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杭过了半天之后,终于站了起来,嘴角露出一个璀璨的笑容:“不管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我只要过好自己的日子,如此而已。”杭杭大声的把心中所想喊了出来,然后身子里的力气仿佛被抽空了一样,重重的坐在了地上,呆呆的看着面前的泥土。
“怎么了夭夭?”果果听到听到杭杭说心情不好,就立即赶了过来,来了就看到她颓唐的躺在草地上,眼睛看着天空。眼睛充盈着满满的都是绝望,见过那个笑颜如花的杭杭,看到这个总觉得心口疼疼的。看来她也是有故事的孩子,果果想着,也躺在了杭杭的身边。正是夜晚,空气里有种凉凉的感觉。游戏里的不会有感冒,所以,两个女子如此肆无忌惮的躺着看着那游戏里面的天空。“果果,你看,那天空好通透,星星好明亮,可是现实里不会有的。”杭杭叹道,头微微的低了下来,眼泪不知道何时偷偷的滑落。“亲爱的,就是现实里面没有,所以这个游戏才有了存在的必要啊,如果这个游戏没有存在的必要,你还会玩吗?”果果转过脸,看着杭杭。杭杭转过头,晶莹的泪水滑落在草地上。“是吧,或许这个游戏就是因为现实里的不如意才会存在。”
“所以,请桃之夭夭不要想那么多了,至少我们现在还活着,至少我们现在能过的很开心,以后的事情,现实的事情,我们都不要想了,好吗?”果果脸上带着温和笑容说道。杭杭点了点头:“好啊。我们现在什么都不想,只要现在好好的。”果果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另一边招呼:“好了。哥哥快点出来,不要藏着了。(手机小说站http://wap.16K.cN更新最快)。夭夭已经好了,我们是不是一起去练级,或者一起去玩?”
杭杭看着那个从房子后面探出影子地人,笑了笑:“还是不要了,我现在还米怎么升级。我跟着你们去完全可以说是连累你们,还是不要了。我自己找些地方玩玩,说不定能碰到什么隐藏任务呢?”说着眼睛眨了眨。果果和衣衣互相看了看,果果从怀里拿出了一件衣服,几个首饰。“这些你先装备着,不是很好,但是绝对好看的。”说完脸上露出一个美丽的笑容。
杭杭想了想接了过来:“那多地话我也不说了,我可就装备上了哦。”
看着杭杭调皮的神色,果果心中暗松了一口气。点了下她地脑袋:“你就穿吧,臭丫头,你穿了我们就少担心你一点。你也不想想。你多么不让人省心。”杭杭吐了吐舌头,跑到房间里去把新手服换下。虽然这个游戏里和别的是一样。只要点切换就能把衣服换在身上,但是当着一个男生的面。就那样切换衣服还是会不好意思的。
当杭杭换了衣服走了出去,果果和衣衣都是眼前一亮,虽然拿到衣服就觉得适合她,但是没想到会如此的契合。一身粉红色地长裙,上面绣着点点梅花,头发被系统自动盘起。露出纤细的长颈,美目顾盼,仿若桃花仙女下凡一样。
“啊,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叫桃之夭夭了。”果果十分兴奋的拍手叫道。杭杭嘴角噙着笑容略感兴趣的问道:“哦?你倒是说说看,是为了什么?”果果笑了笑,咳嗽了一下大声吟道:“桃花帘外春意暖,桃花帘内晨妆懒。
帘外桃花帘内人,人与桃花隔不远。
桃花帘外开依旧,帘中人比桃花秀。
花解怜人弄清柔,隔帘折枝风吹透。
风透湘帘花满庭,庭前春色自多情。
闲苔院落门空掩,斜日栏杆人自凭。
凭栏人向东风倚,茜裙偷傍桃花立。
桃花落叶乱纷纷,花绽新红叶凝碧。
胭脂鲜艳何相类,花之颜色人之媚。
若将人面比桃花,面自桃红花自美。
去年今日此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吟诵完了,还眨了眨眼睛,看着面色有些羞红的杭杭。故意对着果果说:“我说,哥哥,你看我借用的诗用来说我们的桃之夭夭小花仙还不错吧。”
衣衣点了点头,“这首桃花令来形容夭夭不错,但是我还知道李白的一首词我且说来,大家听听。”话音刚落,杭杭就显得有几分急了。“喂喂,你们不带这样的,你们是不是故意来羞我地啊。”说着眼睛瞪着衣衣和果果。
无奈,衣衣完全当她不存在,甩了甩自己月牙色长衣的衣袖,径自吟道:“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里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
果果一听,立即拍手:“这个,这个我知道,这个名为桃花庵是唐伯虎的,不过他地词多了几分男子的气息,来形容我们可爱地夭夭不是那么恰当吧。”说着凝目向着杭杭望去。
杭杭此刻羞地满面通红,只是显得明眸越发的璀璨。“好啊,我就是说你们平白无故地给我送什么衣服,这么多天都不提,原来是羞我。”说着还不停的跺脚。“好了好了,我们不逗你了,不过衣服确实是这几天我们才找到。”果果安抚着杭杭说道,眼珠一转又接着说:“想啊,要配我们家夭夭的衣服,不能说要倾城所出,也要是美艳绝伦啊。”杭杭听了果果的话,嘴巴一嘟:“好啊,你这个果果,你又故意笑话我,你再说,再说这衣服我就不穿了。”
果果一听,立即借口道:“千万别啊,我的大小姐,要是你一怒之下不穿了,我哥哥企不是要拨了我的皮。”说着眨了眨眼睛。
杭杭突然觉得心中一堵,抬头,凝目看向衣衣。衣衣只是安静的在那里站着,嘴角带着点点的笑容,温和文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