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魔,这个其实是西方的叫法,在东方人们通常称之为魅妖。也就是魑魅魍魉里的魅,字从鬼,从未,未亦声。“未”意为“枝叶招展,花香袭人”,引申为“讨人喜欢”。“鬼”与“未”联合起来表示“讨人喜欢的鬼”。
这东西可是真的会吸人精气的,荷尔蒙炸弹、信息素卡车,天生自带催情能力,是空不异色里的色、是六根未净的根、是斩却三尸里的尸。
这些信息素的强大就是在于只要拥有相应的雄性器官甭管基佬的程度达到了什么样都无法遏制的会出现生理上的情欲。
它们会让男人在短时间内变成被欲望支配的行尸走肉,但这样的问题一套防护服基本就解决了,再配上一个防毒面具基本对她们就产生了绝杀,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这些魅魔凑在一块都快引动天象了但却仍然强迫族群分散到天南地北的原因,因为凑在一起的目标实在太大了,很容易被人一锅端掉。
所以魅魔就像是外国古典名著中描述的吉普赛女人,漂亮、妖艳、居无定所,且善于勾引男人。
而现在,七八十个魅魔齐聚一堂而且数量还在增加,这地方简直就没法进来男人了,或者说连雄性动物都没法进来了,动物提前**、植物提前开花,到处都是一片花海,但却只能看到公花却见不到雌蕊。
张哥是站在魅魔堆中却不受任何影响的唯一一人,这些天他就负责这一群魅魔小姐的伙食,无非就是把长安巷的行头放到这里罢了,反正长安巷的客流量也差不多就是这么多吧。
“哥哥,有女朋友了吗?要不要我给你当女朋友呀?”
在张哥做饭的时候,其中一个魅魔小姐就趴在灶台旁边的出菜口上娇滴滴的问张哥,这是她们每天都要上演的节目也是她们的生物本能。
这会儿原来最初的那只魅魔小姐就会冲上来把这只魅魔往后拽:“小姨!你不要再搞事情了,妈!你也管管小姨啊。”
这么多魅魔小姐,名字也不好叫,于是索性张哥就给他们都编了号,而最开始的魅魔小姐则成了一号魅魔,而她口中的小姨则是三号,她母亲则是五号。
张哥发现啊,这些魅魔几乎是没什么衰老概念的,似乎到了二十四五就停止生长了,刚才三号魅魔据说已经五十岁了,但看上去仍然是娇滴滴稚嫩欲滴的样子,甚至说话的声音比一号魅魔还要柔美娇嫩,听上去就让人酥麻了骨头。
但这还只是开胃菜,这些魅魔小姐是天生骚的,张哥一开始从一号魅魔那听到的时候还以为是夸张了,现在他才发现一号魅魔绝对是往谦虚了说的。
它们已经不能用骚来形容了,简直就是得用浪来描述,从墨尔本到多伦多划船过去不用桨三天之内必定到达。
她们不光是会用语言来挑逗人,还会故意把自己的走光展现出来,甚至有的还会明目张胆趁人不备悄悄的恰到好处的撩开上衣或者裙子。
就这么说吧,如果这地方除了张哥之外还有别的男人,他肯定是没法活到三天的,这些五行属榨汁机的魅魔能生生把一个人榨干到脱水的地步。
不是夸张而是事实。
而张哥嘛,他的被动属性之一就是不被外界任何因素影响心智,强制冷静技能让他哪怕在这样的环境中都能保持绝对的冷静,甚至他还可以正常的跟每一个魅魔聊天。
比如前两天他就跟一号魅魔小姐的母亲聊了许多,知道了一些关于一号的身世。原来一号魅魔小姐的父亲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只狼妖,拥有狼族血统的一号的确是要比其他魅魔更加强大一些,而且更加冷静也更加执着,行动力也不是普通魅魔能够相提并论的。
但问题是这也只是在魅魔群体里做对比,张哥一直以为魅魔小姐已经够菜了,但谁知道她居然还是她们种群里的英雄单位。
这究竟是一群什么样的悲惨种族啊……
“你们不用对我施法的。”张哥把饭菜装进食盆里:“我不会被干扰的,好了,开饭了。”
一听开饭,魅魔们立刻排上了队,拿着自己的饭盒在旁边等着,怎么说呢……虽然张哥不被影响,但魅魔们真是各有各的好看,要幼态审美的有幼态审美,要御姐的有御姐,还有什么邻家女孩、活力少女等等等等,只要人间能想象出来的类型,这个族群里头都会有。
