我的肩膀…………”
说罢他龇牙咧嘴的揉着肩膀似乎刚才也被那马天顺伤的不清,说起来我倒没什么事,现在马天顺也老实了,该是好好盘问盘问他的时候了。
那陈歪脖子此时眼睛未开,他只见到那马天顺上蹿下跳,然后忽然晕倒,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幸好他好像晕过去了,也就是说,我们都有救了,钱扎纸扶着他来到了旁边,吩咐他不要言语,我又喘了几口气儿后,便擦了擦汗,然后从背包里面取了一卷扎纸用的透明胶带,将这马天顺的手脚捆了个牢靠,这才对胡白河说:“把他弄醒,我还有几个问题没弄明白。”
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俯身对着那马天顺吹了一口气,马天顺身子一哆嗦,这才醒了过来,只见他吃力的睁开了眼睛,然后怒视着我们,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见他这样子,便蹲下了身,对着他说道:“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偷鸡不成是不是还蚀把米,你现在也应该知道自己的处境吧。”
“真想不到我居然会落在你们手里,你们想怎样?”马天顺咬牙说道。
我对着他说:“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自己做的孽也该还一还了,不过在此之前,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当然可以选择反抗,就用你偷来的那什么仙骨,不过最好先看看我右边然后再好好衡量衡量。”
我的右边是钱扎纸,只见他取了背后的两把纸刀虎视眈眈的望着马天顺,马天顺看着这小子,忽然一点脾气都没有了,这真是一物降一我见他没话了,于是便对着他说道:“看来你不想反抗了,那好,咱们现在就抓紧时间,你听好了,第一个问题,是陈叔的妻儿木像现在在哪里,第二个问题,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我的鼓?”
见我问完之后,那马天顺低头思考了一会儿,然后居然笑了,只见他抬起了头,然后冷笑着对我说:“嘿嘿,反正都到这个地步了,我就告诉你吧,那两个木像现在已经废了,大的拿来做药引,小的也被迷了魂,那个窝囊废还真以为我会守约还他呢?别开玩笑了,这么好的材料我怎么会还给他?”
陈歪脖子一听这话,顿时晕了过去,而我心里也是一惊,吗的你说人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于是我对着胡白河狠狠的说道:“给这老孙子上点邢,让他也痛快痛快。”
胡白河点了点头,然后将手放在了马天顺的肩膀上,白气浮现,只见马天顺发出了杀猪似的嚎叫,感觉就好像被数十把小刀割肉一般疼痛似的,只见他一边嚎叫,一边对着我们大喊道:“你们怎么对我都没用了!!你们已经完了!!!”
“这话怎么说。”我摆了摆手,叫胡白河停下,只见那马天顺疼的满头虚汗,喘了好几口气之后,才对着我阴森冷笑道:“你自认聪明,但是你知不知道,其实你已经落入我们的陷阱了?”
你们?陷阱?我愣了一下,心里忽然冒出了一股不好的预感,于是便对着他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只见那马天顺说道:“都跟你说了,我早就料到这个窝囊废会叛变,而且你认为我们会放过和你在一起的那些人么?”
糟了!我和钱扎纸心中顿时一惊,该死,我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一点,要说现在我已经明白了这个所谓的度假山庄其实就是个金巫教的据点,除了这马天顺之外,果然还有别的巫教余孽存在,这样的话·……春叔他们又有危险了!!
想到了这里,我也不理那马天顺,慌忙掏出了电话打给了韩万春,但是电话始终是盲音状态,没人接,我心里一沉,然后挂断了电话,对着那马天顺咬牙切齿的说道:“打给你的同伴,如果春叔他们有事的话,你会比他们死的更惨一万倍。”
马天顺无奈的笑了笑,只见他对着我说道:“你认为我们这一行的,还会在乎别人么,没用的,他们的目标是你。”
他说的很对,虽然不想承认,但是拿马天顺要挟那些邪教里面的人,估计可行性不大,吗的,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恶心?
我当时望了望胡白河又望了望钱扎纸,钱扎纸的脸上也流露出了担心的表情,只见他对着我说道:“姚子,咱们现在怎么办啊?”
我叹了口气,然后起身将手机揣进了口袋里,对着钱扎纸说道:“没办法,只好先回去看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