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六章:婚期(1 / 1)

王妃威武 维他命硬 1731 字 6个月前

第二百三十六章:婚期

在来时宁致远就告诉了杜依依宁王的折子,以皇上对自己的态度,单就紫月一事出动皇后现身说法可不是皇上会做的事情,看来不单单那些女则女戒的条律先人的佳话是铺垫,这紫月之事也只是铺垫啊!

连有身孕的紫月都能接受,那宁宜这桩婚事杜依依更应该顺从才是,这是皇后的认为,所以她才能一口气将宁宜的是说出来,而不是如同紫月的一般夹杂着谈论。

紫月与宁宜的事情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皇上早有决策的情况下还能让皇后来劝说自己也只不过为了万无一失,但紫月与宁宜不同,她知道紫月是何目的是何身份,而宁宜是皇上喜爱的郡主,有宁王为后盾,她这个侧王妃杜依依不得不防。

“现在百官罢朝,父皇与各司都是事务繁忙,婚事还是再往后推一推吧。”她嫣然含笑道。

“这点时间还是有的,再说婚期总不能一拖再拖,还是早些定下来的好,皇上事务繁忙,不还有本宫,近日本宫正闲着无事,正好为致远主持这场婚事,宁宜自小就与致远要好,她心思又单纯好相处,到时候为你减轻一些负担也是好的!”

皇后浅笑着不着痕迹的将杜依依的话打了回去,紫月与宁宜的事让宁致远头疼不已,却让她高兴开怀,当初宁致远的夺人之仇,她今日总算是报应了回去,想以杜依依的身份,就算沈客明面不说私底下肯定也是有怨念的,自己的儿子正在都督府,只要宁致远与沈客没办法联手,那她的儿子将来成为一国之君的机会可就要大了三成不止。

“二十五离着今日也只剩了五天,虽说宁宜是侧王妃,但也是大贺的郡主,岂能让她受了委屈,四月是不是太仓促了?”

“怎会仓促,先前户部与太常寺都已经做好了准备,也就只差布置与宴请宾客了,皇上岂会让宁宜受委屈,五日的时间,足够了!”

虽知晓皇后心里那些鬼主意,可要让杜依依去面对五日后的婚事她真是无法接受,宁宜得了皇后这么久的言传身教,只怕对自己这个睿王妃更是恨之入骨了,到时候她入了府,那还有自己的安生日子可过?

而自己这个睿王妃,就必须的宽容大度,宁宜有皇后撑腰,肯定是只要自己有一丁点的举动就能被说道得体无完肤,紫月不是自己的噩梦,她腹中的孩儿也不是自己的噩梦,宁宜才是她与宁致远的噩梦啊!

四月二十五,看来宁致远可是又要大病一回了!

“那就这么办吧!”

“这才是一个王妃该有的气度,放心,本宫与皇上也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是正室宁宜之时侧室,到时候睿王府还是你说了算!”

皇后这是打了一巴掌再给一个枣恩威并施,杜依依就算有心反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什么,紫月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可宁宜这件事,可远超了她原本的最坏的打算。

离开皇宫的时候,宁致远已经在宫门外等候,皇上与皇后轮番开炸十分奏效,宁致远迫于皇上的压力也答应了这件婚事。

但好在宁致远还有一个法宝。

“不行,上次你为了求皇上赐婚已经有了一次这个方子,三年内不能再用了!”

但这个想法在宁致远去找常流拿药的时候被常流义正言辞的否决了,当初宁致远为了求皇上为他与杜依依赐婚时用的就是常流配制的药,那一帖药就废了常流为宁致远医治三年打下来的基础,现在宁致远身体虽然已经恢复,可那药性太过猛烈对宁致远百无一利,常流是大夫,当然不能看着宁致远用自己的性命再次冒险。

再说婚事拖延得了一时拖延不了一世,难道宁致远要一直用这个办法拖延下去?若是常流没有患病,或许常流还能让他一试。

“就这一次,难道不行?”

宁致远真已经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若是宁宜进了府,他要如何面对杜依依。

“不行!除非你想死!”

常流坚决的反对,他不会让宁致远再去冒险。

宁致远无奈用力锤了锤已经发懵的脑袋,用手捂住的脸,连这最后的办法都不行了,难道真的要等到四月二十五那日宁宜进府?

“宁宜心底善良单纯,对王妃仇视也是因为你的缘故,你若是好好安抚一下她,应该不会有多大的问题,王妃素来就不管你这些,只要她们两人不干扰,睿王府还是有清净之地的。”

除了劝说与宽慰,现在的常流也拿不出更好的办法。

“常流,我这可是摊上大事了!”

宁致远无力的瘫坐在手边那把黄梨木摇椅上,脑子里早已经是一片空白,躲又躲不过,解决又解决不了,他活了这么多年,除了得知自己母妃之死真相的冰山一角有过这样的无力之外这还是第二次。

“人人羡慕娇妻如云,怎么到了你倒是跟要你命一样!”常流嘲讽一笑,拿起捣药的捣药杵与石钵也坐了下来。

“依依怎么办?”

