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人,无论是谁,敢在救命恩人面前诋毁恩人那就该打。
在百姓眼里,叶辰就是救苦救难的活神仙,世上君王哪个有陛下好?见过哪个君王不想多要点粮食多要赋税?
一心只顾着百姓,那嘉峪关的消息他们不是不知道啊,当初多么贫瘠的一个地方,现如今却是一跃成为了发展好地方!
他们眼馋吗?自然眼馋!荆州地理位置好,坐拥数州之路,若是利用起来经商还是建筑工厂,那都是一个极大的改善,对经济将会有一个想不到的推动!
谁不想要一天拿着几个铜板美滋滋过日子,放在之前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却是仅差一步就能实现了,可有几个纨绔跳出来阻止,说叶辰是坏人。
他是不是坏人,他们百姓能不知道吗?谁对自己好,他们心里有一杆秤,他们记得清清楚楚。
“你敢说陛下的坏话,那你就是坏人,你就是无恶不赦的坏人!什么皇家的人,我去你娘的,皇家的人你这么诋毁陛下,我看你就是个骗子!”
“就是啊,皇家的人又如何,就是那文武官员过来说陛下的坏话我们也照样打,我们就不信了,你就真的能只手遮天啊?!”
谩骂声不断响起,郭林天站在一旁直勾勾看着,听着那哀嚎声却是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
为民做事,自然得民心。
想当初大晋是个什么模样,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可现在,如换了个世界啊!
这般团结,说出去怕是都无人敢信啊!
一旁趔趄站着的武将抹去嘴角血水,轻咳一声幽幽道:
“这个,我看那模样真就是皇室的人,现在怕是要打死了,咱们咋办?是拦着还是咋了,任由百姓动手?”
武将幽幽询问,等待郭林天的发话。
而身后兵士也等着准备驱赶众人,毕竟背景在那里,要是真的打死了,到时候陛下那边不好收场。
可郭林天却是心一横,双手一摊无奈道:
“我想动手拦着啊,可这家伙直接犯了民怒,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死了我也没办法啊,人太多了,谁知道被谁打死的。”
说着,自顾自拍了拍一旁武将的肩膀,郭林天笑呵呵吩咐道:
“好啦,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安心心的在这里休息,剩下的什么也不要管,并州那边有我,陛下不是过去了吗?那群逆贼,能翻得了什么风浪!”
“我永远相信陛下,永远相信大晋!”
目光灼灼而言,眸中满满都是憧憬。
半晌之后,郭林天看着时间差不多了,轻咳一声幽幽道:
“诸位兄弟同胞啊,这几个逆贼反正都打的死翘翘了,我也就不多逗留了,并州那边还等着我去平叛,待我归来,与诸位兄弟同胞一同饮酒!”
言毕,笑呵呵翻身上马带着大军扬长而去。
至于那几个纨绔,早已看不出人样,成了一摊血水,谁也不知道死在谁手中。
至于远处贴身保护的奴才而言,这无疑是个晴天霹雳。
主子死了,自己也要完蛋了。
当初就不应该允许主子来荆州游玩,看看现在发生的这些事,回去之后怎么和主子交代啊?
奴才满脸失落,与一侧欢呼雀跃的百姓却是有个鲜明的对比。
两天之后,叶辰眯着眼静静眺望那高耸无比的并州城墙,眉头微皱。
并州城楼看起来如此高耸,上面更是加固了不少,还有一排排长刺,估计是为了防备云梯所设计的。
长呼一口气,叶辰皱着眉头顶着黑眼圈幽幽问道:
“并州城中可是传出来消息了吗?济宁现在如何了,拓跋长虹没有暴露吧?一定要保证好自己的安危,莫要胡来!”
低声吩咐一句,叶辰还没顾得上休息便看见了城门大开,顿时尘烟滚动浩浩****的人影冲了出来。
为首的黄景明一袭戎装死死盯着叶辰,眼中当初的尊敬早已**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满眼的暴虐。
“狗皇帝,我终于是等到了你,关押了那么久的锦衣卫也该出来见见世面了吧!”
说着,在叶辰狐疑的眼光之下,一招手便看见战马拖着两位锦衣卫浩浩****的冲出并州城楼。
泥土之上夹杂着石头,战马受惊嘶吼奔袭,被拖着的锦衣卫更是被扒光了衣服,就这般硬生生被拖着。
黄景明暴虐的看着,眸中满不在乎一挥手朗声道:
“这不是陛下最喜欢的锦衣卫吗?当初传言以一敌十以一敌百,为何到了现在就成了这幅模样?你看看这,这才拖了多久就没气了?可笑!”
此言一出身后将士们无不哄堂大笑,叶辰瞪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战马奔袭而来,身侧两位锦衣卫匆匆策马而出,靠近瞬间腾空而起直接将绳子砍断,径直抱在怀中朝着叶辰奔跑回来。
可就到了眼前的时候,叶辰愣住了。
浑身精壮的肌肉早已**然无存,取而代之的却是满身肉糜,寥寥可数的几块肌肤挂在身上,奄奄一息。
两位锦衣卫便是这么被黄景明折磨成了这幅模样,叶辰看的胸腔满是怒火,死死攥着缰绳不让自己暴怒。
“常公公,取来朕的白药,先消毒再敷药,让随军医师仔细盯着,莫要错了!”
说着,眸中闪过一抹杀机,眯着眼寒声道:
“这黄景明,朕不会让他痛痛快快的死去,朕要让他体会世界上最为痛苦的死法!”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说出口,身后的常公公不用看脸色便清楚现如今的叶辰心中已然积蓄着一座火山。
寻常那般平和的陛下,终究是有金刚怒目的一面啊。
“陛下安心,一切交给奴才,被奴才盯上的人,没有一个能逃得过!”
常公公躬身而言,目露杀机。
常温金看着叶辰面色铁青更是忍不住仰头狂笑,眼泪都要落下来了。
“哈哈哈,陛下啊陛下,你看看你现在的模样,咋滴心疼了?别介呀,我手里还有几十个锦衣卫,不急不急,咱们慢慢玩!”
说着,自顾自抿嘴一笑,幽幽道:
“若我记得不错,那济宁将军可是陛下的女人,不如我将她扒光吊在城楼上让陛下看着下人玷辱,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