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6章 变了(1 / 1)

“陆弋,你疯了!”沈禾鱼不敢自信的看着陆弋。

原本她只是以为陆弋遭受了车祸之后又抓不到肇事者,所以心情烦躁,但是现在看来并不是这样。

“是!我是疯了,但你要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我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陆弋目光用力的盯着沈禾鱼,他一步一步的朝着沈禾鱼逼近。

沈禾鱼只能一步步后退,和陆弋保持安全的距离,她感受到陆弋身上散发出来一阵危险的气息。

“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疯呢?我这么爱你,可是你和裴宴斯还藕断丝连,不仅藕断丝连,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我。”

“就拿今天这件事情举例,明明就是裴宴斯有错在先,可是你却责怪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不过是阻止他继续骚扰你,伤害你而已,可是你有理解过我的一番苦心吗?”

因为得不到沈禾鱼的理解,陆弋的心情很苦闷,他压抑自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了。

“这是我的事情,不需要你过多插手,还希望认清楚自己的位置。”这是沈禾鱼第一次觉得面对陆弋感受到了一阵威胁和危险。

“我已经认清楚了自己的位置,沈禾鱼,我告诉你,我跟你是合法夫妻,我们的关系受到法律保护,所以我不允许你以后私自见裴宴斯,你听到了吗?”陆弋的声音越拔越高。

“既然如此,等你出院了,我们就去民政局办理离婚吧,从一开始我们直接就是假结婚。”

“沈禾鱼,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需要我的时候,就跟我假结婚让我当你的挡箭牌,你不需要我的时候就可以一脚把我踹开,对你而言,我就这么廉价吗?”陆弋已经急红了双眼。

沈禾鱼觉得现在的陆弋简直不可理喻。

“陆弋,你冷静一点,从一开始这件事情就是你自愿的,而且我们也约法三章过,这次是你先毁约了,所以我觉得有必要提前终止这份虚假的婚姻。”

沈禾鱼莫名的感觉到心慌,她害怕这份假婚姻到头来会成为她的束缚,而不是她的保护伞。

“沈禾鱼,我告诉你,我现在很冷静,我跟你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我绝对不会同意跟你离婚的。”陆弋干脆转过头,不看沈禾鱼。

沈禾鱼盯着陆弋三秒之后,最终她只是失望的说,“你现在还在住院,需要好好休息,这件事情等你出院再说吧,我告诉你,假的终究是假的,无论如何都变不成真的。”

“我不打扰你休息了,我先走了。”沈禾鱼现在有些抗拒和陆弋待在一个房间里。

她抬脚要离开,可是陆弋却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很大,几乎要捏断沈禾鱼的骨头。

沈禾鱼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头,回头看着他,“你还想干什么?赶紧给我松开手。”

“你离开这里想去哪里?你该不会又想回裴宴斯的病房照顾他吧,我告诉你,我不答应。”

这两天陆弋做的出格的事情越来越多了,沈禾鱼皱着眉头,用力的甩开了他的手。

“陆弋,你管的太宽了,这是我的事情,你没资格插手。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

说完,沈禾鱼转身拉开门就离开了。

陆弋站在原地盯着关紧的房门,死死的握紧拳头,他的胸腔里燃烧着一股怒火。

突然,他抬脚狠狠的踹了两下沙发,闹出了极大的动静,他愤怒的发泄着自己心中的不满。

沈禾鱼离开陆弋的病房之后,她确实去了裴宴斯的病房,她想看看裴宴斯的伤是怎么样,可就在她抬脚要走进裴宴斯的病房时,听到隔壁病房传来了极大的动静声。

她担心陆弋会出事,正准备回去看看的时候,裴宴斯叫住了她。

“沈禾鱼。”

他的声音格外虚弱,沈禾鱼于心不忍,最终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好奇心,走进了裴宴斯的病房。

“你的伤口没事吧?”沈禾鱼担心的看着裴宴斯的腹部有衣服的遮挡,看不到他的伤口。

“没什么大碍。”裴宴斯淡淡的说,他也不想让沈禾鱼为他担心。

沈禾鱼在床边沉默的站了两秒之后,她开口道歉,“今天的事情还希望你别跟陆弋一般计较,他刚出了车祸,心情不好又抓不到肇事者,所以一时间才会失控。”

“你该替他道歉?”

“希望你能接受。”沈禾鱼没有否认。

“他何德何能,值得你替他低头道歉,这件事情是他自己的错,要道歉认错也是应该由他自己来。”裴宴斯的声音冷了两个度,他认真的看着沈禾鱼的脸。

沈禾鱼心里很清楚,陆弋绝对不会向裴宴斯低头,他一直把裴宴斯当成自己的眼中钉。

“你知道我跟他已经结婚了,夫妇一体,我代替他说句对不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沈禾鱼这句话,裴宴斯冷笑了两声,这句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刺耳。

“你自己心里清楚你们的婚姻是怎么一回事,我也不过多点评,而且你觉得你真的能骗得过我吗?今天你们在我病房发生争执的对话,我听得清清楚楚楚,我大概已经看清楚了,你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了。”

裴宴斯目光犀利的看着沈禾鱼,他掀开被子起身。

他轻轻一牵动身体就吃痛的皱了一下眉头,沈禾鱼猜到他伤口撕裂的严重,连忙上前伸手扶住了他。

“伤口撕裂了就好好的躺着休息吧,别乱折腾。”沈禾鱼小心翼翼扶着裴宴斯站了起来。

裴宴斯近距离观察到沈禾鱼,小心翼翼的神似他轻轻的笑了一声。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沈禾鱼一抬头就对上了裴宴斯深情的眼睛,她莫名像是被电了一下似的,慌张的躲开了他的目光。

“不管怎么说,你的伤口也跟我脱不了关系,我当然关心你的伤势如何了。”沈禾鱼扶着裴宴斯,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真的仅仅是如此呢,就没有一些别的原因?”裴宴斯一把拉住沈禾鱼的手腕,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怀中。

沈禾鱼跌入裴宴斯怀中的刹那,病房的门被推开,陆弋正好透过门缝,看到了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