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邀斗(1 / 1)

三国神隐记 大篷车 1358 字 8个月前

正文第四十章:邀斗东莱城外,太史慈与吴忠吴勇兄弟正伫立道旁。

太史慈更是手搭凉棚,极目远眺,显得有些急躁。

吴忠吴勇对视一笑,吴忠道“少爷,主人既然已让『百草』回来传信了,那就必然会回来的,你不必焦躁的。”

吴勇嘿嘿一笑,接着道“就是就是,便是你要的神驹,主人不是说也给你找到了吗?又何必急于一时呢,还怕它飞了不成。”

说完,揶揄之意已是满脸。

太史慈老脸一红,回头道“二位哥哥说的是。

是慈躁了些”正说话间,却听得远处传来一声马嘶。

那声音极是响亮,竟如龙吟一般。

只听这声嘶叫,便知必非凡物。

太史慈面皮一紧,随即喜动颜色。

欢声道“必是师父已回矣,我等速速迎上。”

说罢,翻身上马,直迎上去。

堪堪跑了里半之地,便看到那辆马车姗姗而来。

待到太史慈看到那拉车的马,顿时瞠目结舌,随即满面痛惜之色。

对自己师父如此糟蹋良驹的行为,直有一种以身代之的冲动肚中腹诽不已,面上却不敢表露。

当即翻身下马,于道旁躬身施礼道“弟子恭迎师父、师母大驾”车帘一僚,柳飞探头将马喝住。

转头看着太史慈微微涨红的脸颊,嘴角噙着一丝揶揄,挥袖让他起身。

笑道“怎的,对师父这匹拉车的马,感觉如何?”太史慈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半响方憋出一句“师父路途劳顿,甚是辛苦,还请师父赶紧进城安置”柳飞呵呵笑着,只是看着他,让太史慈站也不是,走也不是。

旁边甄姜看不下去,轻轻拽了下柳飞,白了他一眼。

温声对太史慈道“子义不必管你师父,赶紧进城,回去再说吧”太史慈大出一口长气,慌不迭的点头。

柳飞哈哈大笑。

甄姜亦是莞儿。

这边吴忠吴勇已是赶到,齐齐跳下马来,躬身施礼道“吴忠(吴勇),见过主人、主母。

小人迎接来迟,望启恕罪”柳飞点点头,温和的道“不需多礼,你二人多有辛劳,我自知晓。

咱们这便回去吧,我还有事需吩咐你们去做呢”当下,几人牵马拉车,回城而去。

柳飞夫妇却仍是坐于车中,并不露面。

不多时,已是到了王洪宅院,王洪早迎出来,躬身见礼。

柳飞急忙扶住。

甄姜亦下车见礼。

王洪见了甄姜,暗暗点头。

众人见礼,一阵忙乱,才进堂落座。

柳飞与甄姜二人饮了茶,自去后面沐浴更衣。

王洪早安排了酒宴。

席间,说起分手后种种端端,众人尽皆唏嘘不已。

柳飞问起现下时局,王洪面露凝重之色,道出一番话来。

原来自中平元年,黄巾起事作乱。

后乱事虽被平息,但汉室威信遇上一次严重的打击,但汉灵帝没有改革,反而继续享乐。

於各地还不断发生小形叛乱,产生许多分散的势力,如黑山、白波、黄龙、左校、牛角、五鹿、羝根、李大目、左髭丈八、苦蝤、刘石、平汉、大洪、白绕、司隶、缘城、罗市、雷公、浮云、飞燕、白爵、杨凤、于毒等,势力小的也有数千人,势力大的甚至有百万人,如张燕的黑山贼。