专门为男人的喜好而进化出来的生物真的是很了不起的,如果她们没有那么夸张的催情能力,组个组合叫了MGM108啥的,应该也是能成个宅男天团吧。
“她们平时都怎么活过来的,这样不是很容易被人抓走么。”
“是啊,没办法。”
旁边的一号魅魔小姐穿着围裙在帮张哥给她的家族成员们打饭菜,听到张哥的问题之后也是颇为无奈的说:“魅魔嘛,聚是一坨屎,散是满天星。她们去到社会上之后会稍微好一点,每个人都有自己相对比较安稳的饭碗。有的是搞黄播的,有的是当模特的,有的是鸡。”
“鸡?”
“嗯,特别高档的鸡。那个,你看见没有。”
张哥顺着一号魅魔手指方向看过去就发现一个看上去特别特别清纯的女孩子,虽然一号说她已经二十七岁了,但看上去也就是十六七岁的样子,站在那眼睛忽闪忽闪的,眼神里带着无比的清澈和愚蠢,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的高中生。
“嗯,看到了。”
“她就是鸡,金鸡。”一号魅魔小姐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专门接高级业务,据说接待费是二十万起,每个月都能有一到两单呢。”
张哥哦了一声:“那还算挺轻松,你们是什么关系?”
“算是我姐姐吧,不过我不怎么搭理她,我们魅魔虽然依附男人,但如果不是被强迫的话很少会去当鸡的,她就是单纯的享受!是喜欢!”
张哥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这时一号魅魔好奇的看着张哥专注打饭的眼神:“你不嫌弃她么?”
“不啊。”张哥侧过头诧异的看着一号魅魔:“为什么会这么说。”
“可是你和你身边的人都很干净啊,我以为你会嫌弃她这样的人。”
张哥没回答,只是轻轻的笑了笑,他不知道怎么回答魅魔小姐的问题,但他真的就不觉得有什么嫌弃的,对他来说世上的万物都只有生和死的区别,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多余的不同,也许他会不喜欢某个人言行举止,但并不会因此而去贬低某个人人格思想。
毕竟对他来说,国王和乞丐没有区别、天神跟凡人没有区别、生灵和死灵没有区别,芸芸众生唯一的区别就是它们自身的区别。
“你可真完美啊。”一号魅魔小姐长叹一声:“也不知道是谁那么好运气能跟你在一起一辈子。”
张哥只是笑,因为他也没法跟魅魔小姐解释,世界上的所有人都会跟他在一起一辈子,每个人这辈子至少会见上张哥一面,换而言之每个人都至少会被张哥治愈一次,只是他用什么方式用什么形态,他不会说,也许是一朵野花、也许是一片浮云、也许是一条金鱼,但终究会见上一次。
这是属于宇宙的温柔和浪漫。
吃过了饭,农场里到处都散落着魅魔,躺在草地上的,在泡温泉的,还有光穿着内衣趴在阳台上看书的,各种形态的顶级美少女把这里变成了视觉上的天堂。
张哥跟一号的母亲站在树荫下聊天,他们俩的旁边则是站着一号魅魔小姐。
她母亲看上去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样子,跟一号魅魔小姐在视觉层面上没有太大的区别,但她却是整个魅魔族群里年龄最大的人,大概今年已经七十五岁了。
她告诉张哥,魅魔大部分是没办法活到寿终正寝的,因为外界的侵害会不断的袭来,但如果一个魅魔能够寿终正寝的话,会在即将死去的前三个月迅速的衰老,如果一旦发现魅魔的额头出现的白发,那就代表她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
“这孩子是我最小的女儿。”她把一号魅魔的手攥在手中:“是我们族群里最小的孩子了,不过她不太争气,到现在还是处女。”
“妈!!!”
