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了,这下子怎么出去啊?”没什么好装备捡的翁某某混在系黄带的玩家中,突然想起自已如何出去,死出去是不可能的事情,看来只能找个机会由旧路返回呢。
“哎哟。”正想着事情的翁某某猛的感到身体麻麻的,知道受到攻击了(这游戏的痛感设定不高。),马上抽出他的大刀使出旋风刀法,干掉一个玩家后,他马上又受到五名玩家的围攻,这让翁某某奇怪不已,找了个机会虚晃一招后,他挤到了黄带玩家比较靠后的地方,然后才发现,所有的玩家现在的主攻目标变成了黄带玩家了。
“奶奶的,太衰了,怎么会想着去抢黄色的呢?”翁某某用屁股想就知道,那个万花筒一定是抢到古定刀的大佬,而且这个大佬还是系黄带的,这个发现怎么能不让男妓哥郁闷呢。
想了想后,翁某某想见识一下古绽刀长得什么样,于是继续拼命往里挤,他知道那个万花筒一定被他的手下们护在最中心,挤呀挤呀,挤呀挤呀,靠,这暗疮怎么老挤不掉呢?~!~。
男妓哥终于见到传说中的万花筒大哥,哦,不是,是传说中的古绽刀,此刀长约一米左右,厚背,刀体漆黑,怎么看也不象宝刀啊?
“喂,你一直瞧着老大干什么?”正暗自想着古绽刀不如传说的翁某某被人推了一下回过神,发现数个系黄带的玩家正眼露不善的看着自已。
“杀呀,杀呀。”翁某某不敢再呆下去,马上吼叫着返身向外面挤,挤到中间时,他趁人不注意一把扯下了黄带放入包中,然后顺手干掉一个朝他露出怀疑的黄带玩家,继续进行他的挤压运动,好不容易才挤出了黄带玩家的保护圈,他陷入了如潮涩般系着各色带子的玩家群中。
现场象他这样没有系带子的玩家还是不在少数的,因此那些有颜色带子的玩家并没有为难男妓哥,让男妓柯在吁一口气,他继续挤了一会儿,感觉应该是站在数十万玩家中央位置时,他才停了下来,然后任由自已的身体被人推来推去,并时不时还得承受来自不同方向的攻击,男妓哥无奈又去抢一条带了,为了安全起见,他居然把所有颜色的带子全抢在身上。如果被身不由已的挤到一群系白色带子玩家中,他马上换上白色,要是红色,他马上换上红色,就这样他也忙着不变乐乎,搞得连捡装备的时间也没有了,男妓哥认为现场中要数他是最忙的,嘿,忙着保命。
“男妓哥,刚才的那个刀断流真狡猾,他居然自动把刀送给了万花筒的手下,以寻求保存实力。”一枪独立传来私聊道,翁某某继问一下才知道一枪这小子居然系上了红带,还混到了敌人的内部去了,让男妓哥很是汗颜,他拿了七种色的带子也没有混到敌人内部,还让人推来推去的,搞得他现在都不知道古定刀在哪里了。
“神兵古定刀出世,持有者想你很难,位置地下皇城XXX,XXX”。
不用说万花筒也是承受不住玩家们如潮的攻击,不得不把刀给送了出去,虽然接刀的人知道会惹来杀身之祸,但他还是接了,而且他接到后马上送给了他的老大,以求保命,要知道手下们只会保护老大的,而不会保护得到刀的小兵的,所以小兵为了小命还是压下贪念送给他老大,这样不但可以保命,还会让老大对他另眼相看,以后在帮中可就是平步青云啦。
这场战用昏天暗地可以形容的,翁某某就象海中孤叶,随波漂流,还得时时防着一股大浪拍过来,他现在基本上不去注意古绽刀的位置,一心一意的换颜色带子,慢慢的,不知过了多久,翁某某发现现场的声音小了很多,而且人似乎也没有那么挤了,他现在身边不再是人堆着人,而是有些空位出来了。
得到片刻喘息机会的翁某某吃下大力丸补充一下被人偷袭扣掉的血值后,才抬头向四周张望,现场一下子明朗起来。
所谓的明朗是指所有颜色带子的玩家已经纷纷聚齐在他们老大身边,不再象当初那位所有的人全堆在一起,大家身边有时一个敌人也没有,一有时却是一大堆敌人。
“估计是死得差不多了。”翁某某暗想道,现在存活的玩家总数应该是在数万左右,认清这个事实后,翁某某不禁有些瞠舌,数十万名玩家就这样PK的只有数万,这什么概念?只能说战争是残酷的。
不过他总觉得怪怪的,最后他发现了他为什么会感觉怪怪,原因就是现场的玩家居然全在看他。
为什么全在看他呢?
因为大家已经根据阵营站好了,只有翁某某还傻傻的站在原处四处张望。
“男妓哥,我看到你了!”二虎大笑的传来私聊,接着九环刀,一枪,刀走,不可不戒等人也全部传来私聊,全是说他们看到了翁某某。
太保们只要眼不瞎,当然会看到翁某某了,因为这小子在发现所有人在看他时,居然仍然站在原地,任由全场数万的玩家打量他。
“混蛋,还不快回来。”翁某某右侧处有个声音怒吼道,男妓哥转脸望去,发现是系着紫色带子的玩家,下意识的看了看自个的手臂,紫色的带子正朝他微笑,摸了摸鼻子,男妓哥撒腿跑进了紫色阵营,全场的玩家发出哄然大笑,刚才紧张战争气氛一下子烟消云散。
翁某某跑进紫色阵营还没有站稳就被人踢了一脚,男妓哥大怒正想发火,就听到刚才怒吼叫他滚回来的声音,“你小子傻的啊,让我的脸丢大了。”
男妓哥站稳身体转脸朝声音的主人望去,发现这是一个很高长得很壮的年青人,此时他正舞着一把大大的单手斧朝男妓哥破口大骂,男妓哥摸了摸鼻子低下头在心中问候这位单手斧大哥,当然他可不想被数千的紫带玩家围欧,所以只能在心里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