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入睡,拖着**的小翁起床,洗刷整理内务,对着镜子中的自已微微一笑,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又是一个上网拼搏的日子,又是一个充满刺激的日了,上线……
翁某某一出现在安狗平原,就看到他的兄弟们正欢快的追着胡骑怪物拼杀,真是一些有上进心的年轻人啊!翁某某摸着下巴赞赏的在心中做出评语。
杀得痛快已经五十一级了,短短的一天就升了三级,这对杀得痛快来说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但它就是发生了。六十级四转的玩家就是牛啊。杀得痛快有些妒忌的想道,不过很快他就释怀了,无论怎么说他可以很快追上这些大佬的脚步的。
“嗨,男妓哥。”杀得痛快专门负责捡怪物掉落的东西,所以最先看到翁某某的出现,笑着朝翁某某打了声招呼,翁某某阴笑两算是回应。
昨天一天的努力,并没有让十三太保的经验有什么增加,十三个人连一级都没有升,这让十三太保们非常的不满。
要知道他们至从跟了吕布后,短短的时间内等级就连连上窜,使得他们有一种错觉,认为自已等人一天就应该升上二三级,最少也得一级的,如今一天的努力没有任何等级上升的回报,十三太保们当然大感不适了。
“奇怪,吕布跑去哪里呢?”没有等级增加的兴奋感,也没有对杀怪物时的刺激感,十三太保们练得很是无聊,最后找了块相对安全的,没有怪物的地方坐了下来开会讨论。
问这个问题的是不可和尚,当然没有人回答他。
“痛快,秦国哪里有高级怪物,最好是在六十五到七十级之间的。”不戒挠挠他的光头问杀得痛快。
“十万大山中有八旗兵,等级符合要求。”杀得痛快不假思索的回答道,看来这小子早有杀进大山的念头了。
“清狗,嘎嘎,我喜欢,兄弟们,上马,杀向十万大山,赶尽鞑子。”大虎很是威风凛凛的翻身上马,舞着他的斧头吼道。
“哥,你知道路吗?”二虎冷笑一声问道,大虎无语……
“我觉得我们还是在这里先打着,指不定吕布什么时候来,再说依我们现在的等级出去,能不能拼得过秦国的大内高手还是个问题,你们不会想去吃牢饭吧?”二虎环视一圈他的同伴们后说道,其余的太保着点头表示赞同。
又是无聊的一天,翁某某的等级依然在六十级爬着,有些兴趣索然的摘下头盔,跑进客厅抽着烟发呆。
“咦,某某,今天怎么这么安静啊?”随着开锁声大门被推开,下班回来的林木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看到翁某某后有些奇怪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无聊。”翁某某按息烟头后说道。
林木将手中的东西一股脑放在桌子上后,就开始敲打起翁某某的双腿,其实他这是帮翁某某的双腿按摩。敲打了二十来分钟后,林木就开始拿出他的医疗设备,对翁某某的双腿做出各项测试与研究,翁某某根本不懂林木为什么这么痴迷的研究他的腿,但有人包饭还外带按摩,这样的好处他是来者不拒的,因此得新点上一支烟后,随便林木怎么折腾他的腿。
凉风吹过掠起房间落地窗的帘布,让帘布如波浪一样的翻滚着,又是一个秋高气爽的一天,翁某某再次上线进入游戏。
继续着无聊残杀那些可怜的胡骑,除了杀得痛快外,其余的人都是有气无力,有些机械的挥动着武器,使用着技能。
这种日子持续了现实时间三天后,吕布终于出现在望眼欲穿的十三太保面前。
面无表情的吕布一把将翁某某扯到一边,然后命令其余的人滚的远远的。
翁某某莫明其妙的看着吕布,而吕布将他带到那石林内后,就让张辽与高顺清理前来骚扰的怪物,而他自已则走来走去似乎在考虑着什么,最终他象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猛的转过身子盯着翁某某,把翁某某小朋友吓得头皮发麻,怕吕布凶性大发来个**,污辱他,一边警戒一边做好下线的准备,他可不想把自已的屁眼贡献给吕布。
“某某,你真的认不出来我是谁吗?”吕布的声音有些沙哑的说道,翁某某神经崩的很紧,一时间没感觉出来什么,有些不在意的回答道:“我当然认识你,你不就是吕布吗,你,啊……你刚才叫我什么??”说着说着翁某某终于回应过来,瞪大着眼睛一脸惊恐的看着吕布。
“翁某某,翁大吹,大吹哥,我是蓝河呀……”(光棍十七狼之一,忘了请看第一节。)吕布,不应该是蓝河,表情激动的说道。
