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5章 【暴**的畜生】(1 / 1)

夺清 Robin谢 1246 字 8个月前

当天鹰军在军营里整队的时候,军营前面围上来的市民大约四五百人。不过他们的胆量远远没有他们的嘴巴大,高喊着口号接近军营的他们因害怕天鹰军开枪射杀而只是在外面大呼大叫,并没有哪个吃了豹子胆的市民敢面对曹大牛、孙连生的枪口跨过那条用石灰画在地上的白线。

当王胜道率领的士兵冲出营房时,这些市民以为是来抓他们的,吓得四处奔逃。可是,天鹰军士兵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步伐整齐地跑步朝西边而去。

这些市民开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直到军营里一个士兵告诉他们厦门庄镇出现了三四千土著在闹事杀人,这些市民才明白天鹰军去干什么,一个个担心而迟疑起来。

这些市民都知道土著的凶残,厦门庄镇那里还有他们不少的亲戚、朋友、同乡呢。有人不相信这事是真的,他们继续喊着口号;有的人将信将疑站在人群中不知所措;有的人忘记了今天来是干什么的了,他们干脆跟在天鹰军的后面跑,他们要去救自己的亲人……

王胜道的部队离开没有多久,田虎就领着一百多参加过景栋镇、北宾镇战斗的老兵冲出军营,在市民不解的目光中朝码头方向去了。

军营里,薛兴华还在继续调兵遣将:“彭二叔,你带一百人和后勤部伙夫们守军营,军营前面就派一个班的士兵值守就行,其余都进驻后面的工事里,只要有人进攻,值守的士兵马上退进来死守。我带着余下的士兵去平叛。”

水儿瞪大眼睛问道:“只剩下二百来个士兵了,土著可是三四千人呢,你们怎么打得过?”

薛兴华说道:“王胜道手里不还有一个连吗?土著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你们就放心吧。倒是你们自己要小心些,千万不要让市政府军那些家伙把我们的家给翻了,他们可是有一千多人。”

彭二叔大声道:“看他们有几个胆子!除非踩着我的尸体,我叫他们一个个死在这里,来一个死一个来二个死一双!”

“好,有彭二叔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只要你们不主动冲出去,政府军就是全部来也拿你们没办法。”说到这里,薛兴华大喊道,“王岳亭、胡长石,出发!”

立即,整装待发的天鹰军鱼贯而出。

当薛兴华出营门时,军营门口还站着一些舍不得离开的市民。其中一个年轻人大声喊道:“军爷,你们真的去杀土著吗?”

薛兴华心里一动,大声道:“是的。你们中间有没有男子汉,有种的跟我们一起去打土著。”

几个年轻人犹豫了一会,相互对视着,有的想去有的不敢。

薛兴华大声道:“你们他妈的都只知道嘴巴叫,有卵子的、是爷们的就去打那么杀你们亲人、烧你们房子的土著。”

一个家伙本已心动,他马上大喊道:“去!不去的是孬种!”

“走!”

很快,在薛兴华的队伍后面又陆陆续续地跟上了十几个年轻人。军营门口最后只剩下几个灰溜溜的骨干,虽然一时没有离开,但异常尴尬地站在那里,没有再喊叫更没有冲击警戒线。

越接近三发市城区,跟着后面的年轻人越多,甚至有不少中年男人也拿着菜刀、棍棒跟了上来。厦门庄里有他们自己的亲人、朋友,现在有天鹰军撑腰,此时不去更待何时?

所有的人都是用腿步行,就是薛兴华也不例外。军营里少量马匹都被用来驮运重机枪、火炮、子弹、炮弹和少量的干粮。

……

李安庆大声而痛苦吼出的是一句不像命令的命令:“老子倒要看看他们天鹰军有多大的能耐,让他们走!”

看到天鹰军并没有冲进来,也没有射击,几个站岗的市政府军士兵慢慢胆壮起来,又回到了自己的岗位。当薛兴华率部队跑步经过军营前面的大路时,他们还大声地朝天鹰军叫好:

“天鹰军好样的!”

“杀土著好!”

“你们有种!”

……

这喊声不但使罗伯康非常不舒服,也使李大受、李安庆等人非常尴尬,但罗伯康不敢说出来,而李大受等人又不好意思说什么。

李安庆见天鹰军这支不到四百人的队伍,心里冷笑道:“就这点人去打三千多土著,纯粹是送死。”

天鹰军在市政府军复杂的目光中朝西边疾进!等薛兴华他们安全地离开后不久,王胜道也丢下市政府军不管率领手下追了上去。

此时的厦门庄笼罩在一片恐怖之中。

几千土著们从山里冲出来,兴奋地大叫着,如蝗虫一样横扫一切:甘蔗林被踩倒、地里成熟的稻谷禾草被点燃、橡胶林被砍翻、地里劳作的农民还没跑几步就被子弹击中,接着脑袋被砍下……

这群兴奋的畜生顺着大路冲进村子里,一霎那间这里祥和的气氛就被破坏殆尽,到处都是男人的惨叫、女人的惊嚎、孩子的哭泣,鸡飞逃狗狂吠……

听不懂这些土著说的是什么,只见他们那这砍刀、鸟枪、洋枪一窝蜂地冲进农家,一个老人被一个年壮的抓着头发拖到了院子了,另一个土著冲上来对着老人的腹部就是几脚。老人嘴里喷出一口鲜血,发出一声惨叫,然后痛苦地呻呤着。

拖头发的土著将老人让地上一扔,生硬的大叫:“银子!你的银子!”

刚才踢老人腹部的土著一脚踩在老人脸上,同样大叫:“你家的金子,交出来!”

这时从低矮的屋子里飞出一团黑影,一个土著挥手就是一刀,将黑影劈成二块,嘴里骂骂咧咧。等那变成二块的黑影落在地上,才发现那是一具没有脑袋的孩子尸体。持刀者厌恶地吐了一口唾沫,大叫着冲了进去。

堂屋里陈旧的饭桌旁,一个男人的四肢被砍掉,脑袋和躯干弯kao在桌子和板凳之间抖动着。内里房子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哭叫和几个土著的狂笑。

冲进来的土著又骂了一句什么,将桌子猛地一xian,哗啦一声响,桌子翻了过来将那具垂死的躯体盖住了。

土著欢叫一声什么,一边解下裤腰带一边往里屋冲。

村子里到处都是火光,一个土著肩上扛着一个包裹,嘴里大叫什么。接着很多土著高兴地冲了过来,按照那个家伙的指点冲进了一栋结实的房子里。

一个年轻的土著一手提着一颗华人的脑袋,走几步就得意地举几下,嗬嗬地叫着,鲜血洒了一路。

洗劫了一个又一个小村子,三千多土著继续朝厦门庄镇冲去,在他们前面是一群失魂落魄的华人,携儿带女惊恐地狂奔,但那些老弱者又怎么能跑得过只拿刀、枪的彪悍土著?

女人、老人实在跑不动了,他们惊恐地跪在路边,朝土著们磕头哀求,但回答他们的不是子弹就是刀锋。除了几个容貌稍微出色一点能多活几分钟供土著们亵渎、jian**后杀害外,其他都是身首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