关于感情之事,常流可算得是宁致远的半个师傅。

“王妃善解人意,应该不会责怪你。”常流捣着药道。

“哎…………”宁致远仰头一倒,不知该如何处理,宁宜那边有皇上,他又不想看到杜依依难过,这个局面如何挽救才好?

“还是要从宁宜郡主身上下手,找个机会带到睿王府来,让她看看听听,她也就懂了!”

常流还是一如既往的认定了自己的这个法子,宁宜喜欢宁致远那是因为她还年幼,她仇视杜依依也是因为她还不懂事,只有让她懂得什么是爱,真正的爱,这场婚事才有可能能终止。

“她现在被皇后看着,如何能出宫?”

他与宁宜好歹是儿时的玩伴,宁宜的一根筋他很清楚,他一直没把常流的这个提议当回事,可现在他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的试一试,

“你不就是最好的诱饵?”

常流呵呵一笑,起身将石钵里的药渣倒到了一只青色莲花瓷碗里,让药童将瓷碗里的药渣拿下去煮。

“事不宜迟,就在今日吧!”

宁致远一刻也坐不住,这是他眼下唯一的希望了。

宁致远没有离开睿王府,他在常流院里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秦淮,秦淮将其带到了城东,交给了一名宫婢,宫婢带着这封书信回了宫,将其交到了正在午睡的宁宜手中。

先前在皇后的口中得知了婚期的宁宜一心沉醉在五日之后的婚期中,整日整日的看着皇后让人送来的凤冠霞帔发呆,看着看着就睡了过去,看到这个陌生宫婢带来的宁致远的亲笔书信,睡意昏沉的她顿时有了精神,跟上了宫婢的脚步离开了宫。

关于这段婚事,她有着很多的设想,她要除掉那些蛊惑四堂兄的狐媚子,要让自己成为睿王府的女主人,成为四堂兄的挚爱,虽说她知道宁致远对她有些不一样的看法,但为了自己的幸福,她愿意用自己的终身一试。

自己的幸福必须要自己去努力,这是她在她母妃身上学来的道理,有着她宁家人身上的血性与偏执,有着从她母族遗传的勇气与魄力。这一次的见面,她很期待。

在睿王府里,宁致远找到了正在后院发呆的杜依依,与她说了自己的计划。

宁宜对他的喜欢很偏执执着,若让宁宜对他死心,他必须要将自己幼时留在宁宜心中的那些美好全部摧毁。

虽然他不能用病来拖延婚期,但他能用他的病来让宁宜放弃。

稍后在怀瑜居会发生他细心编排好的一幕幕,等的人就是宁宜。

寒风乍起,正午的阳光没有温度只透着点点寒意,杜依依与宁致远回了怀瑜居,开始为了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宁宜正在杜依依的带领下向着睿王府而来。

……………………

常流放下了手里的会捣药杵,吩咐了药童一些事情,然后才走出了屋子,等着宁宜的到来。

宫婢将宁宜带到了她从未来过的睿王府后门,弯弯绕绕许久才进入了前院,若不是她确信自己手中的信乃是出自宁致远之手,这一条路她往日是绝对不会走的。

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她不在意自己的举动有多么白痴自己有多么的愚昧。

自宁致远出宫择府邸之后,她还是第一次来到宁致远居住的院落,怀瑜居,取名怀瑾握瑜,这个名字,最配得上四堂兄,宁宜这般想着踏进了怀瑜居。

怀瑜居里,杜依依已经泡好了茶,让宁宜略有几分意外的是这并不是她与宁致远的单独谈话,偌大的屋子不见宁致远,只能看到静坐在窗旁的杜依依。

想着皇后娘娘这段时日的教诲,她松开了拳头走了上去。

不管她如何,事实是无法改变的,她在往后的生活里将要与杜依依相处很长一段时间,该要面对的还是面对的。

“宁宜!坐吧!”杜依依指了指一旁已经拉了出来的椅子。

宁宜坐了上去。

婚事就在五日后,今日这场谈话应该就是商量日后如何和平共处的问题,宁宜心想着,接过了杜依依递过来的茶盏。

若是宁宜不胡搅蛮缠,安安静静的倒是一个水灵可爱的姑娘,杜依依想着恬淡一笑,谦和的与她颔首致礼。

“宁宜,今日让你来,是想与你谈谈。”杜依依拿起了桌上的白布,将火炉上的紫砂壶拿了下来:“你想象的婚姻是怎样的?”

宁宜斩钉截铁的道:“你不必与我耍心机,我非四堂兄不嫁!”

“他哪里好?他花心薄情,对你更无半点男女之情,你如此倒贴,只会让他更是薄情寡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