“蓝河,你是老五,外号黑客,你真的是老五吗?”翁某某虽然用不确定的语气询问,但他的内心已经相信眼前这个人就是一百年前的死党,知道他的名字并不奇怪,但知道他的名号叫翁大吹的,除了真是一百年前相熟的人外,现代的人知道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更何况是游戏中的NPC。
“你,你怎么变成??”翁某某冲上去抱住蓝河,泪流满面的哽咽的说道,蓝河也是一脸悲凉,但他做为NPC没有眼泪,只是眼神非常的伤感。
“大吹哥,我的时间不多了,所以我才决定跟你相认的。”
“啊,时间不多,为什么时间不多,有人杀你吗?谁,我去砍了他,游戏内不行,我就去现实中杀了他。”翁某某杀气冲天的吼道。
“呵,大吹哥,我是吕布,在这游戏内很少有人会杀得了我,再说我的赤兔马又不是摆着看的,打不过我还可以逃啊。我说的时间不多是指我的脑意识,我最近离开你们这么多天,是因为我的脑意识波突然被系统所控制,使得我不得不执行系统安排给我的任务,但今天我的脑意识波又重新回来,所以我才掌握了这个吕布的虚拟身体,我想我的脑意识波很快就会完全消失的,到时候这个吕布就完全是由系统控制的了,所以才急急赶回来跟你说一些事情。”
“大吹哥,你不要插嘴,听我说完”。吕布挥了挥手阻止翁某某的问话。
“我们在那网吧内失去意识后,醒来时我就发现自已成了一种类似于分子的物质形态,我想那种形态应该就是我的脑意识波,我不知道在那游戏中晃荡了多久,偶然的机会下我发现可以进入别人的身体内,然后控制他,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已是在游戏内,我控制好我的新身体后就想找回家的路,可很快就发现那不是我熟悉的地方,当时我以为真象玄幻小说中一样回到了古代,但慢慢的我遇到了一些人,经过与这些人的交谈后,才知道大家都是在玩网络游戏时突然晕迷,醒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让我知道自已身处何处的是一个声音,也就是所谓的系统公告,那声音告诉我们现在处于他开发研究出的三国武侠游戏中,这个声音的主人是一个科学狂人,而且是一个有极大控制欲的狂人,他幻想着建立一个由他统治的世界,在现实中无法办到,他就想到利用网络游戏,当然他肯定是成功了。”
“之后,我们这些本来是现实中的人变成了三国武侠游戏中的居民,这款游戏中集三国人物与许多著名武侠人物为一体,天天发生争战,有江湖仇杀,更有攻城掠地。当时我们的时亡限制是一次,死了就必须重新找身体,但换新身体的次数不能超过十次,否则你的主控脑意识波就会消失在游戏中,所谓的主控脑意识波就是指你自身的意识,这种主控脑意识波的失去,就代表着你真正的死亡,但你脑中一些对游戏有用的意识却会存在下来,而那个科学狂人会载取这些意识,将它转嫁到虚拟人物上,使得虚拟人物的智慧更加高级,但却没有主控力,完全听命于科学狂人。”
“当时在游戏中的人我估计有数千万,地球上各个国家的人都有,当时国家与国家之间的人都在寻找着结合,然后就发动对其余国家的战争,当然我们中国玩家当时专门找日本人杀,并且成功的夺取了很多三国武将的控制权,吕布是当时最为抢手的虚拟人物,我也是机缘巧合下才占领这个身体的,再后来人越杀越少,而这个游戏的地图我也慢慢的走遍,我获得吕布的控制权后就满世界的找你们,最终我们十七个人能聚在一起的,只有我,你,张必得,常长,李明,罗式,黄天明,潘想八个人,其余的兄弟已经全部死亡了。”
人数的减少,使得各个国家间的人感觉出了危机,于是大家开始寻求用和平的方式使大家可以一起生存下来,可是我们这些想法是逃不过那个科学狂人的,他已经成功的载取了无数的人类副控意识波(就是残留下来有用的意识波),并将这些副控意识波值入了他创造出来的游戏内物中,对我们发动了第一次的世界大战。
当时还生存下来的人类大约有数百万左右,我们并不惧怕那数千万的无主控意识的虚拟人物,因为能够生存下来的,当时全是有名的武将或是侠客,最差的也可以一个人杀掉数十个那些无主控意识虚拟人物,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我们人类的胜利而告终,同时我们也知道必须杀掉那个科学狂人,才可以真正的生存下去。
