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节 匆促的心这次会议的后半部分,基本上都是在研究怎么进攻“铁血长城”的问题,老彪虽然战略指数高达十一,但是对于军事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
生辰是个战士型的人,单打独斗那是很有心得,指挥大军作战,那是一点敏锐度也没有。
因此,会议的后半部分,主要是默城,卡尔曼以及扎木三个人在讨论。
既然没有自己的事,生辰就很安心地在那里打瞌睡,但是老彪却完全没有这样的心情。
在这三个人在紧张地讨论着的时候,老彪一直在旁观察着卡尔曼和扎木。
扎木显得很紧张,在他看来,默城的计划过于冒险,所以他一再举出各种危险情形,试图像要推翻默城的战略不过,每次,他都被默城严密的计划给驳得哑口无言,至于卡尔曼除了偶尔插几句以外,一直没有说什么,倒是很饶有兴趣地看着默城跟扎木两个人,似乎对他们这种争吵的态势显得颇有兴致的样子在默城跟扎木两个人吵得热和朝天的时候,他有时候还会抽空过来跟自己说几句话。
坐在议事厅,老彪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有一种本能地不安感,但是他又无法直接阐述自己的这种不安,只能一直如坐针毡的熬到会议结束好不容易会议结束之后,老彪便把默城拉到一个无人角落,用一种有些焦虑的语气问道:“一个是刚认识不久的定南王麾下的前提督,一个是心中对你怀有怨恨的海盗团,你把所有的军队都给这样两个人,你真的觉得靠谱吗?”默城眨了眨眼睛,说道:“扎木心中有不满,我是心里有数的,但是看在‘好望角’的巨大利益上,我想他会暂时隐忍的。
而且,正是为了避免他一个人独掌军权带来的危险,我这不是把卡尔曼找来了吗?”“说实话……”老彪迟疑了一下,然后还是说道,“我倒是觉得,真正危险的,不是扎木,而是卡尔曼。
“哦?”默城张圆了嘴巴,“怎么说?你是不是有什么证据?”“不。”
老彪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证据,我只是直觉而已……你难道没有发现吗?当你和扎木吵架的时候,卡尔曼似乎总显得有些高兴的样子。”
“这很正常,他这个人就是这样,如果不是这样,就不会走到哪都跟别人合不来了。”
默城笑了笑,说“不,这不一样,这不是那种合不来的笑。”
“那你说,这是什么笑?**笑?”默城笑着看着老彪,问道。
老彪“啧”了一声,“唉,我也说不上来,不过我是认真的,我不是跟你开玩笑。”
“我知道,我知道。”
默城连连点头,“其实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不过我最终还是要这么做。
原因有这么几个,第一,整个计划最重要的部分,是要取得‘铁血长城’的克隆人的配合,以及英仙经合联盟的配合。
英仙经合联盟那边,生辰的父亲跟英仙经合联盟盟主有旧,他们说得上话。
远山提督之所以这么久一直都忍着不对我们动手,除了自身实力以及尤里斯的关系外,多少也有英仙经合盟主千山寻月按住的关系。
“有了这层关系,再加上我的计划他们绝对会感兴趣,所以英仙经合联盟那边的联合是问题不大的。
真正的难点,就在于跟克隆人的合作,我们的合作者是谁,我们该怎么合作,又该怎样帮助他们在一个月之内就完全组织起来,这些全都是要命的事。
这种事我不可能假手于人,我必须得自己亲自做。
这样一来,我们这里可靠的人,就只剩下你了,但是你又不懂军事,所以我只能像现在这样安排了。”
“至于卡尔曼,我心里知道,用他并不是没有风险。
但是,就像我前面所说的,这是迫不得已。
眼下的情形,你也知道,我们根本没有办法在‘火焰山’长期立足,我们短期内必须打出去。
而在这个节骨眼,我又没有时间来整顿军队,全部让扎木来整顿,我又不是完全放心,所以我这才想到了挖卡尔曼。”
“除了前面的理由外,我用卡尔曼除了他自身的能力足以胜任之外,还有两个理由,第一,虽然他自己说,他要脱离定南王的军籍。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毕竟曾经是定南王的人,而且是尤里斯把他安排在我身边的。
如果他没有得到尤里斯的授权,而擅自给我们制造麻烦的话,他过不了尤里斯那关。
而我看得出来,尤里斯跟我的结盟是真心的,他不可能让卡尔曼干这种事。”
老彪张开嘴,想说点什么,但是还没等他说出来,默城又继续把话讲了下去,“就算卡尔曼胆大包天,自己想干点什么,我想他也是干不成的。
理由很简单,我们交给他的人,基本上都是原‘中华魂’的人,这些人都是认生辰的,怎么可能认他?而且,从现在开始,顶多不过一个多月的时间,他这段时间就算招来一些他的军队参与管理,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完全控制这支军队。”
“虽说我是个商人,对于战略军略都不如你在行,但是我总觉得有个死道理,不把军队掌握在自己手里,始终是胆战心惊。”
“那你说怎么办?你和生辰都不懂军事,我又要到外面去“不如这样吧,克隆人那方面我替你去怎么样?你还是留在‘火焰山’整顿军队,让卡尔曼给你做副手,我觉得这样妥当些。”
“不。”
默城拒绝得十分干脆,“跟‘铁血长城’上的克隆人的结盟要非常消失,非我亲自去不可……我这并不是怀疑你的能力,而是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过重大,半点失误都不能容忍。
默城说到这里,笑着拍了拍老彪的肩膀,“不要太担心,只要到了‘好望角’,我会把一切都解决好的。”
老彪见默城的态度十分之坚决,最后也只能叹了口气,说道:“但愿一切都是我杞人忧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