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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歇彻底放弃放抗,乖乖任人鱼肉。金蝉子微勾了唇角,俯下脑袋亲上了她的胸口。刺激的感觉让雨歇呻吟了一声,“别……”她抓住他锦缎一般的长发,想将他拉离胸口,却不小心碰落了他的发簪,木簪落在了衾被上,又被金蝉子随手扫开,“咣当”一声落在了地上,他如墨长发倏忽散了开来,瀑一般落在雨歇的身侧。
金蝉子自然不会听她的,撩拨得越发厉害,雨歇很快化成了一滩水。原先的抗拒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她不由自主地挺起上身,无意识中将胸口往金蝉子口中送了送。金蝉子眼睛微眯,吮吸得越发用力,雨歇难耐地抓起了衾被,又倏忽放开,伸出双手,抱住了他的头,使劲地将他往自己胸口按,眼睛至始至终不曾睁开,双颊酡红,呻吟从齿缝中一丝一丝地溢出来。
感受到她的回应,金蝉子似受到了鼓励,动作越发大胆了些。
他的手渐渐往下,移到了她的大腿之间,触手沾到一片湿润。
雨歇浑身一个战栗,整个人被吓得清醒了一点,“金……金蝉子……”下意识便死死夹、紧了大腿,也将金蝉子的手夹在了中间。
“我在,莫怕。”
就是因为你在她才怕!
金蝉子轻笑:“别紧张,你这般,是不想让我离开么?”
雨歇各种囧,微微张开了腿,放开了他的手掌,本等着他离去,他却得寸进尺趁着这时机一把掰开她的双腿,抬高她的臀部,将腰挤了进来。雨歇没防备,一惊之下还来不及反应,整个人已经被他托起,双腿大张地坐在他的腰上。
他的那膨胀的欲望抵在她的双腿之间,他抓住雨歇的手,一把按上了那处。火热的触感让雨歇一缩,而过分巨大的形状则让她的心脏漏跳了一拍。雨歇松开环着他脖颈的手臂,艰难地低下头看了一眼,艰难地咽了一口口水,直欲两股战战,这、这、这……“金蝉子,我们尺寸不对啊!”她怎么都不可能大到容纳这么可怕的东西啊!
金蝉子确实极高大,想来洞房花烛夜不会轻松到哪里去,雨歇早有那个心理准备。可是,那也不能是这么夸张啊!雨歇没有见过别人的,自然无法比对,她只知道这么一个东西要是真的就这么捅进去,她就算不死,也得丢掉半条命。横尸洞房花烛夜,那会不会太凄惨了点?
原本她只是害羞,现在完全是害怕。
他亲了亲她的嘴唇,安抚她:“相信我,我不会弄伤你。你知道,我舍不得。”
都这样子说了,她要是再作出战战兢兢的样子,那未免太过分了。雨歇不敢看,只得闭上眼,努力放松身体。
金蝉子低低地吸了一口气,掰开她的双腿到最大的限度,对准那处便往里头冲去,不过进去了一小点就被卡住。
疼……
绝对疼!
他们的尺寸真的不合适,不但目测不合适……实践起来也是非常不合适的摔!这种比被人捅上几刀还要磨人销魂的疼痛绝对不是几句话能够安抚得了的。硬件条件不合格,软件再好也没用。雨歇瞬间飙泪,挣扎着推搡他,身子不住地往后缩:“不要,金蝉子,停下……啊……我疼!”
这一番挣扎之间的撩拨才是致命的。金蝉子深深吸了口气,原本清冷的面上熏染了妖娆暧昧的晕红,他停下动作,一手摸着她的脸,轻声安抚她:“莫动……雨歇,莫要再动。”
雨歇也知道此时再动非常不明智,只得僵着身子,不敢再动,可怜兮兮地瞅着他,眼中泪光涟涟——完全不知道这种姿态对男人来说是绝对是致命的撩拨。就算她长得不够惊艳,但女人的**多数时候并不是局限在容貌,而是在一种姿态上。
金蝉子的唇边溢出一声轻叹,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莫要再看。”
突然的黑暗让雨歇有些局促,她不安地扭了扭细腰:“金蝉子……”声音有些沙哑。
又是一轮风暴。
下头已经痛到麻木,也被撑到极致,可惜并没有什么成效,再进一点雨歇就叫疼,可这不上不下也卡得雨歇难受得不得了。金蝉子爱抚着她,温柔地安慰她道:“雨歇,放松,别紧张。”
她不紧张……
她努力不紧张……
可是那玩意就这么抵着她,她怎么可能不紧张啊摔!
尽管心里怨念,她还是听话地放松了身体,他的手和唇抚在她的身上会带起一股热流,让她的身体不自觉地软下来。雨歇的眼里又出现了迷离。
金蝉子扶着雨歇的腰缓缓地探入……
不行!还是不行!
