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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你在想什么啊?”一边的王昙在听了王易含糊不清地吟了一“诗”后,就站在那里沉吟不语发呆,好一会后她终于忍不住出声问询。
其他随行的人也很惊奇地看着王易,王复是略微听清了王易刚刚口中吟念的这散曲,但没完全明白过来意思,也不好问什么,不过在王昙问王易话后,也都以探询的眼神看着王易。
“没什么?潼关一带风景很不错,看的入迷了,”王易转头对王昙笑笑,伸手抚了抚仰着头看他的小脑袋,带点感慨地说道,“昙儿,许多事你现在不懂,待你再长大些,二哥再和你说一些事,你就会明白的!我们先回去吧,明日就出发往长安…”
刚刚这番感慨过后,王易非常想快点到长安去!
“好吧,二哥!我们回去吧,昙儿也想早日到长安去!”王昙似懂非懂地点点头。
不过王复有更多的疑惑出来了,他也有点明白过来王复刚刚所吟几句中的意思,但却不明白王易想表示什么,瞅看了几眼后,终于忍住没问出来。
一行人在潼关歇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从潼关出发,继续往长安进发。
潼关到长安路程约三百余里,因随身所带物品不少,行进速度不快,每天在五六十里间,按这个速度,自潼关出发后,到长安还要六七天行程。
离开潼关后,王易让王复命人先一步前往长安,与长安的弟兄们取得联系,并将他这一行人的行程消息当面告知在长安的王昂。
很快就到长安了,自然要小心一些,不能出什么差错,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尽量躲过去,有人出长安接应,自然会少很多事。
过华阴、华南、渭南,入潼关后,所见都是关中平原的景色。
唐代关中平原与后世时候的样子差别还是挺大的,至少在视觉上给人的印象就大不相同。
绿!
现在看到的关中平原比后世时候看到绿意浓的多,随处可见成片的树木,还有田地里种植的庄稼作物,似杭州一带所处的江南一般,满目都是绿油油的,给人一种生机盎然的感觉,在明净的天空下让人看着心情愉悦,王易后世时候来这片土地上的时候,可是没有这种感觉的。
溪河里的水也比后世时候丰富多了,至少沿途的渭河及渭河的一些大小支流流淌的水,都是水流湍急的,比后世时候流量大多了,河水也很清澈,连渭河里的水能见度都很好,河岸近处河**的沙石都可以看到。
再行两天左右就可以到长安,长安附近的景色如此美丽,王易的心情也是挺好,和王昙一道,不再坐马车,而是骑马行进,一路说笑着,同时也贪婪地赏看着周围的景色。
“复哥,前面到何处了?”王易看到不远处出现城廓,但城廓规模比较小,他不清楚到了何处,勒慢了坐骑,问询身侧的王复。
王复顺着王易马鞭所指的方向看去,不假思索地说道:“二公子,前面是新丰地界,已经是午饭时候,我们就在新丰用了午饭,再赶路,到前头宿夜,明日再行一天,入夜前就可以抵达长安了!”
“肚子是有些饿了,”王易摸摸肚子,笑笑道,“吩咐弟兄们,到前面找一处酒店用午饭,午饭用完后继续赶路!”
“是,二公子!”王复立即吩咐人先一步去前面布置。
“二哥,昙儿肚子也饿了,想吃些热的东西!”与王易同乘一骑的王昙也叫唤着。
随身所带的干粮小丫头不喜欢吃,用自己所带的粮食煮着吃她也不喜欢,王易喜欢到酒店坐下慢慢吃饭,长安一带饭菜的味道和杭州一带大不相同,王昙还挺喜欢吃的,王易也吩咐王复,尽量到酒店里面用餐。
“那我们快跑几步,前面肯定有酒楼,一会我们点最好吃的菜吃,好不好?”
“好!二哥最疼昙儿了!嘻嘻!”
一行人打马快跑,先一步去布置的人已经跑回来,领着他们过去。王易老远就看到新丰城外有一旗帘高挑的酒楼,两层小楼,规模并不算大,但店外车马停着倒挺多,看起来生意不错。
“二公子,听说这家酒楼酒菜还不错,路过的行人大多都在这里歇脚打尖,我们就到这里用午饭吧!”那名先去布置的随从先跳下马,跑上来对王易作礼说道。
王易看看酒店的情况,也点头应允,“好吧,让弟兄们都进去,分头吃饭!”
