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内不少人都是凤舞军团的人,可能多数人子悠都只是混个脸熟,连名字都叫不出,但是凤舞内的人可没人不认识子悠的。见子悠等人因为没地方坐而只好站在门口等待,当下便有一桌三人起立招呼子悠等人。
见有人招呼自己等人,子悠等也不客气,互相招呼着朝那桌人走去。见那桌人自己尚未吃完,只为让坐给子悠等人这才离去,子悠连忙招呼道:“哥几个别这么客气,都是自己人,别走,大家挤挤就好,人多吃起来也热闹些。”那几人一听,自然是乐的如此,客套了几句,一群人便落座吃喝起来。
言谈中,得知这三人是兄弟,不过是不亲的,是结拜的。三人在母舰上的时候便是亲密伙伴,进这里时又是同一时间,出生还是在同一地方,三人感觉彼此缘分非浅,立意效仿刘关张义结金兰,为了能让人印象深刻,三人还特地把名字改了改,分别叫孤云、孤飞、孤刚。子悠感觉三人这番举动很是好笑,不过不得不承认,凡是和这三人接触过的人,对其印象必定深刻。
三人桌上食物并不太丰盛,想来也是不太富裕。子悠做为人家的老大,更兼人家还有心让位给自己,难得来这种地方潇洒上一回,当下便把三人的帐酸到了自己的头上,另外还从新叫了一只烤全羊,让众人大快朵颐。
酒楼之上,大多人都是胡乱的侃天侃地,只为自己尽兴,所以入儿的多是些无甚营养的废话,不过有两桌人聊天的内容还是引起了子悠的注意。
一桌是四个人,三男一女,年纪均不大,此时正聚精会神的听着另一桌一个虬须大汉在讲北方青衣寇的事。
青衣寇,自从子悠初在这个世界出生,到艺业初成,曾经数度与其交锋,更是几次破坏其行事,所以对于青衣寇的消息,子悠还是有兴趣听听的。
那大汉正说到青衣寇老大青衣组织了一万五青衣铁骑,和幽州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对决于北平城外。话说到一半,那大汉突然间不说了,只是大马金刀往那一坐,自顾着自己吃吃喝喝。这下可把四个年轻急的不行,纷纷叫嚷着让大汉继续说下去,可惜大汉似乎很喜欢这么调侃别人,使劲闷着头狂吃,愣是一个字不肯透露。这下,连子悠都有些着急了,非常想知道青衣寇和公孙瓒的白马骑兵对决的结果
“这位兄台,不知这青衣和公孙对决的结果却是如何?”子悠突然站起来,朝那大汉抱拳道,举止间很给其面子。
那大汉原先似乎只是想跟几个年轻开开玩笑,说出这些只有北方才知道的消息,纯粹也只是想逗逗几个年轻。没想这会子悠突然开口发问,举止间却是礼数周到,一下反应不及,只是愣愣的瞪着子悠,连满嘴的烤肉也忘记要咽下去。
那大汉似乎很犹豫,虽然子悠尽了礼数,但是其却是不大甘心就这么说出结果,让那几个小年轻遂了心愿,“恩?结果?没有结果了。”
听大汉如此回答,子悠没动怒,浪风却忍不住了,明白着这大汉不想说嘛,哪有子悠糊弄人的。站起来就想冲大汉开骂,却被子悠适时给制止了。
“阿风,你干什么?坐下!”子悠轻斥。
“老大,这家伙明明是不想说嘛,你怎么……”浪风急道。
“好了,”子悠沉声道:“我们又不是那些嚣张跋扈的杂碎,哪有人家不愿说还强逼人家说的道理?忘记我们以前也是最痛恨那些嚣张跋扈的杂碎的么?”
浪风一听也是,只得无奈的坐了下来,但是看向大汉的目光还是充满了不甘。这家伙不把别人放眼里也就算了,可是子悠不行。子悠不但现在是留县凤舞的军团长,更是他们公认的老大,这是发自心底的认可,不容许别人亵渎的存在,所以浪风看向大汉的目光已经快要可以杀人了。不但浪风如此,天越和其他酒楼内大多凤舞的人都是如此。
大汉感觉气氛突然压抑起来,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都是怪怪的。大汉心下忐忑,难道这些人刚刚都被自己的话吸引了?干吗都这样看着人家呢?大汉有心想把结果说出来,可是又不好立即反口,那不是自己打自己耳光么?一时间僵在那里,脸色阵红阵白。
“老板,”子悠高叫一声,然后指着大汉对这酒楼老板说道:“这位兄台今日的酒钱算在我的帐上了。”
老板爽快的答应了一声。对于这种事,身为这家酒楼的老板可是懒的管的,他只管有人付钱就行。
大汉不明白子悠想干什么,依旧呆呆的看着子悠,却见子悠再次抱拳道:“这为兄弟,一顿酒钱,权当作兄弟的润口费。那青衣寇与白马将军的战果还忘兄弟能如实告之,兄弟我感激不尽。”
得,人家面子已经给到这份上了,再不识相怕真是讨不了好了,看眼前这人的样子,好象在这里势力不小,刚刚自己只不过说了句敷衍的话,立即招来那么多想杀人的眼光,明摆着这种人得罪不的。
“得,你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我也不好再推辞了。不过话说在前头,战果如何,我却不是亲眼所见,如果有什偏差,可怪不到我的头上。”大汉一句话,先撇开了自己的关系。
得到众人的认可之后,大汉始才放心的说道:“话说那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