那个科学狂人其实跟我们是一样的,他在发动黑洞意识计划时,把他自已的意识也给吸入到游戏中了,所以要杀掉他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第二次世界大战是由我们人类发动的,科学狂人藏身在一处由他自已建造而成的城堡内,数千万的虚拟卫兵当他的保镖,因为这个游戏是由科学狂人开发出来的,很多东西他都可以制造出来,当然他因为身处游戏中,已经无法再创造出新的东西来,虽然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我们人类失败而告终,但我们也成功的了解了科学狂人的实力,为第三次的世界大战做好了准备。
第三世界大战很快就爆发了,当时的我们无法象你们这样吃药品补血,死一次就是少一次生存的机会,死十次后真正的死亡,所以我们人类的数量是打一次战争少了很多人,而科学狂人则是打一次则多了帮手,但打到最后留下的全是精英,人类在发动第三次世界大战时,人数锐减到了二百三十七万,而科学狂人则是我们的数十倍。
那次是最残烈的一场战争,副控意识的虚拟人物同样也有致命的弱点,那就是他们的刷新点,也就是你们毁灭现在NPC所谓的灵位,当然,现在拥有灵位的NPC差不多全是当时活下来的副控意识虚拟人物,而在当时,他们的刷新点就数不清的灵位集中地。
我们派出当时最强的三国武将与侠客组成了一万人的斩首队,而其余的人就全力攻打刷新点,胜利最终性于我们,但二百七十万的人类在当时活下来的还不到一万人,斩首队的一万人活下来的也只有区区的三十七个人。
科学狂人死了,但我们必须活下去,可我们不清楚如何让这款游戏能够继续运行下去,这时候成为首领的斩首三十七人就想出了一个办法,自杀掉一个人,然后利用意识波试图穿透出这款游戏,在网络电流中寻找出路,在付出一千人的代价后,我们终于找到了冲出这款游戏的突破口。
科学狂人将他的这款游戏的主控器藏匿在一个深山中,那是一个非常庞大的山洞,里面有一个小型的核电站,可以自行供应发电,保证主控器的正常运行,我们这些人类大多都是当时的电脑高手,所以很轻易的就掌握了主控器,保证了游戏的平衡发展,并且慢慢的完善它,唉,当时我们的娱乐节目就是杀那些副控意识的虚拟人物玩的。
日子过的越久,大家对枯燥的生活越来越厌烦,并且发现我们的脑意识波随着时间的移动正一点一滴的消失,生存下来的人类开始恐慌了,纷争也由此而起,内部的战争从来没有间断过。
最终大家将游戏分成了两块大陆十一个国家,然后由当时的斩首三十七人各自率领自已的人,寻找到一个国家居住下来。
当时第三次世界大战后活下来的只有我,你,还有张必得,常长四个人,我们占据着二个国家,汉国与春秋之国,大约有一千来人跟随着我们,时间继续前进,人类的死亡人数也越来越多,当时的斩首三十七人控制着主控器,但首领们也慢慢的死亡变成了副控意识的NPC,执行着系统交给他们的程序任务。
我们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张必得走了,常长也走了,而我与你则仍然坚强着活着,跟随我的一千来人也慢慢的减少,随着时间的推移,大家对死亡变得麻木甚至还很期待。
直到有一天你突然消失在游中,要知道我们控制着主控器,安排着那些真正死亡的人类的副控意识,进入虚拟人物,成为游戏中的NPC的,所以哪个人真正死亡留下的副控意识我们这些人都清楚,但是你消失了却不有副控意识留下,这使我们很是奇怪,最终我们得出结论你成功的冲出了主控器,我们猜测你的脑意波肯定无法在现实中生存的,但我们还是很羡慕。
山洞内的核发电站使用已久,我们测算出它的寿命不远了,幸好山洞在你消失后的同时被人发现,我们试图与那人交流,几经努力后终于成功,而那人也同意帮助我们,呵呵,听了我们的事情,没有人会不感兴趣的。
游戏最终的控制权交给了地球联盟组织,而我们也知道时间已经过去了一百多年,当年数千万的人类现在能活的只有区区的十一个,哦不,你已经不算活在游戏中了,本来汉国是你的统治国的,不过现在我们在游戏中的十个人成为特殊存在的NPC。
我一直在汉国与秦国内乱窜,而其余的九个人有当时的美国人,英人,法国人,德国人,他们现在应该都在另一块大陆的,我们很久没有联系了。
我们把游戏控制权交给地球联盟唯一的条件就是让他们寻找你的下落,更让他们马上开动这款游戏,我们想如果你成功的复活的话,肯定会进入这款游戏的,哈哈,我们成功了,你真的进来了。大吹哥,外面的世界很美好吧?