雨歇疼得嘶嘶直抽气,大汗淋漓,身子也有些抽搐,红着眼圈哀求:“金蝉子,要不……今晚就这么算了?嘶,我们改天……改天再接再厉……实在不行,我用手帮你……用嘴也可以……”
金蝉子点漆般的眸子黯了黯,没说什么,却没有再勉强她,依言缓缓退去。
他为她疗了伤,喘着粗气倒在雨歇身边,将她搂紧怀中,“还疼么?对不住。”语气依旧温柔地醉人。
雨歇这才惊觉自己很过分,新婚之夜,谁不是这么痛过来的?她这身子是有些**,也格外怕疼,但是这点痛还不至于痛死她……她说这些话实在是……很不好。何况她一直没有配合也就算了,如今还不断拆台,真的很过分。雨歇咬着红肿的嘴唇红着眼睛看着他,“好多了。”
新婚之夜搞成这样,实在不是一般般的扫兴。
雨歇愧疚得几乎要把自己给埋了,蓦然想起慕笙笙慕姑娘给她的那玩意……果然是过来人!这就是绝对的经验啊!
**……那玩意雨歇中得多了,印象非常不好,总感觉是一种不尊重。其他的要么她不愿意用,要么就是不合用……雨歇默了默,取出了那盒润滑剂,埋着脑袋颤抖着手指将它交给金蝉子,“给……用这个吧。”
金蝉子接过这小盒子,把玩在手中,面上平静如水,眼睛微眯:“慕笙笙给你的?”
雨歇非常老实地点头:“是……”
金蝉子微微勾起唇角,意味不明:“想得还真周到,倒是我欠思虑了。”
雨歇保持矜贵的沉默:“……”
金蝉子扑簌簌起身,将身上的衣衫脱下,随手甩在一边。两人这回彻底裸呈相对。他的身体很漂亮,便是雨歇这种没什么眼力见的也如此感慨。平日里穿着白衣时自有一股谪仙般的风华,红衣妖孽,如今脱下这衣服……雨歇不敢直视。
呜呜呜呜……裸男!还是一个非常有**力的裸男!
作为一个纯情的姑娘,她真心伤不起!
金蝉子跪在雨歇的两腿间,雨歇虽觉得非常之囧,为了这洞房花烛之夜,还是配合地张开腿,如今发生了这么一回尴尬事,原本紧张的气氛被冲散了不少,她偷偷掀开一点眼皮,悄悄看他。见他打开那盒子,里头是晶莹的膏体,有股淡淡的香味,他用修长干净的食指剜了一些,送进了雨歇那处,轻柔地一个旋转……
“嗯……”雨歇难耐地向后缩了缩,全身紧绷。
金蝉子嘴角噙着一抹笑,伸出两指沾了那膏体……
雨歇的身子毕竟生涩,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挑拨,很快便动了情,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发出无声的邀请。
金蝉子喉头一紧,吻上她眼角那颗鲜红欲滴的朱砂痣,又缓缓吻到她那殷红的嘴唇,一阵缠绵悱恻的交缠,直让雨歇的身子和心都化成了水。如今都到了这个地步,还有什么是放不开的呢?雨歇主动附上身子,双腿缠住他的瘦腰,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亲吻他的下巴,又慢慢顺着他优美的下颔向下滑去,到最后,便一直埋首在他的脖颈以及锁骨之间。
她完全没有技巧,毕竟主动的机会并不多,原先只是亲吻,到最后连自己都有些发晕,直接又啃又咬。金蝉子重塑过后的身体不比凡人,那股紫竹的清灵味道愈发重了些,而他情动时的味道带着股难言的蛊惑,搞得雨歇有些兽性大发,啃得越发卖力。这湿漉漉的带着疼痛的吻让金蝉子一声闷哼,原本还有八分清明的灵台渐渐混沌了起来,喘息声更加浓重。他低喘着抱住雨歇翻了个身,让雨歇躺在他的身上,将她的脑袋往自己胸膛按了按。雨歇双眼迷蒙,顺从地趴在他的胸前,伸出丁香小舌舔舐\着。
被翻红浪。
……
再次提枪上阵时——雨歇还是疼,但感觉不像上次那么难耐了,她一咬牙,也就忍下来了。身子被撕裂的那一瞬间,雨歇痛得一声尖叫,条件反射地挺起上身,长长的指尖划过他的背,一口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金蝉子像是无知无觉般,拥着她柔软的身子一个劲地冲刺,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后来的感觉她也记不太清,只觉得痛,疼痛之中又夹了点奇怪的欢愉,不算太糟糕……当然,如果能不痛的话,那就更好了。神智一次又一次地被冲散,到最后她都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只记得迷迷糊糊之间,好像听到他在她耳边喃喃宣誓:“今日你嫁给了我,自此以后便是我金蝉子的妻。此生此世,只属于我一人……便是死了,也是我的妻……休作他想。”
……
饶是妖怪天生强悍的身体,都受不了金蝉子这般无休止的索取。雨歇晕过去之前这样想——果然慕笙笙说得对,男人不能喂得太饱,但也不能饿得太久……禽兽!都是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