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具有可比性,她们是双胞胎,形似也神似,你和兰敏数是完全不同的类型,你们放在一起,和金银亲lì同比,不恰当。”夏想就巧妙地避重就轻地回答,还真是没法类比,要说谁更漂亮,确实是金银茉lì给人的视觉冲动力更强一些。但女人仅仅有漂亮是远远不够的,还要有见识有品味有知性,比拼的是综合实力。
还好,金颜照也是聪明的女子,见复想不正面回答,也没多问”就开始吃饭。吃着吃着,她还是憋不住了:“好吧,夏市长,您赢了,我今天请您来的真正目的是……”
复想其实也不是故意拿捏”他很清楚金颜照必然会主动提出交换各件,谁先,谁就首先落了下风”相反,另一方就掌握了主动。
不管是作为市长,还是作为男人,在女人尤其是美女面前,主动权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中。
复想就笑了:“小金说笑了,今天吃饭就是朋友见面聊天,怎么又论起输赢了?”金颜照噘起了小嘴:“我有意见要提,夏市长,您以后不许叫我小金,怪疏远的,要么叫我颜照”要么叫我小照,行不行?”
复想只好点头:“行,行。”
“我可以出面让原野不给天泽市添乱,我不管您在市委怎么做”我也不会去找陈洁实和常怨,我只是看在您一个人的面子上才去制止原野。”金颜照说着说着”不知为何脸红了一下”忙借喝杏仁露的动作来掩饰。
夏想明白了,金颜照卖给他一今天大的人情,让他有机会在关键时刻力挽狂澜,等原野即将引发新闻事件之时他出面摆平此事,肯定可以让常怨承情,让陈洁实感激,但代价就是他必须承金颜照的人情。
关键是,金颜照想要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颜照,我怕还不起你的人情。”如果金颜照提出不合他做人原则的交换条件,他肯定不会答应。
“我不求财不求色”,可能觉得话说得太直接了一些,她吐了吐舌头”嘻嘻一笑“就是想和复市长交一个朋友,不知道是不是高攀得上?”
放长线钓大鱼?夏想呵呵一笑:“来,颜照,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对你表示感谢。”
金颜照却不举杯,低着头”一脸生气,不说话。
复想明白了过来,哈哈一笑:“我谨代表我个人谢谢你。”
金颜照才喜笑颜开和夏想碰了杯:“我最讨厌官腔了,假得不得了,所以我宁肯不留在京城不去央视,偏偏来天泽市电视台,就是不想听我爸。多。多哈哈。”
复想还真不知道金颜照的家世,刚露出疑问的神情,金颜照就自知失言”连连摆手:“不说不高兴的事情了喝酒,喝酒,一醉方休。”
不得不说,这句话又吓了要想一跳,金颜照有这么豪爽?
回到住处卫辛已经悄然入睡了。最近一段时间,卫辛算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犹如一个小妻子一样,让他体会到了家的温馨。卫辛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究竟在忙些什么,他也没有多问她总是有自己的主意。钥份了,天泽市也要逐渐转暖了,春天不但要接来曹殊薰”连若菡也会来天泽市准备在草原上买下一块地皮,建造一座花海原别墅,到时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女人来到之后,卫辛又将何去何从?
卫辛必将再次隐藏在幕后”远离曹殊薰和连若菡的视线,她从来不说她内心的感受,不说她的不甘和委屈,只是默默承受。
肖佳是夏想所有女人中最甘于人后的一个,但她有事业,有女儿,身边也有李沁、丛枫儿,有知心好友。
古玉更不用说”她有自己的欢乐,她单纯而直爽,她的快乐来得容易,心中也藏不住忧伤。而梅晓琳并非夏想的真正所爱,她的喜怒哀乐他并不在意,但偶而想到,也知道梅晓琳现在一心扑在事业之上”对他也没有了奢望。
曹殊薰和连若菡更不用说了,是最爱他并且他也深爱的两个女人,她们拥有他的爱最多。
只有卫辛,只对他默默付出,不求回报”而且似乎除他之外没有亲密的朋友”就生活在一个人的世界之中,最是让他难以释怀难以割舍。卫辛之爱,如丝如缕,在不知不觉会将人层层包裹,让人想要逃离的时候才发觉,她的爱,已经深入到了生命之中”再也不能割舍。
卫辛的去留,是夏想心中一个坎,不过他也清楚,卫辛不会离开天泽,她永远不会舍得离开他了。后世是,今生也是。
让夏想微感意外的是,他在书房坐下,就接到了严小时的电话。
“夏市长,您好。”严小时的声音客气了许多,也疏远了不少”“经过深思熟虑,我还是认为天泽市的草原旅游文化节有前景,决定近期再去一趟天泽,您能否代为联系一下杨威?”
夏想知道严小时不过是借机和他通话罢了,她自己完全可以直接联系杨威,之所以假他之手,其实还是想探探他的口风,或者说,想重新和他建立联系。
“好,杨威现在就在天泽,你随时可以过来。”夏想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不知何故,忽然就想起以前严小时和他的过往,就又心软了”语气也就柔和了不少,“小时,你最近还好吗?”
