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她的表情里就看得出,是在问和刚才的打斗无关的话题。我一下就想起了李香兰来。但是我装糊涂,我必须装糊涂。那样表明我对李香兰的不在乎。于是我说:“什么?”
“李香兰没来。”她调皮地眨了几下眼睛,跟我放电。“你就没发现?”
“没有。”我说,“这么多女人,我发现得过来吗我?!”
“别装了你。”
我瞪大眼睛说:“我哪有时间发现啊?来了就进了办公室,随后日本人来了,我就开始打架,打完了就回来了,我想发现,也要有机会吧?!”
她笑着说:“惦记吗?”
“我惦记的着吗我!”我不屑地哼了一声。
“装,接着装!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我差点笑出来,这女人心就是细。但是我还是不能承认,她就算再肯定也只是猜测而已,我要是承认了,那就是事实了,可以作为定罪的理由的。我说:“你烦人不烦人,我傅聿鸿说没发现就是没发现。即便我就是惦记她,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还是惦记吧,我就知道。”
“谁惦记啊!”我梗着脖子硬犟嘴,“我惦记的话不得好死!”
她一下扑过来捂住了我的嘴,“别『乱』说。我只是开玩笑的。”
我『摸』着她的手笑了。她低下头,脸一红也笑了。
我担心节外生枝,到了两点的时候我才回去的。董玉珍没有睡觉,一直在客厅里坐着织『毛』衣。见我们回来了就去端了夜宵出来。兰亭一边吃一边给董玉珍讲今天我是如何的威风,如何收拾了日本人的。董玉珍听了没有高兴,倒是多了一些担忧。嘱咐道:“那以后要小心些,日本人都是动不动就杀人的。”
其实我倒是没有过多的担忧,日本的武士不比日本的军人。军队讲究的是结果,是不择手段夺取胜利的。武士讲究的是一种精神,一种信仰。他们搞暗杀的几率是微乎其微的。不符合武士的属『性』。
我进了宝儿的房间看看宝儿,她睡得很香甜,小脸红扑扑的。她要不是我的小老婆,我还真的能低下头亲她一口。一有了这层关系,倒是觉得不对劲儿了,亲了反而成了猥琐了。很奇妙的转变。我只能伸手去『摸』『摸』她的头发,然后给她盖了盖被子。
去了厕所,把小荷花给我的纸团扔进了废纸篓,没人去从那里边拿出纸团看的。这点我万分的放心。虽然不是万无一失,但这不是机密文件,没必要烧了。出来后换了睡衣,倒在**想小荷花。那小丫头真的很可爱,透着灵『性』。
兰亭走进来的时候已经换好了衣服。她关了门后直接钻进了被子。我也钻了进去。她对我说:“恐怕那群日本浪人不会善罢甘休!”
“那又怎么样?他们不是我的对手,我要是愿意,能把他们打成肉酱!”我不屑地说。
拿出烟,开始抽烟。我发现我现在的烟瘾特别的大,只要空下来就要抽烟。她开始劝我少抽一些,我没有说话。我知道这是好话,但是我还是反感。因为我喜欢香烟。就这么简单。
她今天竟然把枕头下的枪拿了出来放在了床头柜的抽屉里。我觉得这是一种信号。难道她妥协了吗?她不是说要等着结婚了才给我的吗?不管是不是信号,我今晚都不会碰她的,有着较劲的成分。还有,我明天要去找小荷花。小荷花那小丫头此刻对我的诱『惑』远远超过这个每天在我身边睡觉的女人。
男人哪!啧啧!永远是对距离有着一种冲动的『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