随行在王易身边的共有包括王复在内的护卫人员十几名,还有几十名隔一定距离在他们前后行进,扮作路人样,为的就是不引人注目,除了跟随在王易身边的这十几个人一道进店用餐外,其他那些护卫人员以另外的方式解决吃住问题。
王易抱着王昙下了马,随着王复往酒店里面走去,在迎上来小二的引领下,找了座。
王易和王复、王昙三人坐一张靠窗的桌子,王周、王听等其他几名随从在左右分占两张桌子。
正是午饭时间,酒店里客人不少,吆喝声划拳声,熙熙攘攘很是热闹,王复也令另外那些人留神注意出现的情况。
酒菜很快就端上来了,都是一些关中风味的菜肴,热气腾腾的摆了一桌子。
王复为王易面前的杯中斟满了酒,再为自己杯中倒满,敬了王易一杯。
自从和这些人处一道后,后世时候原本不太喝酒的王易,除了早饭外,几乎每餐正餐都会饮一些酒,古代的人比较彪悍,都喜欢饮酒,王易也不觉中受到感染,再加上如今酒的度数低,这具身体的酒量也非常不错,王易每餐也会饮不少的酒。
正与王复一道吃酒说话间,突然酒店内传来大声的喧闹。
边上的那些护卫人员马上放下杯箸,站起了身,王易也转过头去,却是看到一个似酒店小二模样的人正在训斥一个一身穷酸的青年汉子。
“你这个无赖的人,身上没有一个钱子,却天天在我们酒店里喝酒耍疯,都欠下好几贯酒钱了,什么时候补上?”店小二的声音很大,还用手指着那名闷头喝酒的食客,唾沫横飞地指责。
古从文雅,即使没什么文化的店内小二都是如此,指责人还算客气,不过小二的大嗓门还是把很多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王易自然也和其他人一样看过去,他自觉被店内的人这样指责,喝酒的那人一定羞愧难当的,但出乎他的意外,那人却只是懒洋洋地看了小二一眼,并没回话,依然自顾喝酒。
看到这名欠着酒钱的人一副无视他的样子,店小二真的生气了,退了半步,挼了下衣袖,有想动手打人的样子,但看看边上这么多看着他的客人,也忍住了,继续指责起那位食客来,声音也提高了不少,店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我说你这个无赖…我们掌柜看你一表人材,是个读书人的样,免费给你吃喝,你却好了,真把这儿当家,就不走了,骗吃骗喝,还大言不惭等你发迹了加倍还上酒钱,看你这副穷酸样,下辈子也不可能有出息…”
酒楼内喝酒吃饭的人吃了小二这番言语,都相互议论起来,有人对那名自顾饮酒的年青人露出鄙夷的神色,这年代,竟然还有这样大言不惭骗吃骗喝的人,还有人提议把此人送官。
面对众人一致的指责,那人也不可能无动于衷了,只不过他只是抬起头,瞪着那小二说话:“我说你这位小二哥,某只是现在身上无钱,不是和你们掌柜说好了,酒钱先挂帐,以后一定加倍奉还,老是如此絮叨做什么?坏了某喝酒的兴致…”
“你…”对方耍无赖还这般有理,小二哥有些被气坏了,伸出的一根手指头颤颤歪歪地指着那名食客,却也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说话。
“好了,自去忙你的吧,小二哥!”那名食客把店小二指着他的手拔了开去,继续自斟自饮。
就在店小二气急败坏之时,原本呆在柜里的掌柜走了过来,对那人有礼貌地行了一礼:“这位客官,你已经在小店里吃喝了几天,所欠下的酒钱已经不少,小店小本经营,经不起这般折腾…本掌柜也自认倒霉,就当你前几天的吃喝免费提供给你了,所欠酒钱不向你索讨了,我看你也是个读书人,以后说不定有飞黄腾达之日,但你继续在小店这样吃喝下去,我们可等不到你发迹那天就要关门了,你这顿酒喝了后,就自去吧…”说着就吩咐小二准备撵人了。
掌柜已经很后悔当初同意让这个人住店,并为他提供酒食了,原看这个人气度不凡,不会这么耍无赖,没想到人不可貌相,这个人竟然赖在他店内不走了。
那名食客有些恼怒了,“我说掌柜,你是门缝里瞧人,把人看扁了,某岂是这样不讲信用之人吗?某说过,酒钱先挂着,以后会加倍奉还,你竟然不信了!”
“我是相信你,但我们可能等不到那一天了,还请客官另往别处去吧!”掌柜说话时候还作着礼,他是希望能得到其他客人的理解,小店的名声是非常重要的,坏了名声就没有回头客了。
“我说掌柜,你真的不相信某所说的话?某可是个做大事的人,不说才学,就是酒量大的都能吓死人,”那人真的恼怒了,拍了下桌子,“掌柜的,再拿一坛一斗八升的酒来,今日就让你见识一下,某是个什么样的人物…某要是喝不下这一斗八升酒,今日就从你店里爬出去!”
听这人这般话,在一边看热闹的王易心里却咯噔一下,很自然地想到一个大唐名人传记里面所记载的一则轶事,不成这轶事就发生在自己边上?
还真的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