“……”严小时没有说话”却传来了几声长长的出气声,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说,“我还好,谢谢您的关心,如果我去天泽投资,希望您能给予一定的帮助。”
放下电话,夏想的心思近了又远”远了又近,望向了窗外,窗外夜色如墨。3月的天泽市,春天还不见来临只有到4月的时候,才能春暖花开。
春天的天泽市,应该会有全新的气象了。
因为许凡华的学习,夏想现在已经全面掌控了天泽市政府班子所有的副市长已经全面倒向了他”陈洁实对政府班子的影响力降到了最低,同时因为许凡华也身为常委的缘故,她在常委会中又了一个强有力的同盟n
谁都不说,谁都清楚许凡华是因为什么才被搬开的,就是227车祸事件。都心里有数”表面上陈书*记没输,复市长没赢,实际上还是夏市长占了上风,陈书*记吃了一个大大的哑巴亏。
经过几次较量,不少人都暗中算了一笔帐,夏市长虽然有胜有负,但总体来说在拉锯战中,还是得大于失,逐步站稳了脚根并且掌控了局面。
虽然夏市长并未完全掌握大局,但人们私下里说话时总是一脸笃定地说,早晚,陈书*记要被夏市长压在身下说上述话的时候,人人都是一脸坏笑,似乎这一句话是多么含义深刻一样。
当然也有人不屑一顾地反驳说,夏市长会压她?切”应该说一脚踢开才对”夏市长才不缺暖床的女人,什么金颜照,什么兰敏敏”什么金银茉lì,谁会稀罕一个更年期都过了的老女人?风流韵事总是容易引起话题”况且夏市长又帅又年轻,就难免被人挂在嘴边。不过现今领导如果没有风流韵事被人说起好象就不是领导一样,一些传闻不但没哼哼损夏市长的形象”反而让年轻一辈的市民对夏市长更多了亲切之感。
恐怕这也是散发夏丰长和金银茉lì的暧昧消息的始作俑者始料不及的事情。
至于提出临时动议的跑马县,暂时还是风平浪静,不见复市长对他们采取任何手段打压”蓝天风电场还在紧锣密鼓地兴建之中,跑马县在支持力度上面,也算说得过去,没有拖延”也没有吃拿卡要”毕竟是市政府重点项目,再说也能为当地带来好处,除非脑子出问题了才会卡要。
不过也有人猪测,夏市长肯定不会放过跑马县,退一步讲,即使夏市长大度放过跑马县,杨市长会善罢干休?手握大权的常务副市长会被跑马县摆上了一刀而不还手?不太可能。
确实是不太可能,也确实不少人都猜对了,夏想暂时没有要找跑马县麻烦的意思,因为他不是斤斤计较之人,也没有必要和卞有水过不去,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忙。一到春天,会有许多项目上马,是打破天泽市僵局的最关键时期,再有京北新城也要加快招商引资的步伐,成达才也可能亲临天泽市考察兼和他面谈,还有旅游文化节也要提上日程,哪里有工夫去理会一个政治投机客卞有水?
夏想不理会,杨剑却有气要出,他就准备近期到跑马县视察工作,然后找找问题,敲打敲打卞有水。
恰在此时,在杨剑正准备下到县里的前夕,跑马县出事了……,跑马县出现的意外,和市里出现的意外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两者之间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关联”仔细一想,其实还有内在的联系,都和宣传有关。
市里的问题就是前两天金颜照向夏想提前透露的问题,原野要报复天泽市,准备好了稿件和大量材料,准备在全国报纸和网络遍地开花,务必要让天泽市丑名远扬。姑且不说他的材料的真*实性和稿件是否发表得出来,事实上天泽市确实有伤疤需要掩盖,临时动议事件见不得光,勿车祸更是不能大白于天下,否则”天泽市绝对会成为千夫所指,还会被省委呵斥,甚至还有可能成为政治事件。
书*记办公室内,气氛凝重”陈洁雯、夏想、吴明毅、裴一风和常冠一共五人,都沉默不语。有什么好说的?事情发生了,再追究谁的责任也于事无补了,眼下最要紧的就是如何和原野达成妥协,不让他发疯才是。
陈洁雯目光不善地看了复想几眼,她怀疑是夏想暗中做的手脚。不止是她,就连裴一风也认为是复市长公报私仇,不惜绑架整今天泽市委,好达到一泄他个人私愤的目的。
就让裴一风对复想又看扁了几分。
常惄上一次对付原野的内情,并没有几人知道,他暗中又阴了原野一道,更没有明说,因此今天的会议一开始就气氛不对,陈洁实话里话外就带了几分火星,认为有人不顾全大局,胳膊肘往外拐,不当自己是天泽人。
“都是什么事儿?嗯?我就不相信原野一个人能多大的能量,能折腾起风浪?天泽市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会知道得一清二楚,如果没有人和他里应外合,我就不信全国那么多媒体,就他一个人敢冲天泽叫板!”
陈洁雯火气挺大,话是冲众人说的,目光却不时落在夏想身上”意思很明显”她影射的就是夏想。
夏想我自巍然不动,不生气,不反驳。
裴一风也说:“不管走出于什么目的,内部矛盾最好还是内部解决,非要弄一个什么新闻事件出来,倒霎是大家,是整今天泽市委”我们都面上无光。”
吴明毅还纳闷,真是夏市长的所为?不会吧,夏市长会这么蛮干?
夏想终于说话了:“是呀,该承担责任的时候就要勇气地站出来,原野为什么要发疯?为什么非要和天泽市过不去,这事还是和前一段时间开人大会议时,他来天泽市采访有关。老常,你心里清楚,是不是?”
常惄憋了半天了,上次的事情他自以为处理得天衣无缝,向陈洁雯汇报的时候,只简单提了一提,没有细说。当时也是陈洁叟正在住院,也不能说多了,现在事到临头了,他后悔也晚了,也没有想到陈书记上来就怀疑复市长。
现在好了,指桑骂魏影射了半天夏市长”明是打夏市长的脸,其实是陈书*记在打他的脸,但同时”陈书*记也自己丢了人。
对”还有裴一风。
怪只怪他自己没有担待,没有第一时间承认错误,更怪他心胸狭窄,非要没事找事主动挑起事端,谁知道原野光着脚的不怕穿鞋的”还真发疯了。
“陈书*记,夏市长,我向两位领导承认错误,原野闹事的主要责任在我,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