一号魅魔小姐嗓子都喊劈叉了,神情尴尬的看了一眼张哥,但张哥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只是站在那表情淡然。
“你也觉得丢人是吧?”
“不是这个……哎呀,我跟你没法说话。”一号魅魔一脸不情愿的转身要走:“张哥,走,不跟她说话了。”
“对了,小伙子,这孩子总是跟我提到你,你要是觉得还行的话,就跟她生个孩子,我们这个族群很容易生孩子的,基本一两次就足够了。你看看她,身材好,长得漂亮,一晚上你们都不止一两次。”
“妈妈!!!”魅魔小姐怒吼道:“你不要这样好吗?不觉得很没礼貌吗?张哥是我很尊敬的人,你怎么能这样?我就说不该让你们来的。”
张哥笑着摆了摆手:“我尊重你们的习俗,不会生气的。”
也许天底下的长辈都是这样,他们丝毫不认为当众揭孩子的老底是什么丢人的事,所以即便一号魅魔小姐在旁边都快哭出来了,她仍然在那里像推销一样向张哥推荐她的女儿。
张哥倒真的是顶级好脾气,全程带着微笑在听,但只有一号能够感觉出来,这并不是母亲的话有多打动张哥,而是张哥自带的那种上位者的包容在起作用。
“好了,妈妈。张哥要去午休了。”
说完,一号魅魔小姐也不顾母亲的阻拦,拉着张哥就往外走,走了很远才在鲜果园那边停了下来:“对不起……我妈她总是这样。”
“没事。”张哥笑着摇了摇头:“挺有意思的,你没有过性经验么?”
魅魔小姐的脸当时就憋红了,坚持了很久才默默的摇了摇头。
“哦,那你之前说的那么开心,原来都是纸上谈兵啊,我看你把小小都忽悠瘸了。”
“其实也不是……那个我……她……就是开玩笑的……”
其实张哥也没想到身为魅魔并且在人类社会流浪了很多年还能保持处女身,这是相当不容易的事情,因为她可是魅魔,无数人宁可蹲监狱也要爽一哈的那种。
“我很小心的。”魅魔小姐撩开袖子:“我衣服遮住的地方都裹着保鲜膜,就尽可能的降低接触风险。”
“厉害。”张哥点了点头:“这样很难受的。”
“那总比被一些奇奇怪怪的人给那个什么了的好吧。”魅魔小姐摊开手无奈的说:“所以说我才很着急的想要摆脱这个命运,我们一族身上是有诅咒的,我不想这个诅咒继续延续下去了。”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魅魔小姐是能够称得上一声英雄的,毕竟她似乎真的是在用自己孱弱的身体对抗着属于自己的命运,这样的人很难不叫人佩服。
“那好,我让他加加速,快点给你们想想办法。”
“很难的,不是每个人都有对抗命运的决心和魄力的。”魅魔小姐抬头看向张哥:“我觉得她们都不行。”
“放心吧。”张哥拍了拍魅魔小姐的头:“总是会有办法的。”
正如张哥对魅魔小姐说的那样,牛牛虽然躲去了镇子上,但他这段时间却也没停下,他的团队都过来了,毕竟至今为止他的超能力就是有钱,人家的团队撑死叫智囊而他的团队足足有一百七十人,完全可以称之为智库。
这些人每个都是顶级选手,金融的、策略的、营销的等等等等,这么多人凑在一起开会就为了解决农场那一大堆老娘们儿的问题。
牛牛简单的把现在面临的问题给他们描述了一下,还具体叙述了一下当前面临的困难和她们群体的特征,要把这样一群人拖出泥潭,这件事听上去就非常带劲。