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番外:心疼(1 / 1)

凰妻倾世 雪中回眸 1135 字 8个月前

第102章 番外 心疼

裴珩第二次夜里进了宁家,就是宁芝受伤的夜里。

白天的时候人多,他也赶着回去审问那几个泼皮,故而没有多留。

入夜,越想越睡不着。

小未婚妻脸上挨了一巴掌,嘴角都肿的厉害,再厉害一点,估摸着就破了。

白嫩的小脸上来那么一下,怎么能叫人看着不心疼。

于是,辗转几番,裴珩还是睡不着。

起身叫人翻出他以前受伤的时候涂的药膏来。他是习武之人,有些擦伤撞伤是常有的事。

“殿下有事?”上官纪过来问。

“本殿出去一趟,不必跟着。”裴珩将药膏塞进了怀中道。

“殿下,属下还是跟着吧,就在宁家外头候着您。”上官纪心说如今乱着呢,之前是刺杀殿下,之后是刺杀宁九姑娘。

谁知道是不是一伙人,要是的话,殿下一个人出去是很危险的。

裴珩皱眉,倒也没有拒绝。

裴珩进了宁芝的院子,就见飞刃从暗处出来,手里的佩剑在夜色里闪闪发亮。

见是他,才收回去一点,却也依旧握着:“二殿下?”

“嗯,本殿来看看,夜深了不想走正门而已。你倒是警觉。”裴珩带着赞赏道。

“宁家的守卫到底还是弱了。”飞刃笑了笑。

裴珩只是轻飘飘的看他:“是弱了,还是有人下令,只要是本殿只身前来,就不阻拦?”

飞刃一愣,有点尴尬:“殿下毕竟不同。”

裴珩没有追究这个不同到底是因为他是皇子,还是因为他是宁芝的未婚夫。

“你们姑娘睡了?”裴珩道。

“熄灯有一会了。”飞刃道。

裴珩点头,就从正屋进去了。

飞刃没拦着,当然白芷几个也没拦着了。最里头,宁芝侧头躺着,只是一边小脸上肿的老高,比白天看时候还要严重呢。

其实,裴珩受伤多,是看得出这是好事。

正是她发散呢,等发散完了就渐渐好了。

可宁芝躺在那,小小的一个,纤瘦又白嫩。

脸这么肿着,怎么看都叫人觉得脸肿的吓人。

裴珩心里堵着,又去看她放在枕边的手腕,两只手腕睡的时候拆了白布,倒是没有白天肿了,却是两只手都是青紫的痕迹。

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皮子太嫩了,还是那几个该死的东西下手太狠了。

裴珩坐在她旁边,将怀中的药膏拿出来,用指头挑了,给宁芝脸上涂。

宁芝刚睡着不久,而二殿下确实也不习惯给人上药。

这一动,宁芝就醒了。

睁眼有点迷糊,见是裴珩,就想笑一下,只是一勾唇,就牵动了脸颊。

疼的皱眉。

“打搅你睡了。”裴珩声音有点柔柔的。

他是不大放心,故而来看,倒是打搅她了。

“没有啊,殿下是不是又翻墙了?我跟飞刃说过了,殿下来,不拦着的。”宁芝懒得起来,就动了动,侧头看裴珩。

裴珩心说你那侍卫是没拦着,可也出现了。

“疼的厉害么?喝药了没有。”裴珩看她。

“嗯。”宁芝点头。

其实没有喝药,这就是肿了而已,喝药太难喝了。

裴珩信以为真,既然喝药了,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将药膏给她放在枕边:“这是好东西,一会叫你的奴婢给你上药吧。”

“你给我上吧。”宁芝将药膏拿起来,又塞回给裴珩:“轻点就好了,我忍着。”

裴珩抿嘴,不过也没再放回去。

就打开塞子,又挑了一些出来,轻轻在她脸上摸开。

宁芝眼睛里带着笑意,看着裴珩就跟拆炸弹似得小心翼翼的给她涂上药膏。

终于到了手腕的时候,总算不是那么小心了。

涂好了药膏,裴珩都像是松了一口气一般。

低头看时,就见自己的小未婚妻嘴角勾着笑意,人已经睡着了。

宁芝是还好,没吓着,也伤的不严重。

可是这一天,她也是身心俱疲。再是如何厉害,毕竟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的躯壳。

不可能不累的。

本就是被吵醒了的,这会子人安心了,心情也舒服了,自然很快就睡着了。

裴珩给她拉好了被子,盯着她的脸看了许久。

越看越觉得怕是容貌上,这丫头很难被人超越了。

本就挺喜欢看未婚妻的睡颜的,如今看着也挺好的。

只是脸实在是肿的难看了些。

想到这,裴珩眼神幽深,那几个该死的东西还在府里呢。

裴珩将药膏还是放在她枕边,伸手轻轻握住她一只小手。

她睡得毫无防备,被拉了小手也不知道。小手白嫩,轻轻展开又勾起几个指头,指间上的指甲修剪的整齐。

没有任何装饰,只是少女白里透红的指甲盖粉粉的颜色。

裴珩轻轻拉起了她一只手,低头下去,在她圆润的指腹上亲了一下。

也是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罢了。

倒是把他自己弄得很是不好意思,又把这手塞回了被子里。

终于是起身了。

看了宁芝好几眼,才出了内室。

“不要吵她了。”说了这么一句,二殿下像是逃似得出了院子,又原路翻墙出去了。

白芷应的是,但是还是进去看了一眼。

姑娘睡得极好,枕边的小白瓷瓶一眼就看见了。

白芷轻笑着没动,心说明儿一早姑娘看见了也高兴。她当然是看见姑娘脸上那药膏了。

不管怎么说,半夜里来,就为了给自己的未婚妻涂药,这还能是不喜欢么?

裴珩出了宁家,脸色一下子就拉下来了。

一路回了二皇子府,径自就往地牢去。

这里修建的时候,他就叫人修建了一处地牢。没想到,第一次用上,却是这种事。

他进了地牢,上官纪等几个人跟着。

“是那只手动了她的脸?”

裴珩不笑的时候顶多是叫人觉得严肃,可是这会子,他面色冰冷,叫人望而生畏。

一个侍卫过来:“回殿下的话,是死了那个。”

“便宜他了。”裴珩踏着怒气进去。

还在受刑的四个男人已经哭爹喊娘好久了。

这会子再见了裴珩,吓得只会求饶。

“所有人的右手,都给本殿剁了吧。”裴珩轻描淡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