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
萧之卿回来,下意识往寝殿而去,走到半路,突然停了下来。
他回过头来问山谦:“她今日都做了些什么?”
山谦一愣:“谁?”
萧之卿顿时皱眉,“那女人。”
山谦转念一想,想明白了:“她就摆弄了些花草,然后绣绣手帕什么的。”
萧之卿有些讶异,就这?
她可真有闲情逸致。
萧之卿越加郁闷了,在原地憋了半天,拐了道儿,去了听雨楼。
寝殿。
春喜在旁伺候着骨语药浴,只听门外传来山谦一声高喊:
“今儿爷在听雨楼歇下了,叫你不用等了。”
山谦也是想不明白,整个将军府都是爷的,他想在哪就在哪睡,又何必费这多余来通知一声!
骨语像是没听见似的,闭着的眼皮连动都没动一下。
旁边的春喜犹豫许久,到底还是作声:
“姑娘,您要不要跟将军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
“大多男子不喜妒妇,向将军解释早日里是那叶小姐挑衅在先,将军会听的。”
春喜以为是因为骨语善妒的行为惹了萧之卿的厌恶。
骨语依旧没有睁眼:“不是他听不听的事。”
她不待一心二意之人,反正萧之卿都是要死的,她又怎么会去计较一个将死之人的是否对自己忠贞?
有人能分他的注意力也好,省得那狗将军来烦扰折腾她。
想是这么想的没错,可夜里自己躺在那较空的大床上,思绪止不住的乱飞。
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