如太史慈泰山所除的,不过是些打着黄巾旗号的小股毛贼罢了。

便如此,却也有近千人的规模。

最近,更是时时听闻,有些地方不断起事。

渐有连成一片的苗头。

说到这,王洪又道“先生塞外之游时,却有朝廷中人,曾来此寻你。

后见先生不在,才无奈回转,先生当多加小心”柳飞双眉一轩,诧异的道“朝廷却寻我作甚?”王洪道“那使者并未多说,只说是皇帝似是听过先生的名头,想要见先生。

那使者只是索要贿赂,洪不知先生作何打算,也未多与,只将了五十金与他,似是甚是不喜。”

柳飞摆手道“莫要管他。

我日后自会往洛阳一行,到时视情形再说吧。”

说罢,转头对吴忠吴勇二人道“我此次回来,已是选了一处所在,定为了居住之所。

你二人回头去购置些物件,用品等日常之用,先行去安排收拾妥当。”

吴忠吴勇起身应诺。

柳飞将大阵出入之法,低声细细嘱咐了,叮嘱二人不得泄漏。

二人不待席散,便自行去了。

筵席直至亥时方歇,柳飞夫妇自去歇息。

一夜无话。

翌日,柳飞携甄姜见过了慈母,留甄姜与慈母叙话,自与太史慈至前院,验查太史慈的功课。

师徒二人正自说着,有下人来报,道门外有一少年,请见太史慈。

太史慈愕然,他虽名声在外,但往日来往多是熟人,下人自是认识。

今日来人,下人显然从未见过。

看着柳飞,柳飞颔首道“既有客人来访,你先去接待吧。

回来我们再说。”

自行回房去了。

太史慈对下人点头,让将人请进来。

自己则立于阶前相候。

不多时,便见家人引一少年进来。

那少年七尺开外,双目有神。

一身短打装扮。

手中尚提一把铁剑。

挺胸拔背,昂昂然,颇有英雄之气。

那少年见太史慈阶前相迎,不敢怠慢,忙趋身向前,躬身施礼道“在下颖川徐福,见过太史兄。

冒然相访,已是失礼,怎敢当太史兄如此相迎。”

太史慈连忙还礼,道“兄台客气了。

有朋自远方来,慈至乐也。

安敢怪罪,还请入内奉茶。”

二人谦让一番,方携手而入。

分宾主落座,下人上茶。

太史慈举手邀饮,方道“不知兄台今日见慈,可有何事?”那徐福略一沉吟,道“无他。

福本游侠,自小立志于仗剑而游天下,以三尺青锋荡涤世间不平。

前日,曾于黄河渡口得闻兄台高名。

今特来拜访,以求赐教,使福能于武艺一道长进一二,更能为天下百姓谋福。

如此,则尽为兄台之赐也。

无礼冒昧之求,还望兄台见谅”太史慈愕然,怎么也没想到竟是来找自己比武的。

闻言沉吟半响,方道“蒙徐兄青眼,然慈武艺低微,恐难入方家法眼,不敢献丑。

些许薄名,皆世人讹传,不足为信。

还请徐兄另请高明为是。”

徐福轩眉道“太史兄何故推托,福非无礼,却真是请教之意,难道兄以弟为不堪就教之人乎。

抑或看不起徐福?若此,福请告退,不敢再求”说罢,起身要走。

太史慈大感为难,忙拦住道“徐兄哪里话来,慈安敢狂妄至此。”

蹙眉想了想,又道“徐兄今日远来辛苦,不若先暂作歇息。

今日正好家师已回,待慈禀明家师,若家师应允,慈敢不奉陪。

不知徐兄意下如何?”徐福眼睛一亮,急声问道“令师可是那『隐神谷主』柳先生?”太史慈点头道“然”。

徐福大喜道“向闻柳先生乃不世出之奇人也,若能得见,死亦无撼了,还望太史兄能给与引见。

福这里拜谢了。”

说罢,站起,长身一揖。

太史慈无奈,点头答应,却道见与不见,乃由师父决定,自己只能帮忙说项,成于不成却不敢保证。

徐福听得太史慈答应,已是欣喜不已。

当下,让下人领着安置去了。

太史慈望着他得背影,若有所思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