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后世那些玩的开的女人,在外面玩累了,被人骗了,几乎所有的口吻都会变得出奇的一致,那就是找个老实人嫁了……
主要的原因就是像程处默这样的老实人多了,而且还心甘情愿的当接盘侠,所以世界才变得需要和谐。
程处默不说话,就这么一副委屈的样子看着张毅,张毅相信如果自己不满足他这个小小的愿望,那么这货就很有可能在这里一直可怜巴巴的看下去。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张毅没有无聊到欣赏一名肌肉男装可怜的程度,刚刚点了点头,就被程处默这货连拉带拽的拉进了早已经停在府门前的马车内。
上了马车,马夫立刻就非常懂事的挥鞭前行,车轱辘顿时就在青石板的长街之中吱嘎吱嘎的转动起来。
大唐时期的长安可以说是当时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的世界第一城!
据后世的资料显示,在这个时候如果有飞船拍摄的话,那么整个地球除了这里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一片黑暗,就算是同样作为有着数千年文化的古埃及,同样如此!
这就不得不说华夏人民的伟大,起码在这个时代他们用双手创造了世界的许多个第一!
然而张毅却并没有心情去欣赏夜色中的长安,而是看着一路上街道两边挂在那些一座座府门前面的灯笼。
“栗子,外边有什么好看的,来给哥哥出个主意,你说待会见了婉儿姑娘我是不是先问问她愿不愿意再做决定?”程处默拉了拉张毅的胳膊,希望他给自己出出主意。
之所以看那些灯笼,并不是张毅好奇,虽然个别的有些雅致,但是比起后世五花八门的艺术灯绝对差的远了。因为就在刚才一路上张毅已经不止一次的看见灯笼四周有不少的虫子向光亮处蹦去,这些虫子种类很多,而蝗虫就是其中一种。
才四月份,长安城里就出现了蝗虫,无疑是一件非常不好的事情,张毅不知道为何李二迟迟都还没有采取行动,难道他真以为有了一些鸡鸭,或则有了篝火祛虫的法子就能化解这场灾难?
心里想着事情,所以人就变得有些恍惚,直到程处默不耐烦的问了好几次张毅才清醒过来。
“干嘛?”张毅有些疑惑,对程处默不停摇晃胳膊这种野蛮人才喜欢干的事情一脸鄙视。
要知道,自己可没他那般长期经受程咬金铁拳锻炼出来的体质,要是再摇晃几下不闪架那也疼啊!
“呵呵!下手重了点儿!”程处默也有点儿不好意思,既然要求人,他也知道要陪着笑脸,于是朝着张毅笑道:“栗子,先前你说哥哥应该找个地方把婉儿安顿下来,要不要先和婉儿商量下?你知道哥哥对这方面的事儿不太懂,你有文化,哥哥读书少都听你的!”
能把没文化说的坦坦****,而且还说的那么不以为耻,还那么顺口,张毅无疑再次刷新了对程处默做人底线的看法。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面皮够厚的本事他到是和他老爹程咬金学了个十足十。
不知道程处默未来的老婆清河会不会不待见自己,张毅觉得起码现在煳弄一下程处默非常有必要,于是道:“身为男人,我送你几个字,‘不服就是干!’为了一个清楼女子你都这样畏首畏尾的,以后你还怎么上战场?以你的身份,你觉得还有人能够拦着你不成?不过有句话咱们可得先说好了啊,要是以后因为这件事儿有什么后果,你可别扯到我身上啊!”
“我程处默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做了自然不会牵扯到你的身上,不过栗子,你刚才还说‘不服就是干’,你怕什么啊?”程处默立马就活学活用问起了张毅。
这就没法说了!
难不成说我怕你老婆以后埋汰我?还‘不服就是干!’真要干了你还不拿刀砍死我?
一路上张毅再也没功夫看外面飞着的蝗虫,马车一路前行,在程处默不断的询问下就来到了春芳楼。
春芳楼依旧是歌舞生平,刚到门外就能听到里边悦耳的琴声如同流水般的从楼上飘洒而出,烛光玩转间一道熟悉的人影儿就迎了过来。
“程公子来啦,我们家婉儿姑娘可是等你许久了,这些天茶饭不思,可怜的清减了不少呢!您今晚可得好好陪陪她,一解相思之苦啊!”香风过处,花娘那妩媚的身子就贴到了程处默的身上,娇笑间一块足足有二两重的银锭就被她收进了袖子里。
“栗子,那……呵呵!哥哥就先去楼上吃盏茶,回头再找你喝酒!”
一听到婉儿,程处默就找不到东南西北了,朝着张毅拱了拱手,人影已经飞奔到了七八米开外。
“张公子难得有空,不知需不需要花娘给你找两位姑娘陪你说说话?”花娘倒是没有像招待程处默那般花枝招展,无论是举手投足,还是言谈举止都少了那股子风悦场中的轻佻,变得有些沉稳。
显然,这便是区别对待!
张毅看的出来,对于像花娘这样的人来说,她们其实也是有尊严的,只不过在这个时候突然表现的一本正经就显得与春芳楼有点儿格格不入的感觉。
来春芳楼张毅说心里没有点儿别的想法肯定是说假话,可是看见人家花娘都从一个**变成了这样,特别是当日他作出那首《雨霖铃》之后,无疑早就被这些难得有情人的清楼女子视为知己,人家都没把你当成色狼了,如果再做出点儿那啥的小动作的话……无疑有些不合适。
当下张毅只好摇了摇头,对花娘道:“今日前来只是陪同好友,有一间清幽之处即可!不知花娘这儿可还有空房?”
“自然是有的!”花娘似乎很满意张毅的回答,脸上不经意的露出了几分难得不是公式化的笑容,玉手朝着前面一伸,道:“奴家这就带公子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