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贱男人终于彻底的把撒皖惹毛了,只见他双手紧握,额头上的青筋就像爬行的虫子一样,双目圆瞪,冷冰冰的看着她。
“贱人,既然你要求本王公开,那么本王成全你。你根本就不配做我宁王的王妃,你不过是别人穿过的破鞋,用过的烂布,你所生的野种根本就不是本王的,本王的子嗣只有一个,就是雨儿所生的宁笙。”撒皖森冷的说道,而这一道石破天惊的消息就像炸开了锅一样,迅速在众人的嘴里交头接耳的传诵。
他紧接着又恨恨的说道:“本王本想让你就这样了却此生,但没想到你不安份,非要跑出来求名求份,甚至还要求本王认这个野种。作梦。今日休怪本王无情无义。”
凌若若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信息炸得五雷轰顶,目瞪口呆。不可能吧?她这副身子的主人居然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而且还是个对丈夫不忠?甚至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她开始怀疑,甚至无法理直气壮了。不过,一口一个野种,一口一个贱人,甚至还把自己摆在了有情有义的地位上,她这一个月来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她可深有体会呢。
“你不认,我无所谓。但你有情吗?你有义吗?既然你不愿意为何娶我?既然你认为我是个破鞋,别人不要的烂布,你干嘛捡来穿,捡来用?如果我贱,你不是更贱,堂堂一个王爷贱到了这种地步,别人笑话的是你,而不是我。”她也冷冷的说道,一改刚才的错愕和慌乱,没有人愿意站着挨打,她经历过了初恋的阵痛更是如此。
所有的人愣了,包括撒皖。他们都没有想到,宁王的弃妃,现在人人口里传诵的不安份的女人,居然如此的伶牙俐齿,反击得如此的利落和痛快。跌破了所有人的眼镜。
撒皖很愤怒,他十分想捏死眼前那个完全颠覆他思想和常识的女人,他突然发现,被他像狗一样丢在后院小角落的女人似乎不一样了。
以前的凌若若是胆怯的,虽然新婚当晚的洞房花烛夜,他没有发现她落红。甚至在后来他发现她想加害雨儿时,她的害怕,她的不狡辩,她的惊慌,她只会语无伦次的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没有像现在这样伶牙俐齿的辩解自己,还有咄咄逼人。
“你知道不知道,以你现在的妇德,早被泡猪笼,早就被人唾弃了,本王不休你,你应该感到高兴。”撒皖森冷的对她说,他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对她仁慈了。
凌若若一愣,立即想起这是在古代,等级森严,男为天下,她是无论如何也斗不过他的。这样一想,她有些泄气和黯然。
撒皖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时,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觉得有一阵想让她重新神采奕奕起来的冲动,但他很快便克制住了。
正当众人兴致勃勃的看着好戏的时候,凌若若居然小脑袋一甩,紧接着冷冷的哼一声,黯然失色的脸立即就像焕发了光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