蓝河幽幽的用疑问句结不了他的述说,而翁某某已经泪流满面,除了紧紧拥抱着蓝河外,他别无动作。
“老五,你说的我都想不起来了,该死的,如果我能想起来,你们十个人肯定可以重新复活的,该死的,他妈的……”翁某某不停的拍打自已的头责备自已,蓝河及时的阻止了他的自虐。
“大吹哥,我们活了一百多岁了啊,比那起数千万人,我们算是幸运的了,当然你是最幸运的人一个,好好活下去吧,这款游戏你也是有份参予开发的,虽然你已经想不起来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继续玩下去,最少去见见其余九个老朋友。
美之国的是汤姆,他扮演的应该是怪物BOSS西方神话怪物中的提风(大地之母所生的怪物,有一百个会喷火的龙头,十分可怕,连神也不敢与牠交锋。就连天神宙斯也不是对手,曾打断宙斯手筋脚筋。後来宙斯用雷电将提风轰至奄奄一息,提风倒在西西里鸟上的火山旁,而当火山爆发,人们就认为是提风在发怒。
法之国的是斯里达,他应该是水蛇许德拉(许德拉有一个巨大无比犬狗似的身体和八九个蛇头,其中之一长生不死。牠在阿密摩涅河(Amymone)七重源头的梧桐树下作洞穴并经常出没邻近深不见底的勒耳那泥潭(Lernaeanswamp)。许德拉最後被赫拉克勒斯斩下永生不死的头,埋在路边一块巨石下。许德拉的血是有剧毒的,赫拉克勒斯将箭头浸在毒血中,成为无人可挡的毒箭,人马齐伦就是死在毒箭之下。)
英之国的是威而逊,他应该是涅墨亚狮子(NemeanLion)(巨大无比的狮子,牠的毛皮刀枪不入,铁、石、青铜武器都伤害不了牠,牠的利爪快如刀刃。赫拉克勒斯的第一项任务就是杀死涅墨亚狮子,赫拉克勒斯将狮子扼死,并用狮子的利爪剥去狮皮,)
德之国的是汉森,他应该是喀迈拉(Chimaera)一头会喷火的可怕怪兽,上半身是狮羊合体,下半身则是龙。在吕喀亚(Lycia)大肆破坏,後来被珀勒洛丰(Bellerophon)骑飞马珀耳修斯(Perseus)杀死。
(西大陆与东大陆不一样,他们全都是兽形怪物,不象东大陆全是人形怪物)
春秋之国的是梅月格,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她应该是扮演东方不败,呵,很怪的一个女生。
唐国的叫李鹏,扮演赵云。战国的叫林思远,扮演洪七公,宋国的叫沈放,扮演陆小凤,明国的叫孙能扮演周瑜。
这游戏的主控器被我们值入了很多副控意识,可以自行升级与变化游戏的进程,其最终的目的会如何,我们这些创造者也不知道,随着我们十个人的死亡,想来这游戏会变得更加公平与平衡吧。
我死后会变成将军令交给你,这游戏很快将会由玩家统治天下,随后就是玩家们自行拼杀的场面了,大吹哥,好好的活下去吧。
随着蓝河的吧字一出,他全身发出蒙蒙的光亮,接着化为一道金光冲向天际,随后翁某某就接到系统提示,“你获得吕布将军令。”
“不……啊……”翁某某发出惊天动地的悲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